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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越想查清楚我兒的品性,我們忙活幾個月一點影子都沒有,恰巧路過縣裡看到個跑堂的小二,招呼我們要不要進去歇歇腳。
“草民突然想到,既然求娶不成,不如買一個。於是我們找到人牙子,可隨他過去一看,那些甘願自賣的女人,不是年齡很大,就是特別醜,要不是身有殘疾。而我起了心思,又見人家兒孫滿堂,便想,既然市場上找不到,那就去村上找。
“就這樣尋了一個多月,讓草民尋到了。”說著一頓,“那女人家裡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她爹早死了,她娘自個拉扯四個孩子,個個面黃肌瘦,草民一說,她娘就同意了。
可那女人還死活不願意,看我給她娘十兩銀子才點頭,早知道是個掃把星,我把銀子扔到河裡聽響聲,也不要她來禍害我兒啊。”
“你認為她以前不願意嫁給你兒子,就懷疑人家是兇手,太武斷了。”甄慶明搖搖頭,表示不信她。
“嘎?”韓母哭的起勁,一聽這話,猛然抬起頭,一禿嚕舌頭,“她,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造孽啊,是我對不起兒子啊,兒子。。。。。。”
甄慶明神情一動,招來年輕的小韓氏,“你剛才為什麼說兇手是你婆婆?”
對方擦掉眼淚,眼眶通紅,看起來非常傷心,只聽她說,“婆婆每天罵我丈夫,‘你咋不去死,活著幹啥,老天爺咋不收走你’這種話,一頓不罵婆婆都不能過一天,所以,草民懷疑是婆婆。”
“是你!你個掃把星,一定是你毒死我兒子!”韓母厲聲道,“我兒好好地,吃了你做的餃子就突然說不出話來,是你毒——”
“等一下!你說死者突然說不出話?”甄慶明忙問。
“對,大人,我兒像被人家突然掐住了喉嚨,翻白眼吐舌頭,然後,然後就沒了了!”說著韓母嗚嗚哭出聲。
甄慶明走到死者身邊,掰開他的嘴巴,“有火摺子或者燈麼?”
“有燈,草民去拿。”韓母爬起來就往灶房裡去。
甄慶明拿燈照向死者的喉嚨,“沒東西,裡面也沒異物。”會不會突發疾病,和任何人都沒關係?可甄慶明看到這家混亂的情況,下意識認為,死者的死不簡單。
等兩班衙役跑來,協助東寶二人查清楚死者的關係網,甄慶明摸著咕咕叫的肚子,掏出燒餅,邊吃邊問,“東來,你先說。”
“稟少爺,死者的鄰居確實如他娘說的,死者大體上對父母還算尊敬,偶爾發脾氣也是跟他爹孃頂兩句嘴。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韓母說她兒媳婦水性楊花,村裡人卻說她勤勞持家,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了,有個婦女看到死者的妻子身上有傷痕,懷疑他關起門打過對方。”
甄慶明:“找個和死者沒有任何關係的婦女過來,查一下對方身上是否有傷痕。”
“是!”東來抿抿嘴,好想吃燒餅啊。
“東寶,你呢?”
“死者生前沒幹過偷雞摸狗之事,也沒人見他進過賭場,”說到這來他有些猶豫。
“繼續。”甄慶明吃完一個又摸出一個。
東寶看著流口水,好餓!可是還要繼續查,“屬下在查探過程中,有個二流子說死者生前喜歡去花樓,一定是他娘子,他娘子欲1求不滿,把他殺了!”
“荒唐!”未經過情1事的甄縣令自然不明白箇中滋味,“一派胡言!”
“屬下也覺得他胡說八道,那花樓還要不要查?”東寶試著問。
“查!當然查!”甄慶明特別認真的說,“回去就查。”
“現在回去麼?”東寶緊接著問,午時已過,到底啥時候才能吃上三郎做的香噴噴的飯啊。
甄慶明再次摸個燒餅,一看是最後一個,吃的動作慢下來,周圍咽口水的聲卻多了,“東來,有結果了?”
東來:“據剛才那婆子說,身上幾乎沒有好地方。”
甄慶明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而找不到兇器,大夫又沒來,判斷不出死者是不是病死,就算有些懷疑,一切只能擱在心裡面。抬頭看到越來越近的人,慢慢瞪大眼睛,“三郎!”驚呼一聲就邁開腳步。
三郎就衝這話頓時覺得值了,看著他身後的衙差,“你們都沒吃飯?”
“少爺不說吃飯,我們哪敢啊。”東來看一眼遠處的大桌子,桌子上的飯菜是韓母和鄰居一起做的,那餅一看就不好吃。
“可食盒裡的東西只夠大人吃的。”三郎不甚好意思。
“夠大人吃的就好了!”帶頭的曹衙役道,“我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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