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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難受時,很想找其他人訴說。每個人都是如此,如果把話藏在心裡會憋得更難受。哪怕沒人會聽,最好也要找沒人的地方,說給自己聽。
原易青哭了出來……
“啊啾!”鄒冬利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坐在他對面的朱信方連忙抽了張紙巾遞給他,他說了聲謝謝,拿紙巾擦了擦鼻子。
朱信方本想用中午的時間去陪陳沐的,可鄒冬利說他有話要說,不然憋在心裡難受。做為鄒冬利最好哥們的朱信方只好陪他一起去解解悶。說是解悶就是讓他做個聽客,聽鄒冬利發牢騷,還要負責買單,兼當司機。
聽完之後朱信方心裡同樣不是滋味。鄒冬利說原易青要辭職回老家,她老家與這裡隔了兩個省。
“真愛就去追唄。”朱信方輕巧地說。
“家裡好像知道我有女朋友的事,我怕知道她家的條件之後會反對我跟她在一起。”鄒冬利的爸爸和朱信方的爸爸一樣,是這家公司的股東,兩個人來酒店工作的原因卻不是相同。
一個是因為家中要求,一個是自己主動要求,鄒冬利說自己想學做菜,想成為一個大廚師,事實是他確實在努力。而朱信方則是應父親的要求來唯景工作,說讓他把工作中的事都向新任總經理彙報。
“我是不光彩的角色啊。”朱信方感嘆了一句,從鄒冬利的牢騷中分了心。鄒冬利說的最多的,還是關原易青。
原來是原易青說兩個人不合適,一個是酒店裡的服務員,不僅是外地人,還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另一個則是酒店股東的兒子,標準的富二代。原易青會喜歡鄒冬利,是因為他性格,雖說是個富二代,可是為了實現夢想真的很努力。
“我喜歡她是因為——”鄒冬利傻傻地笑了出來,“她認真做事情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吸引我。很漂亮,不是嗎?”
“很漂亮。”朱信方托起下巴,他已經跳進了自己的思維中,想到的人自然是陳沐。
可有一點同樣會讓朱信方擔心,以朱家父母的做法,肯定會反對他和陳沐交往。難道要像他?
朱信方看到愁眉苦臉的鄒冬利,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可不像平時的鄒冬利啊……難道愛情這東西一旦讓人陷下去就會讓人變成這樣?
叮!朱信方突然聽到叮的一聲,他自認為很冷靜,可以分析兩個之間的感情。難道不沒有陷進去,難道說是愛得不夠深?對陳沐的感情,難道不夠深?
“你女朋友是要主動退出?”朱信方自語,兩個之間的差距離他也看到了,因為懸殊實在太多,而一方退出了嗎?朱信方很懷疑,如果他和陳沐交往,而受到他家父母反對的話,陳沐應該也會主動退出的吧,她就是那種人。
“說不合適,在一起不會有結果。還說什麼電視劇啊童話啊什麼的都是騙人的,那些都被美化過了。現實是窮人和富人不可能在一起,她說看清了自己的路,要按自己的生活方式活下去,讓我趁早忘了她。你說我怎麼可能……”
不相配的人,不能在一起……朱信方擔心陳沐也會有同樣的想法,又擔心自己愛陳沐根本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深。
“啊——好煩。”朱信方猛得揉自己的頭髮,“好煩呢,好煩呢。”
他像亂髮脾氣似地揮手,偏偏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杯子給碰翻了,更沒想杯子倒下去時裡面的飲料會濺到旁邊正好經過的女孩身上。
朱信方連忙起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還好吧,不是濺到很多,沒關係。”這個一頭長長的頭髮,笑著說沒關係,還讓朱信方別放在心上,“擦一下就好了,沒關係的。”
女孩離開之後兩個人重重地坐了下來,朱信方繼續托起下巴,他不明白,什麼才叫□□一個人。
因為喜歡看到她笑,喜歡看到她的眼睛,永明都是那麼明亮。喜歡看到優雅地托起托盤在轉身時的那一瞬間,還喜歡她的頭髮梳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毛。更喜歡看到她倒酒時流動的紅酒,可就是沒想過為她做點什麼。
是因為沒誠意,所以她才對自己沒有好感?朱信方長嘆一聲:“我跟你,是難兄難弟。”
“你和我?”鄒冬利說,“你們有在交往嗎?怎麼可能體會我的心情,我爸還說要考慮讓我回去接手他的生意,不想讓我繼續學廚師。如果我這個時候向家裡說小原的事,不等於找罵嘛。”
“噢,那你打算怎麼辦?她會留下來?”
鄒冬利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跟過去。”
“過苦日子?”鄒冬利不敢相信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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