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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丈夫為自己做的三件事是什麼嗎?”
景青山一臉壞笑,自我理解為:“吻她,吻她,吻她。”說完立馬在她唇上落實。
晚歌瞪他一眼,就知道他會這樣。
“這第一件事,是畫眉。古有張敞雲'閨房之樂,有甚至於畫眉者'這是古今多少女子都期盼的事,我也要你為我一生畫眉。第二件,是綰髮。綰髮為君婦,今天又是大年初一,最合適不過。”
晚歌從首飾盒裡挑出了一根玉簪遞給景青山:“為我綰髮可好?”
景青山接過疑惑道:“那第三個?”
晚歌抖抖腳上的鞋子道:“第三個你剛才已經完成了。”
拿刀拿槍他可以紋絲不動,沒想到拿著這小小的簪子他卻手抖了。綰了好久,頭髮都是鬆垮垮的,還得露出一縷。好不容易勉強合格了,晚歌又遞給他一支眉筆。
就是在戰場上也沒有這般如臨大敵人過,拿著眉筆畫完是一邊粗一邊細,一邊高一邊低。兩人這會是全然忘記了樓下的某個表妹,還在等著他們下樓招待。
等景青山畫了第五遍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這事。
“糟了,你表妹不會已經走了吧!”景青山搖搖頭,他認為他那表妹沒見到他們是絕對不會走的。只是,估計是逃不了被景夫人數落一頓。
晚歌眨眨眼,一臉天真地問道:“就像大臣數落君王從此不早朝,然後還要罵妃子是魅惑君主的妖姬?”
景青山憋著笑意,樓過她的腰道:“走吧,朕的妖姬!”
☆、第九十一章 舊事驚心憶夢中
嘩嘩的麻將聲中,夾雜著景夫人的笑聲。不愧是自家的侄女,三言兩語就能把她哄得開開心心的。
說實話,晚歌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見到歐陽雨菲。何況這次似乎還不止是歐陽雨菲一個人,對於沒什麼印象的季嫣然,不知為何,打心裡的不喜歡。
晚歌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不悅的神情都寫在了臉上。
景青山側目望她,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心緒。他與她十指相扣,他堅定道:“放心吧,這裡是景家,她不敢放肆的。上次我也已經警告過她了,相信她會收斂的。不過,對於嫣然,你還是少跟她接觸。我那個小姨手段太厲害,她女兒沒其他本事,就是繼承了她母親宅斗的各種手段。”
晚歌有些吃味:“你對這個表妹的評價這麼差,可從來沒見你對歐陽雨菲做出這樣的評價。景青山,這樣是不是有失公允?”
這種時候,最好是認錯。別在女人吃味的時候,跟她講道理。因為她現在,根本就不講道理。而且這個時候最是容易讓她記仇,以後每次吵架都可以拿出來說事。所以,景青山選擇閉嘴。
見兩人下來,歐陽雨菲拉過季嫣然向兩人走去:“表哥、表嫂新年好!”寒暄一番,一人給了個紅包。兩人倒是欣然接受,想接近晚歌一點,可景青山卻是牢牢摟著她。
麻將桌上的景夫人卻不太高興,站起身走過來掃了一眼晚歌:“大年初一的,瞧你那頭髮。最近家裡來拜年的人多,你就這樣出來見人?真是丟了我們景家的臉。”
晚歌一臉幽怨地掃了一眼景青山,景青山聳聳肩對景夫人笑道:“媽,我頭一次弄,您也別要求那麼高了。”
景夫人一愣:“你說什麼!這……髮髻是你綰的?”景青山點點頭,景夫人沉下臉道,“你是拿槍的人,怎能做這些小女子做的事!胡鬧,還有你,不知道你丈夫是什麼身份嗎?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大年初一的,晚歌心情好,還真是不想跟景夫人爭辯。她正準備服軟認錯,景青山卻笑道:“媽,此言差矣。古有張敞為妻畫眉,今我也可以為妻綰髮。這事就算傳出去,恐怕只會是說我夫妻兩鶼鰈情深。多情的丈夫,又怎麼是一個無情的軍閥呢?這對我的形象,絕對是正面的。”
景夫人冷哼:“說不過你,今天我也不跟你爭辯這些。但是,不管你們夫妻兩什麼情致,都給我關起門來。出了門,就得給我嚴肅!以後別讓我看到你這個樣子就給我出門,景家的女主人丟不起這個臉。
晚歌訕訕地點點頭,就算她想,也要景青山有那個多餘的時間才行。這是第一次,也許也是最後一次。所以罵就罵吧,反正女孩心中美好的三件事,丈夫都一一完成了。
歐陽雨菲一聽這事,心中的嫉妒與恨意就更重了。她私心地想著,這一切本該是她的。晚歌臉上洋溢的幸福,本該在她臉上的。可是如今,她卻被父親商量著與江北一家商戶的兒子對庚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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