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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行了你。”柏溪打斷了蔣夢遙的碎碎念,“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孩子計較,炸你的薯條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蔣夢遙看著坐在對面啃骨頭的柏溪,突然就問到了一件事上面,“溪子啊,我前幾天聽人說葉景言回來了,你知道嗎?”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柏溪的神情,大概是氣氛影響,就連小艾念也也轉過頭看著柏溪。
“不止聽說,我還看見了。”柏溪像是在說明天是晴天還是陰雨天一樣,她聳聳肩,“對了,他現在也是我的上司。”
她說的輕鬆,蔣夢遙聽的心裡直打顫,“你們沒發生什麼天雷勾地火的事吧?”
“哪能啊,我們一見如故相見甚歡交談甚是和諧,猶如多年未見的摯友,就差兩眼淚汪汪的來個擁抱了。”柏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著,當然,作為她多年的好友,蔣夢遙一聽就知道這是瞎編的。
“真是受不了,你這種女人要不就拉去浸豬籠,要不就直接用強的,不然都不行。”
柏溪聽著蔣夢遙在嘀嘀咕咕的,忍不住伸手用筷子敲了對方兩下,“艾念還在這呢,這麼小就把他往歪路上帶,你就不怕他爸爸死後都不放過你啊。”
小艾念在一邊聽的似懂非懂,蔣夢遙不服氣,“切,我這可是為我兒子以後的婚姻愛情做提前教育呢,讓你以後謹防遇到你這種壞女人。”
第一次說譽為是壞女人,柏溪自我感覺還不錯,她正準備來說什麼,沒想到小艾念居然先她一步,“媽媽,你不要罵媽咪,媽咪不是壞女人,她很好。”
小傢伙非常誠懇的言語,又一次打敗了蔣夢遙。
柏溪見好就收,她夾起一塊魚放進小艾念碗裡,“艾念乖,快吃吧,吃飯才能長高個子才能長大,以後就能保護媽咪了哈。”
小艾念聽話的點點頭,然後小心的去吃著魚,偶爾抬頭朝柏溪笑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柏溪一抬頭,見蔣夢遙跟菜在較勁,忍不住笑道,“得了吧你,這麼大個人了還跟這麼斤斤計較,今天這麼一過去,你又老了一歲了,歲月果然是把殺豬刀啊。”
聽柏溪這麼一說,蔣夢遙沒有在跟菜較勁,她努努嘴,“你說的輕巧,那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呢,居然倒戈相向,我心都碎成玻璃渣渣了。”
直到小艾念吃好了飯去客廳看動畫片,蔣夢遙這才把心裡話像倒豆子一樣說給柏溪聽,“唉,明明是我懷胎十月懷下來的,怎麼老是感覺他跟你更親一點呢?想想就心酸,不都是兒子跟媽媽跟貼近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難道是基因出了問題?”
柏溪看了眼正在客廳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小艾念,白了好友一眼,“真沒見過居然吃兒子醋的女人,他以後長大了找女朋友了你是不是就不活了,人家還都說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呢,就像我一個親戚家,母女兩個天天吵架,甚至還拿著刀子來吵,你再看看你,你就知足吧你。”
蔣夢遙被柏溪說到無言,柏溪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每個女人的背後都有另一個女人,比如你我,反過來,每一個男人的背後自然也有另一個男人,比如葉景言以及賀自彥,現在葉景言出現了,你說賀自彥他離的還會遠嗎?”
這句話說得頗有喜感,可是蔣夢遙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心裡不知道是期待多一點還是牴觸多一點,她低頭一個勁的扒飯,最後含糊不清的說道,“管他呢,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感情路上的滑鐵盧。”
是不是感情上的滑鐵盧柏溪不知道,但是她能肯定的是這時候把賀自彥攪和進來,生活一定會精彩的多。
第二天上班,呂夏天一逮到空閒時間就蹭到她旁邊來找她八卦,“溪子,來來來,跟你分享我的第一手訊息,跟你說啊,今天BOSS似乎不大高興呢,情緒可以說的冷淡了,你說他昨晚是不是因為慾求不滿啊?”
周圍來來往往的幾個小姑娘明顯腳步速度放慢了點,柏溪頭疼了,她用手指戳了戳呂夏天,“我覺得慾求不滿的應該是你吧,還有啊,那位對人什麼時候親近過啊?”
呂夏天本來想點頭說是啊,突然又想起了今早聽到的小道訊息,“小樣,忘了審問你了,聽說你昨天跟BOSS大人同桌吃飯來著,說,你倆有啥奸丨情?”
那神情,那語氣,彷彿是做了什麼十惡不做的壞事一樣,她見要是不澄清,呂夏天吞了她的心都有了。
“停停停,你說的太難聽了,我的閨譽早晚被你給毀了,昨天恰好葉BOSS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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