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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準備回柴房的時候,卻聽到守衛的人去而復返。
江與儒不得已立馬退回廚房裡等候。白婉心已經為他引開過他們一次了,若是再有一次恐怕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眼下,只有靠自己了。
正在他愁眉之時,屋頂滴滴答答傳來的雨滴聲。
下雨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不過須臾,點點的雨滴,忽然變成傾盆大雨。月亮被烏雲遮蓋,黑暗中起了霧人影隔著大雨越發看不見了。
趁著雨水聲響,視線由模糊,江與儒迅速溜回了柴房。
景青菱依舊模模糊糊,只是叫了要水。這種時候,江與儒也不顧上他讀的那些聖賢書了,直接用嘴餵了她喝水。景青菱悠悠轉醒,眨眨眼睛,黑暗裡看不清眼前的人。她渾身無力,推了推不開人。
江與儒似乎感覺到他的變化,低頭看她醒了生怕她會說話立馬捂住她的嘴小聲道:“噓!別說話,是我!”
景青菱聽出了他的聲音,勉強的點點頭。黑暗裡,江與儒不曾看到她的雙眼。那眼睛,如果裝了銀河一般閃耀。女兒家的心事,在這一抹黑暗裡,暗自生香。
江與儒並不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吻景青菱。第一次她救回他的時候,他在半夢半醒之間,總拉著景青菱不放。他口口聲聲叫著晚歌的名字,模模糊糊中話說了很多關於他們的過完。
景青菱以前一心只想學她大哥,她從來不知道情為何物。她不得不承認,她的感情來得很莫名其妙。她在江與儒與晚歌的故事裡,著了迷也著了魔。
有人云,人生如戲,戲出人生。聽戲看戲,便是在別人的故事裡,掉自己的眼淚。
景青菱就便這些人之一,可她入戲得太深,有時甚至會覺得她就是故事裡的女主人公。就在江與儒的暈醒裡,她的配合,他的情深,都在她心裡種下一顆關於愛情的種子。
她知道這感情來得很可笑,也很荒謬,可它就是在心裡瘋長了。
雨聲中,微微弱弱傳來一聲花瓶摔碎的聲音。這是白婉心與他約好的暗號,只要聽到這聲音,便是他們離開柴房迅速溜出後門的時候。
江與儒偷偷開啟房門一角,果不如其然。一聲響,看守的兩個人匆忙跑過去檢視情況。就這麼一個瞬息的時機,江與儒蹲下對景青菱急道:“快上來!”
兩人在大雨裡跑到後門,春蘭已經走了,銅鎖果然開啟著。他揹著景青菱迅速出去,可瞬間又轉頭回去把銅鎖一起拿走了。
他是擔心秦文聲會懷疑到白婉心的身上,若是銅鎖絲毫無損必是有內奸。可他匆忙間,也沒有工具能偽裝成鎖被撬,所以只好連鎖一起帶走。雖然不知道這樣有沒有作用,但他心裡對白婉心的愧疚也只能讓他到做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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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不知道被景青山拉到什麼地方,任由他牽著奔跑。這個情景,忽然像是回到了那片飄絮的荻花叢裡。
她當時是想著,永遠這樣牽著手跑下去。時過境遷,即使中間有爭執,有誤會,可她現在湧上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依舊是跟他牽著手一直跑下去。
月夜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暗夜,雨是越下越大。景青山脫下外衣給她遮雨,可說實話這樣跑著身上早就淋溼了。沒有月光,可晚歌還是忍不住側目望天。即使在黑暗裡,連他的輪廓都看不清。
她腳下忽然被絆了一下,幸好景青山一直拉著她,即使拉了回來。他在這樣緊張的時候,還不忘在晚歌耳邊調侃:“現在要看前方,不要看我。等我們回到家,我就把連放在你眼前讓你看個夠。”
晚歌忽然有些忍俊不禁,這人痛苦的時候能開玩笑,大敵當前的時候也還能開玩笑。晚歌有些被他打敗,也是,否則怎麼會賭下人生陪他到江北。
景青山也有些習慣晚歌的動作,這黑暗裡,他似乎都能感受到晚歌對他跑的白眼。可對他來說,這白眼比媚眼來得更暖心。
“就在這了,快下去!”景青山拉著她跑到一處隱秘的地方,這裡晚歌並沒有來過。雖然她在將軍府有一段時間了,可她從來不會主動走出那間軟禁她的小院子。
景青山撥開一層泥土,忽然掀開一塊木板。晚歌看了看,裡面黑漆漆地看不到下面。景青山塞給她一個火摺子,讓她跟著地道走。他已經安排了人,守在出口,只要晚歌出去自然就會把她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晚歌覺察不對,拉著他問道:“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
景青山笑笑:“晚歌你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