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裡立了幾把具有夏威夷風情的太陽傘,一些很有想象力的人們正躺在太陽傘底下假裝曬太陽,真是很有資本主義情調,儘管天上並沒有太陽,而《手機報》告訴我們當前室外溫度只有4——6度。
然後,秦漠開啟保溫桶給我和周越越一人盛了碗雞湯。
顏朗簡直要哭出來了,憤怒道:“你不是來看我的嗎?為什麼帶來的東西沒有一樣是送給我的全部都是送給我媽媽的?”
秦漠說:“哦,雞湯本來是要送給你的,但是哪裡知道你還在禁食期,只好便宜你媽媽了。”
顏朗在他們學校號稱說遍天下無敵手,以毒舌正太之名和校長那位連仙人掌都養得死的兒子滅絕師太並稱為T大附屬小學的“絕色雙太”,深得高年級學姐們的厚愛,哪裡曉得今天出師不利,碰到了高人,眼看就要被踢館,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安得猛士兮守家園。
周越越感恩戴德地喝著雞湯,而我茫然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個SD娃娃一個奧特曼加一個保溫桶,突然想到了一句警醒世人的成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秦漠目前的行為簡直是共產主義社會的公民才應該有的覺悟,和我們的國情嚴重不符,讓人不得不陷入沉思。
我沉思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論——他要不是對我有企圖,要不就是對顏朗有企圖。從性別和年齡上再對比一下,他對我有企圖的可能性明顯比對顏朗要大得多。但我自覺除了十六歲就生了個孩子這一點外,其他方面都稀疏平常,要讓他這種精英中的精英刮目相看,實屬困難。如果他果然是對我有企圖,為什麼會對我有企圖?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算命的說他今年有血光之災,必須找個十六歲就生小孩的姑娘幫忙擋一擋?
事實證明,以上想法完全是我自戀一場,而且我嚴重低估了顏朗的存在價值,儘管這價值實在有點莫名其妙,並且和我的部分想法殊途同歸,這就更加莫名其妙。
秦漠以手支頤,微微笑道:“我想做孩子的乾爹。”
周越越一口雞湯噴了出來,正好噴到我臉上。我抬起袖子擦了把臉,驚訝地問他:“這小子就是長得好看點,其實皮得很,成績也一般,又不是女孩,收回去當童養媳都不行,您突然說想收他當乾兒子……”
秦漠一本正經地說:“哦,是這樣的,算命的說我昨天出門會碰到一個小男孩,這男孩會是我命中註定的貴人,我必須得收他當乾兒子。”
周越越立刻放下碗:“這就是緣分啊對吧秦老師,那什麼,朗朗,快叫乾爹。”
秦漠含笑點頭,從脖子上取下一個吊墜,行雲流水在顏朗的脖子上繞了幾繞,說:“國內的虛禮我不太懂,收下這個,你就是我乾兒子了。”
顏朗目瞪口呆,明顯還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立刻要把玉墜子取下。
秦漠慢悠悠地說:“這是小時候我母親從京都的寺院求回來的,據說高僧開過光,一戴到脖子上沒滿三年不能取下來,一取下來就會有血光之災。”
顏朗取墜子的手頓了頓,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媽媽,我不想當他乾兒子……”
我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
秦漠笑笑說:“那你把玉墜子還給我吧。”
顏朗說:“這個取下來我不是會有血光之災嗎?”
秦漠為難說:“這我就顧不得了,這個墜子我準備拿它當傳家之寶的,只送給我乾兒子。”
顏朗想了一會兒,求生的慾望踩過鄭明明的肩膀,佔據了上風,他垂頭喪氣道:“好吧,我勉為其難當你乾兒子吧。”
周越越忍不住笑,趕緊埋頭下去喝湯。我覺得顏朗幸好沒有生在戰爭年代,他實在太適合當漢奸了。
秦漠揉了揉他的頭髮:“以後你會一直平平安安的。”
再然後就是第二天,顏朗傷口恢復得很好,終於可以吃流食了。但他實在太急功近利,立刻要求吃叉燒飯,被我罵了一頓。
下午,周越越上完課過來幫我看著顏朗,換我回去拿些必須品。
走到醫院門口正遇上秦漠,他示意我上車,我猶豫了一下,想著母憑子貴,上了車。
讀本科時我有一個奇思妙想,覺得這世界擁有多重空間,不同空間住著不同人種。空間雖然多重卻並不重合,而且都是平行向前,沒有任何交點。除非哪一天電閃雷鳴過頭,整個宇宙空間強烈扭曲,旗下的分屬空間被迫□,人種才有可能從一個空間跳到另一個空間,俗稱架空穿越。而秦漠成為顏朗乾爹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就好比是一次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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