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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仁之一叼著筆說:“我其實沒想明白,上次五月天來學校開演唱會也沒見學生們這麼激動啊。BBS上那張討論秦漠的帖子短短兩天居然已經蓋到三千多樓了。”
同仁之二伸出一隻手五根指頭:“三十二歲的大師,年輕有為,英俊多金,又還沒結婚。女同學們這麼瘋狂也還是能夠理解。”
同仁之三弱弱接話:“所以說老大,你覺得這樣的人有可能接受我們區區一個學校電視臺的採訪嗎?”
頭兒沉默了。大家一籌莫展。
搭檔嶽來突然轉頭看到我,眨了眨眼:“想到辦法了,讓宋宋使美人計唄。打電話給秦大師,跟他說如果接受採訪,咱們的女主持人今晚上就歸他了!”
我打了個冷顫,頓時覺得秦漠是顏朗乾爹這件事絕不能暴露於人前,並走過去踢了嶽來一腳。但頭兒竟然開始認真思考。我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提醒他:“可不能這麼做,這是違法的,被檢舉了是要坐牢的。”
頭兒擺了擺手:“沒事兒,我們這兒離中南海這麼遠,法制肯定不健全。”
坐對面的本欄目候補女主持陳瑩瞟了我們一眼。陳瑩一向和嶽來不對盤,連帶對我也看不順眼,我和嶽來心照不宣地同時預感到她即將發言。
她果然發言了:“顏宋你就別擔心了,頭兒是開玩笑呢,人家秦漠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其實可以去找蔣甜幫幫忙,他爸爸是校長,向秦漠開口的話說不定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校長的女兒蔣甜是陳瑩的忘年交,本科那邊廣電新聞系大二的學生。我們欄目的全體同仁都對她印象深刻。
她對廣電行業的熱愛雖然已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但家庭條件實在太好,不符合勤工儉學的規定,致使她只能來我們欄目組義務勞動,倒倒帶子配配音什麼的。
頭兒思考半天,覺得可行。立刻給蔣甜打電話。
半小時後,身穿玫紅色大衣頭戴深灰毛線帽的蔣甜推門而入,又清純又甜美又誘惑。一個女生能擁有這三個形容詞中的一個已經很可以了,而蔣甜竟能同時擁有三個,實屬罕見,使得本來就沒見過多少世面的男同仁們集體吹了個口哨。頭兒立刻說:“不要調戲小妹妹。”說完自己也情不自禁吹了個口哨。
蔣甜說:“我爸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和秦漠是同學,這次秦漠來我們學校講座也是我爸一力邀請的,再請他做個節目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啦。不過,如果成功的話,老大你能不能讓我來做這期節目的主持人啊~~~”
陳瑩立刻說:“肯定沒問題,只要你能聯絡到人,對吧頭兒?”
頭兒端出架子說:“我們這個節目是嚴肅的學術節目,主持人得知性一點,你這一頭黃色的捲髮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夠知性啊。”
蔣甜拽著頭兒的袖子搖晃說:“我今天晚上就去把顏色染回來,把頭髮拉直,你行行好嘛老大~~~~”
頭兒剛經歷失戀,正處於最容易被他人趁虛而入的階段,面對如此甜美的撒嬌,真是讓他無法拒絕。他沉思半晌,假裝徵詢我的意見:“顏宋,要不你先休息兩天?”
我心領神會,立刻答應:“好好,正巧這兩天我也得多照看著兒子點。”
蔣甜乖巧地吐了吐舌頭:“真是不好意思啊顏學姐。”
我正想客氣道聲應該的應該的,嶽來突然說:“你回家帶孩子了,那今晚上只有把小甜甜送到秦大師床上了。”
我條件反射道:“別出餿主意,我們小甜甜走的是清純可愛路線,況且剛人家陳瑩也說了,秦漠什麼樣的處女沒見過啊。”
嶽來想了想,轉頭去問蔣甜:“哎我說,你還是處女嗎?”
蔣甜愣了。
頭兒立刻瞪嶽來一眼:“你說啥呢,有這麼老的處女麼?”
這下我們所有人都愣了,而蔣甜簡直要哭了。
頭兒反應過來,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想說有這麼小的處女麼,一不小心就說成老了,對不起啊。”
嶽來說:“得,搞了半天你覺得人家怎麼著也不是處女了。”
蔣甜深受刺激,直接淚奔。
頭兒傻了半天,痛苦地抱著腦袋開始想到底哪裡說錯了話。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頭兒,你做人不要這麼直接嘛。”
此次我轉戰幕後,和諸位同仁攜手加班,終於在天黑之前做出秦漠的採訪策劃稿初稿。拿出手機來看時間,發現有N個未接電話,兩個周越越的,一個秦漠的,七八個家裡的座機。我擔心顏朗的傷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