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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熟練的撕開包裝然後堵住那張嘴。
“唔....爾爾...我還沒說完呢....” 耳邊終於漸漸清淨下來。
等到快放學時候,外面的大雨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蔣夢遙有些擔心的道,“爾爾,要不我晚上送你回去吧,或者你就住宿舍裡,跟我擠一床也可以啊。”
聶爾打量了她兩眼,不確定的問道,“跟你睡,你那睡姿我實在是不敢苟同,上次在我家午睡都能差點把我踢下去,這回是打算讓我睡你床底下嗎?”
上次蔣夢遙纏著要去聶爾家午睡,結果兩人睡下還沒多長時間,聶爾被逼的只能主動讓出位置。蔣夢遙想到此事也有些尷尬,“這樣吧,我送你回去,你腳不是不方便嘛,平時我才沒這麼好心呢。”
緣於上次買的那雙厚底帆布鞋,鞋子價格很公道款式很新穎,但是磨腳也是真的,聶爾上午穿的時候還沒什麼,下午體育課的時候老師讓學生繞操場跑兩圈,聶爾連一圈都沒有跑下來。
蔣夢遙問是不是裡面進了沙子,兩個人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一看才知道,腳後跟的襪子上都是血,就連鞋子後面都被血染紅了,聶爾不可避免的被蔣夢遙教育了一頓,後來就完全被當成是一個殘疾人來對待了。
“沒那麼麻煩,我自己很OK的,到家給你資訊。”
馬上就要進入11月份了,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她剛走到樓梯口,外面的冷風讓她打了個寒顫,有點冷。
她撐起傘,儘量避開積水處。
出了校門口,聶爾覺得站在大馬路上似乎比站在校園裡更冷了,她扣緊了毛衣最上面的一粒釦子,後面似乎有聲音在喊她。
她一向對鬼神論有些敬畏,比如說老人常說門有門神,自你出了門後它就會一直跟著你保護你,當你一旦回頭看了一眼,門神就會以為它已經把你護送到了目的地。她租的房子雖然離學校不遠,但是其中大概有三分鐘的路程是幾乎沒什麼人的,白天倒還好,晚上她就有些膽怯。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不敢確定是她耳朵聽錯了還是真的有人在,雖然沒有停下來,但是有放慢了腳步。
身旁突然多了一把藍色的雨傘,她轉頭看了一眼,“剛剛是你在喊我啊?”
葉景言的臉色很不好,聲音都帶著冷意,“下次不要再送東西給我了。”
真是不近人情,聶爾想了想,還是解釋道,“壽司是我自己想吃所以才去做的,我覺得味道還好,所以就給你帶了一份,怎麼樣?吃得慣嗎?”
葉景言根本就沒吃到那份壽司,又見聶爾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於是只好模擬兩可的回道,“嗯,還行。”
雨勢絲毫不見好轉,兩人靠的有些近,雨水順著傘骨低落到聶爾的肩膀上,聶爾往後退了兩步,客氣的告別,“葉景言,我先回去了,再見。”
她還沒有轉身,葉景言就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等等。”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他立馬就放了手,“你腳是不是怎麼了?”
“蔣夢遙告訴你的?”
“腳怎麼了?”
她笑笑,“沒事啊,我腳怎麼了?”為了證明自己好好的,她還特地走了兩步。
葉景言半信半疑,聶爾看了眼還在落個不停的大雨,開口說道,“這麼大雨,我得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直到走了有一段距離了,聶爾才敢站在路邊休息一下,真是要死,耍帥的後果就是加倍的疼,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有許多想法閃過腦海,最終卻只是禮貌的告別。
外婆常說,愛情可以在很多種情況下發生,但是若是用可憐的姿態換來了,那就是廉價的。而且若是真的裝的可憐那倒還好,偏偏又是她真正狼狽的時候。
剛剛走的那幾步,似乎又把腳後跟的皮給蹭破了,她在口袋裡摸了張紙巾,撕了一半下來,然後墊在鞋子裡面,柔軟的紙在中間夾著,終於好過多了。
她剛準備站起來,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了她的上方。
“這就是你的沒事?”淡淡的嘲諷。
聶爾快速的站起來,抬頭看他,岔開他的話問道,“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葉景言很直接,“你送了我東西,我今晚送你回家,一筆勾銷。”
這可真是麻煩呢,聶爾若是回好那就前功盡棄了,若是不好,按照葉景言的性格來,他是不會接受第二個回答的。
最後聶爾還是回了句好,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葉景言,你討厭聶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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