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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虧欠他,你也不知道你會低到什麼地步。張愛玲說,愛一個人會低到塵埃裡,然後開出花來。
可其實,在塵埃中開出的花,太容易破碎消散,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風吹一陣,也許雨水打破,無處安放,無枝可依。
不要有那麼多的虧欠抱歉,除了你的愛,我都不想要。
愛而虧欠就像心裡住了一隻魔鬼,時時刻刻都是凌遲,至少安紋此刻心裡就很不安穩,雖然被那個人抱在懷裡,可是卻覺得有隔閡。
好想好想說說清楚,可是千頭萬緒積壓,思緒混亂縹緲,膽怯地縮在他的懷裡,害怕動了一下,連此刻的平靜都會失去。
愛著的人是不是就是這樣,猜忌惶恐不安眷戀,有了傷口不敢開刀去剜掉治療,害怕萬劫不復,寧可看著傷口留在那裡,腐爛擴大。
有什麼比看著兩個人疏遠更痛苦,有什麼比有心結不解釋更折磨?
可就算如此,我們不說。
我說愛情有千百種姿態,可某種程度來說,愛情又總是相似的,一樣會甜蜜,一樣會折磨。
顧夏做出了決定,因為安紋的逃避她也失去了勸的立場,好像一開口,就是她在放棄他們。
可是她是真的在害怕,真的在歉疚,怕有一天他會有悔意,會有不甘。同時她自己也害怕,就這樣揹負上另一個人生的感覺,對於年少的她還是太過沉重。
在安紋糾結徘徊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
顧夏沉默地接起,並不言語。
安紋默默地看著他,太親近的距離反而使她看不清表情,但是依稀可以聽見那邊清冷的女聲,“你做了決定嗎?”
顧夏的眸色沉靜,終於淡淡地嗯了一聲。
對面有微不可聞的反問,“我有干涉的權利嗎?”
這是安紋第一次在顧夏臉上看見譏誚的表情,安紋的心頭一跳。
顧夏的聲音依舊清淡,沉穩鎮定,“是的,沒有。”
話筒對面有片刻的沉默,依舊清冷的女聲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掛了電話。
顧夏在電話結束通話的那一刻臉上全是迷茫,像走丟了的小孩,安紋的心在那一刻痛到不可自抑。
顧夏緩緩地回神,回手慢慢圈緊了安紋,抵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說,“答應我,不要拋下我。”
安紋的心一刻又被刺痛,原來她也是拋下了他的人麼。
不再猶豫,安紋緊緊地抱住顧夏,“我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期中考了,方方的,然而還是在這裡。
第一次的文風肯定很不成熟,也經常會有寫得很吃力的感覺,連線也不夠流暢
唉,心塞塞,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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