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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上。

“少奶奶餅乾來了。”

“謝謝張媽，放在這裡就好了。”

“是。”張媽放下餅乾，目光卻看向桌上的空杯子，“少奶奶你喝完了。”

“恩。”葉楓楓回頭點點頭。

“那要不要再來一杯。”

“不用了，剛喝了一杯肚子有點漲。”說著作勢摸了摸肚子，然後微笑說道，“韓夜熙快下來了，你給他泡一杯吧！”

“好。”

張媽拿著空杯子歡喜的離開，葉楓楓的視線確停留在那顆被她用檸檬水澆灌的盆栽上面，看著上面碧綠的葉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真的如葉深所說的在這裡有人要害她，那麼張媽的那杯每天都送上的檸檬水就是最可怕的東西，可是她有想不出張媽為什麼要害她，畢竟張媽就像是一個溫柔賢惠的母親，對她這些年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的不可挑剔，她真的想不出張媽為什麼會要害她。

看著電視播放的畫面，她第一次覺得人心真的可怕。

“在想什麼？”

韓夜熙這個二貨一過來就雙手佔有慾的抱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順便卡油。

“沒事。”拍開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葉楓楓坐直身體，“小小呢！今天怎麼沒看到她。”環繞四周好奇的問著。

“應該在樓上吧！我上去看看。”

“恩。”

韓夜熙說著就上樓，等他下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件物品，沒錯就是拎著。

葉楓楓心疼的看著可憐的韓小小在韓夜熙手裡無力掙扎，就差沒上去抱在懷裡安慰了，其實她也真的這麼做了，只是她剛向前走了兩步，韓夜熙就用一隻手擋在她們中間。

“媽咪救我。。”韓小小淚汪汪的掙扎喊著。

“韓小小我告訴你現在你叫天皇老子都沒用了，你敢給我偷看那種書，今天我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誰是你老子。”

韓夜熙說著一記如來佛祖拍在韓小小的屁股上面，那清脆的巴掌聲配合韓小小一聲慘叫，聽著都覺得滲人，而打人的人就像是還不願意停手似的，繼續一巴掌一巴掌的甩了下去。

“好了，別打了，小小還小。”葉楓楓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心疼的看著自己養了五年的女兒慘遭毒手，卻又不能保護，只能一旁的乾瞪眼試圖解救。

“她還小？”韓夜熙的聲音高八度，“她就是還小我才要好好教導，要不就她這樣長大之後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韓小小我告訴你，你在敢給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小心我剁了你的爪子。”

韓夜熙前半句是對葉楓楓說的，後半句自然是說給韓小小聽得，只不過這話有點太狠了，怎麼說都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你這樣說會不會給孩子留下心理的陰影，可偏偏韓小小也不是一般的孩子，你要是好好說她可能還會聽，你要是這種語氣，那可就沒準了。

就在葉楓楓想要勸韓小小道歉的時候，只聽見韓小小帶著哭音的聲音從老遠傳來，“媽咪，你不要管我，你就讓他打死我算了，我怎麼就不能看了，人家既然敢買我就敢看，我有什麼不對了，你要是真的這麼厲害，有本事你讓人家書店關閉呀！”

韓小小這個暴脾氣，也是牛了，一生氣起來連爸比都不喊了，直接用‘你’。

原本韓夜熙還在心疼孩子想著她還小教訓一下就好，沒想到被韓小小這麼一說，那火氣蹭蹭蹭的上漲，當下也不廢話，又是啪啪啪幾記如來佛祖拍了下去，這一次韓小小沒有在嗷嗷叫，而是強咬著牙忍了。

“好了韓夜熙你別打了。”

實在是心疼的不能自己，葉楓楓一把衝向前去，從他懷裡搶過女兒，看著那雙倔強的眼睛心疼的這裡摸摸哪裡看看。

“小小很痛嗎？告訴媽咪。”

“媽咪。。哇。。媽咪。。”

韓小小撲進葉楓楓懷裡就開始放聲大哭，彷彿把剛才被打時候的眼淚委屈一股腦的全都哭了出來，一雙小手環著葉楓楓的脖子，可勁的哭了。

葉楓楓心疼的拍著女兒的背，一邊安慰一邊用眼神責怪一旁還帶著怒氣的男人，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非要用打的，看把孩子打的哭都不帶喘氣的。

“楓楓你先放開她，她這是自找的，今天我要不把她搬過來我就不是她爸。”“你本來就不是。”

“你。。”

“啪！”

韓夜熙高舉的手還沒落下，一記清脆的巴掌甩在葉楓楓的臉上，被打的人沒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