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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每個人都有這過程,不能接受是他們幼稚。你開的是醫院,而不是福利院,救死扶傷是本分,救濟窮人卻沒那義務。”
段凜慢慢坐在了桌前,正好和花瓶上的白依依面面相對,他的心立刻柔軟了幾分。
上官馳見他沉默,哂然一笑:“這次你給錢了,是不是下次只要住院患者出事,醫院都要給錢?如果不給,家屬豈不是都要來院裡鬧?段凜,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這次的事是有人故意找茬。”
段凜若有所思的抬起頭,心裡猛地一震。是啊,怎麼沒往這方面考慮呢,看來今晚他有點魂不守舍。
“謝謝你,上官醫生。”段凜露出真誠的笑:“能把你留在帝天,我都懷疑是不是你的一個計策。”
上官馳勾勾嘴角,有點不屑:“那你還真猜錯了,之前我對上官家,一點興趣都沒有。”
段凜興味的問:“哦?那現在呢,現在改變主意了?”
“無可奉告。”上官馳聳聳肩。
他想了想,終於沒忍住開了口:“說說今晚吧,凌非墨怎麼又碰到頭了。”
段凜想起那個女孩在車上碰頭的剎那,嘴角浮上一層淺笑。她像只乖巧的小貓,伸出小爪子就這麼蹭啊蹭啊抓撓你的心,讓平靜的心蕩起漣漪。
上官馳看他這樣,明顯是在回憶美好的事情,莫名的很不爽。也不聽答案了,轉身就走。
段凜回過神,叫道:“上官馳,你明天讓護士電話回訪一下。她才剛出院,又在車上撞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後遺症。”
上官馳背對著他揮手:“明天開始我歇年假,接了大學的特約,有事勿找,沒事勿擾。”說完,他開啟門走出去,毫不留戀的帶上門。留下段凜一臉的錯愕,他什麼時候接的特約?
走出醫院,冷風一吹,上官馳覺得腦子頓時清明瞭。
上官鴻運早在宴會後就拋來了橄欖枝,讓他接受帝都大學的理事,負責醫學院,他當時不置可否。這個堂伯伯真誠的邀請,說永遠為他留著這個席位。而他今晚竟然腦子一熱,就這麼答應過去了。
凌非墨,你害人不淺。
上官馳搖頭,冷淡的眉眼勾勒起笑意。拿出車鑰匙一按,自己的車燈亮起,他掏出手機瀟灑的開啟車門坐了上去。
凌非墨此時洗過澡,已經躺在了床上。
抱起一隻凱蒂貓扔上去,接住,再扔上去,再接住。
到底什麼意思呢,段凜。他把自己的照片印在花瓶上就罷了,那另一個相框裡的又是誰。
她使勁回想,前世白依依時段凜對自己到底什麼心意,無果。只覺得他確實很疼愛自己,對身體情況相當關心,但是,那無關愛情啊。
凌非墨扭過來扭過去,煩躁的爬爬頭髮,不行,再去看會兒電視吧,不然今晚別想睡了。
她坐了起來,果斷的趿上拖鞋走去客廳,錯過了手機簡訊提示音。
凌家祺也還沒睡,獨自開了一瓶白蘭地,靠在沙發上慢慢品。
他見女兒出來,詫異的抬抬眉:“怎麼的這是,睡不著?”
凌非墨偎了過來,把頭放他肩膀上:“你不也沒睡。”
凌家祺打個哈哈,輕柔的晃晃酒杯,怕影響到閨女。
她抱著凌家祺的胳膊,突然開口問:“爸,什麼是愛情?”
他想了想:“那是心靈的悸動,是一種認定。見到她,開心;見不到,想念。她不愛你時,你心煩;她愛你時,你猜疑。很複雜的一種情感,你還小,不懂。”
凌非墨努努嘴,哪裡有這麼繁瑣:“是你們大人把愛複雜化了。對了,爸爸,如果你一直以為喜歡一個人,可是你和他獨處卻感覺不到甜蜜,這是為什麼。”
凌家祺怔愣片刻,放下酒杯,把非墨的頭扶正,正色的看著她:“說吧,你喜歡上誰了?”
“噗……”凌非墨笑出聲,老爸太搞笑了好不好:“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做了個假設,假設懂不懂嘛。”
凌家祺狐疑的再次瞅瞅她,最好是假設,否則我弄死他。
他撇嘴,回答她:“按照你的假設,所以為的喜歡沒那麼深。也就是說,不是愛情。也許是一種親情,也許是一種單純的仰慕。”
凌非墨靜靜聽著,總覺得心頭豁然開朗。她舔舔嘴唇,看著白蘭地:“那我能喝一點麼?”
“我這是養了個小酒鬼啊,可以,女孩子少喝一點對身體有好處。”凌家祺笑眯眯的去拿杯子了。
凌非墨團在沙發上,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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