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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到曾清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天快黑了,我急著回去,也沒多管閒事。誰知,我回到店裡放下工具,一碗水沒喝完,就看到李萍兒去趙家鋪子裡找趙一鵬回家,看到兩人一模一樣的衣服和背影,草民這才知道那個女人是李萍兒。大人,草民句句屬實,不信你可以問趙婆子。”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點告訴趙家?”甄慶明問出他的疑惑。
“草民沒證據,也不知道他倆到哪一步了。”
甄慶明見他眼神閃爍,可以肯定,這裡面還有他不知道的事,“傳趙婆子!”扔下令箭,見曾清急著想說話,非常餓的甄大人脾氣很不好,“你閉嘴!本官現在不想聽你說!”
趙婆子看到曾清被抓走,直覺不好,關上店門就去收拾衣服,打算去青州的兒子家裡躲些日子。揹著包裹走出堂屋,破門而入的衙役把她逮個正著,這畏罪潛逃的樣子,不用審,甄慶明聽完衙役敘述,趙婆子自己就說了。
“大人,和草民無關。”趙婆子惶恐不安地說,“曾清成親後對李萍兒念念不忘,他威脅我,要是把他和李萍兒的事說出去,就不給我畫花樣,大人明察,草民不得已啊。
“他們進行到了哪一步?”
“回大人,能做了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趙婆子從沒打算幫他隱瞞。
甄慶明看著嚇傻的人,嘴角溢位一絲諷刺的笑,“曾清,你和李萍兒通1奸之事證據確鑿,本官現在便可把你當庭杖斃,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大人,都是李萍兒那個蕩1婦,她勾1引我啊。”曾清頓時沒了文人的骨氣,跪在地上直呼,“不是他定力不夠,實乃敵人手段太高杆!”
吃燒餅的也不吃燒餅了,聞著燒餅味解餓的人也忘記聞,皆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反而把兩人揪出來的李豐收率先反應過來,“大人,李萍兒失蹤的那天下午,草民見過曾清和她在一塊。”
“那你為何剛才不說?”甄慶明高聲道,“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幫兇!”
“不會的,他們說著笑著出城,李萍兒不可能遇害,一定是被曾清藏起來了。”李豐收很是肯定。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在李萍兒失蹤的當他告之趙家?”甄慶明再問。
李豐收:“不想她禍害趙家。”
這個理由勉強說的過去,甄慶明撥出一口氣,又聞到一股燒餅聞,看著低著頭的三人,聯想到前事,靈光一閃,“李豐收,你不會是暗暗喜歡趙一鵬吧?”
此言一出,偌大的正堂一靜,這下連呼吸聲都沒了。
甄慶明見李豐收臉色猛一變,非常詫異,實在沒想到他猜對了。又一想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便沒當著眾人的面繼續追著不放,“曾清,李萍兒到底被你藏在了什麼地方?”
“不是我藏的。”曾清道,“是李萍兒自己去的,在青州。”
“既如此,隨本官去青州,找到李萍兒後把你倆移交給知府大人,是當庭杖斃還是判你們終身□□,都由知府大人說了算。”說著拿起驚堂木,“退——”
“且慢!大人,民婦有話說。”突然從大門往竄進來一個女人。
“你是何人?”甄慶明瞧她年紀輕輕,跪在曾清旁邊,“曾家娘子?你不是在坐月子麼?”
“是的,大人!”來人很淡定,彷彿對曾清出事並沒有多少意外,“我相公和李萍兒的事我都聽人家說了,這事不怪他,怪我!如果我攔著他,不准他給這個老虔婆畫花樣,他不會出事了!”
“這又是何故?”甄大人的耐心快被磨光了。
曾家娘子指著趙婆子,“這個老不死的心眼比針小,就因為我說她一句,她就在我家角門對面牆上開個角門,然後蠱惑我相公和李萍兒在一塊,我要是知道她心思如此歹毒,說什麼也不會讓相公去隔壁!”
“這麼說來,你知道曾清和李萍兒的事?”一出接一出,甄大人覺得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
“我前天晚上才知道。婆婆說李萍兒突然失蹤,舅母一家非常著急,我想到相公和李萍兒自幼感情好,怕他傷心難過就去書房找他。”說著一頓,“因為我還沒出月子,相公一直睡在書房,我見書房裡的燈滅了便以為相公睡了。
站著窗邊想一下,便打算回去,就在這時,聽到相公說,‘萍兒啊,萍兒啊,不怪表哥誘你去青州,實在你要我和娘子和離,娃娃還沒滿月,我咋能和離,表哥只有對不起你了’我聽到這裡不知道咋著好,怎麼回房的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