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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放開你的。”
我直視著他:“可萬一顏朗的父親是個流氓,總有一天要把我帶走呢?”說完抖了抖:“不僅帶走我,還要帶走顏朗呢?”
秦漠僵了僵,半晌,道:“朗朗的親生父親不會是流氓。你怎麼會覺得他一定是個流氓?也許是一個才華橫溢的小說家。”頓了頓又道:“不管他是什麼,我不會讓他帶你走的。”
他揉著我的頭髮,燈光下恍惚聽到千里之外的海濤,風吹過來撩起紗簾,露出一小片紅色的裙角,腦海裡突然出現這樣的幻象,我搖了搖頭,他的手仍放在我頭上。
我撇了撇嘴:“你老把我當小孩兒。”
他手滑下來捏住我的臉頰往外拉:“你不是小孩兒是什麼?”
我掙扎著拽他的手:“好歹我也二十四歲了。”
他突然笑了笑,俯身下來吻上我的額頭,他說:“對,你是女人了。”
第二十二章(1)
周越越和嶽來一前一後地來參觀我,我剛剛睡醒,水將掛完,而秦漠不知所終。
周越越手上打著繃帶,披頭散髮,牛仔褲也破了個大洞,瘸到我床跟前坐下,半天沒說話。此等震撼人心的視覺效果,必須是被許多人同時蹂躪才有機會達到。
我問嶽來:“她這是怎麼了?”
嶽來撓頭:“我也不知道,我聽完講座過來附院開點兒感冒藥,正好碰到她,說你落水了在這兒住院,我就過來看看你,你怎麼落水了啊?”
我想這事兒真是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地簡單表達了下中心思想,在我們對話期間,周越越一反常態,依然保持沉默,我們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我試探著問:“你這是在表演行為藝術啊?主題是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她終於回神,呲牙道:“半路上沒注意摔了一跤。”看著病房門發了兩秒鐘呆,又道:“不是說保時捷速度快嗎?你說何必那也是輛保時捷吧,怎麼我從樓道上摔下來給他打電話他就半天不見人影呢?媽的還不如輛奇瑞QQ呢。”
我和嶽來雙雙被嚇了一跳,我躺在床上不方便,只能用目光表示擔憂,嶽來趕緊跳起來去檢視她被摔的地方,奈何已經被繃帶扎得嚴嚴實實,難以看到全貌。周越越一邊擺手:“沒事兒沒事兒。”一邊糾結:“我靠在樓梯口等了他二十分鐘,媽的,保時捷,二十分鐘,從他們家到學校,他居然開了二十分鐘還沒開到……”
我奇道:“原來你認識保時捷這個牌子啊?”
周越越也奇道:“我們家從小就用他們公司的產品啊,我肯定認識。”
我和嶽來驚悚地看向她,那一定是兩雙飽受驚嚇的目光。沒想到身邊竟然潛伏了一個活的豪門,而且潛伏了兩年都沒有被我們發現,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周越越在我們的注視下艱難地撓了撓頭髮:“寶潔啊,你們也用的吧。”兩秒後不確定道:“難道寶潔和保時捷不是同一家公司的?”
周越越的傷確實沒有大礙,而何必至始至終沒有出現,誰都搞不清楚他們倆到底怎麼回事兒,周越越一直表現得很消沉。在我們都以為她今天晚上會潛到何必他們家把他車輪胎爆了以消心頭之恨時,她卻突然想通:“我是神經短路了才會給何必那小子打電話吧,我幹嘛給他打電話啊,我應該打110啊。”
嶽來悲天憫人地看著她,半天,道:“110那是匪警,你這個情況得撥急救中心120。”
我想嶽來其實不應該對周越越寄予太高希望,她沒去撥114就已經很可以了。而周越越受傷之後立刻給何大少打電話這個行為,本質上分析其實是向何大少撒嬌。不良婦女和良家婦女的區別就在於,不良婦女習慣向多個男人撒嬌,良家婦女一般向某個男人撒嬌。周越越很明顯是個良家婦女,不輕易向人撒嬌,從這個角度來看,何大少其實還有戲。
大瓶裡的水掛完,護士又過來換了個小瓶,百無聊賴之間,嶽來在一旁說起下午秦漠的講座,因我和周越越沒有親臨現場,很難了解其間盛況,不由得側耳傾聽。
嶽來道:“幸虧你們倆沒去,人那個多啊,簡直排山倒海,禮堂裡裡外外盡看到腦袋了。秦大師平時就夠帥了吧,講課的時候那個帥勁兒平時沒法比,一舉手一投足,那個優雅,那個冷幽默,把全場的小姑娘老姑娘們迷得神神道道的。最後半小時自由提問,還有膽兒大的小姑娘直接站起來問他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曾經拿誰當夢中情人什麼什麼的,真是膽兒大啊,坐在下面的校長臉都綠了。”
周越越恨聲道:“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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