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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了。”
張濤說:“開個玩笑嘛。”
王利利說:“剛才你還說要送我,幸好沒送。”
張濤說:“怎麼啦?”
王利利說:“我剛才下樓時碰到李祖成了。”又把遇到李祖成的詳情跟張濤說了,張濤聽了有些不以為然,雖然也懷疑李祖成知道自己跟王利利有一腿,可是知道又怎麼樣嘛?現在他又不是副校長了,還能把自己怎麼著?
張濤說:“沒事,別說現在他不是個什麼了,就算他是副校長時,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要搞他,能把他玩死,李祖成智商不夠,當領導還差得太遠,至少跟我比還差得太遠。”
王利利說:“你就吹吧。”
雖然這樣說,可是王利利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張濤說的也是,張濤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惹了他還真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事?而且現在李祖成也沒當副校長了,還能翻起多大的浪?
這樣一想,王利利就放下電話,跟張濤說了再見,然後睡了。
其實當時李祖成並非有意去跟蹤王利利。
李祖成當時是單獨找了一下陳書記,找陳書記也不能在辦公室找,那樣別人會看見,別人看見沒什麼,別人又會傳到張濤耳裡,讓張濤知道了自己又跟陳書記聯手在搞什麼鬼就不好了。
事成於秘敗於洩。
還是得講究一個保密原則,所以只能晚上找,而且還得在陳書記家裡找,張濤住二樓,陳書記住三樓,當時跟陳書記談了話之後,下來就遇到了王利利。本來不想說話,可是王利利又看到了,就怕人家誤解,可是人家偏偏誤解了。
李祖成第二天又找陳書記,這次沒去陳書記家裡,而是在外面的小飯館裡,單獨跟陳書記一起吃飯。
“有事就說事,還搞出這麼多花樣。”陳書記說,“下不為例啊。”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李祖成說。
“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吃飯。”
說是吃飯,當然不僅僅是吃飯,陳書記也是在場面上混的人,當然也知道,既然李祖成不肯說,那就不說什麼嘍,先吃飯,先喝酒再說。酒喝得差不多了,李祖成也喝得臉紅脖子粗,就開始說了。
“張濤真他媽的不是人。”李祖成說,“陳書記你知道嗎?這次把材料搞到教委去,就是張濤搞的。”
陳書記聽了,也吃了一驚。其實這事他老早就知道了,陳書記知道並不別人跟他說的,或者他親眼看到了,而是根據張濤的為人,陳書記猜出來的,不但猜了出來,而且他也沒跟李祖成說過啊。
陳書記說:“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李祖成說:“我在教委打聽了,就是張濤告的狀。”
陳書記哦了一聲,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跟自己無關,還好,真以為自己哪一天喝醉酒了,跟李祖成說了,如果說了,就麻煩了。至少現階段陳書記還不想得罪張濤,張濤不是那麼好惹的啊。
可是李祖成卻不以為然,說:“我要想辦法搞一搞張濤,以齊人之道還治齊人之身。”
陳書記說:“什麼意思?”
李祖成說:“張濤不是寫信告我嗎?我也寫信反映他的情況。”
陳書記聽了暗喜,其實他也對張濤不喜歡,雖然不喜歡,可是也沒辦法,自己畢竟年紀大了,不想再搞來搞去,*有時候也很無聊,讓人費心思不說,還讓人煩惱,不過,聽說李祖成想搞張濤,他還是支援的。
雖然支援,可是卻不能說出來,表面上還得裝出不支援的樣子。陳書記說:
“你說告他,總得有事嘛,他有什麼事值得說?”
“事多了去了,昨天晚上就跟王利利又搞在一起。”
然後,李祖成又把昨天晚上遇到王利利的事詳細說了一遍,陳書記裝著不信的樣子,其實以前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雨,雖然知道,可是他是校長,自己是書記,也得讓他三分。
知道也得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陳書記說:“這些生活作風問題畢竟是小事。”
李祖成說:“還有好多事,我沒說,他女兒跟實習老師歐陽南江搞在一起,還有王利利的兒子李小俊把一個女生肚子搞大了,李小俊卻什麼事也沒有。”
陳書說:“真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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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祖成說:“哎,陳書記啊,你一天到晚只記得看報紙,光關心國家大事,身邊的小事你一點也不關心啊。”
陳書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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