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給給媽媽打電話,她只是在電話那頭哭。
我想回去,回去拿個斧頭殺了那對狗男女,然而在這個時候喜從天降,工資從500漲1900。
轉眼,秋至冬來。
錢小釹看著媽媽好了些,就和陳欣怡商量,想把她帶到城裡,倆人租個房子照顧她,媽媽說她離不開他,她要守著他,錢小釹開始審視那個叫於康的男人,到底是什麼媽媽對他那麼痴迷,直到錢小釹接到老同學李江的電話,他說他在廣懷,是一個遍地都有掙錢機會的城市。
那是第一次做20個小時的車,那裡的夜晚,格外的明亮,錢小釹揹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坐在橋邊,望著一望無邊的姻緣河全是一對一對的,錢小釹開始相信,這是一個有愛的城市。
這一次,她很幸運找到了一份在醫院當護工的工作待遇3800,照顧一個十八歲的小男孩,第一次在一康復療養中心見到他的時候,他瘦弱的蜷縮在床上,床旁都是一些肯德基,雞翅可樂什麼的,他面無血色的盯著窗外,似乎是在等什麼。
僱用錢小釹的老闆,是一個西裝革領的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拿著一踏錢說:“只要你把他照顧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之後再也沒來過醫院,錢小釹吃住都有男孩的奶奶負責,他的奶奶看起來很和藹,後來得知是以個大學教授已經退休了,老伴死了,她身體大不如前,錢小釹來之前都是她和小保姆照顧他,後來保姆都走了,第二天就去了療養院,那天窗外的陽光夾雜著透骨的寒意,華麗而素描的病房裡感受不到絲毫的生氣,錢小釹給他倒了杯水說:“您好,我叫錢小釹,從今天起,我負責照顧你,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他沒有說話,連頭也不回,錢小釹走到他面前把開水送到他嘴邊,他沒動,也不張嘴,眨了眨眼睛,又開始望著窗外。
然後,錢小釹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然後就望著他,一直一直在想他在想什麼,直到太陽落山。那天,不記得雪花是從哪個天國飄過來的,只記得很冷很冷,雪花零零落落,飄灑在錢小釹還算烏黑的長髮。
“雪兒”如果不是我轉身正好看到他的嘴再動,我不敢相信,這是從他的嘴裡溜出來的。
“雪兒,我們不是約好每個冬天都看雪花的嗎?走,我帶你去。”
然後錢小釹就被帶到了窗外的草地,他在雪中望著、追者、趕著,似乎這是一個冬天,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
也就在那一刻,錢小釹開始努力尋找有關小時侯的記憶,那個雪天,他和美麗的阿卡也曾有過的笑容,即使他不在身邊,錢小釹相信,他愛者她,她也愛著他,總有一天,他們會在雪裡相遇,就象錢小釹也就在這一刻,有了想走進他的故事的想法,他的奶奶和爸爸是不願意提起這段讓他們心痛的往事的,問過一次都被臭罵一頓。
直到有一天,雪化天晴,一個從未出現過的中年女人,拿者他深愛的巧克力可樂,還有一大束白合花,被他摔落的滿地都是:“寶貝,你還恨我嗎,我只是不想你小小年紀受傷害,要知道讓你受這麼大的傷害我真的情願受傷的是我,你還在想著那個女孩嗎?”
“滾!”他抽搐,閃爍著幾乎讓人心痛的淚花。
錢小釹在病房的窗外,看者他那麼痛苦的表情,竟不知後果的衝了上去,“請你離開好嗎?”
錢小釹抱者他,不讓她靠近。
“雪兒,我們在一起,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恩,不分開。”
她默默的走了,後來她經常來看他,不過每次都是錢小釹把東西遞進去。
那天,我鼓起勇氣:“能請你告訴我關於她的故事嗎?”
他上高二,喜歡上一個女孩,叫韓雪,他很喜歡她,可是得知家庭條件不好,她得知後就強力反對,她要挾他,必須在媽媽和女孩中選一個,小男孩特別果斷的選了女孩,他媽媽就為此和他爸爸吵架,打架,男孩就和女孩離家出走了,女孩的家人去男孩家大鬧,差點上法庭,後來女孩回來了,家人又強迫兩人分手,男孩受不了刺激,就意識不清,到精神專科治療三個月才轉到這個私人康復中心治療,如今雖然意識清楚了,但要靠藥物維持,一天不喝就會發病,而且身邊24小時不能離人,孩子得病後,他們倆夫妻就為此經常吵架,倆人最終離婚了,撫養權最終判給了他父親,而他的父親基本很忙,沒的時間照顧他。之前的保姆都趕不了一個月就辭職了,於是,我開始理解他的冷漠。
又到了去精神病專科複查的時間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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