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想到的就是楚易飛,據他所知,流蘇沒有可尋幫忙的人,她唯一找的,應該只有楚易飛,所以他瘋狂的撥打電話去找楚易飛。
可電話一直沒人接,他開著車在大街小巷亂竄,多麼的希望,能一不小心看見流蘇的身影。
心急得他想嘶吼,想吶喊,想找到葉流蘇後,狠狠的抽她一頓。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找到她,他非揍扁她不可。
與此同時,寧賓市的河岸碼頭。
楚易飛花高價買了一艘快艇,倆人剛上船,流蘇就遲疑了。
看著流蘇那一臉鬱鬱寡歡的樣子,楚易飛再問她一句,“想清楚,倘若走了,我就不會再把你送回來了。”
流蘇咬了咬唇,胸口有些悶,心臟有些抽搐的痛。
她有點兒捨不得,想到她走後,所有人都會擔心她,找她。
她辛酸的抹了一把眼淚,對楚易飛說,“你等我,等我兩分鐘。”
說著,流蘇跳下快艇,在旁邊的小賣部要了一支筆,一張紙,龍飛鳳舞的在紙條上寫下幾個字,交給小賣部的老闆,再給她一點兒小費,然後才安心的上了快艇。
楚易飛發動引擎,快艇如離玄的箭,嗖的一聲馳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艘快艇消失在寧賓市附近的海域。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一天過去了。
葉家沒有一個人找到流蘇,冷梟也空手而回。
就在一家人坐在客廳裡沉悶不已時,突然,門鈴響了起來。
保姆飛快的去開門,拉開門一看,是個陌生人,不由得問道:“你找誰?”
“請問這裡是葉流蘇的家嗎?”
聽到陌生人喚小姐的名字,保姆飛快的點頭,“是,請問你是誰?你知道我家小姐在哪兒嗎?”
“她已經坐著快艇離開了,這是葉流蘇讓我交給你們的。”
保姆接過紙條一看,心痛得眼淚掉了下來。
她忙抹掉眼淚,拿著紙條衝進客廳,遞給葉老,“小姐她離開了,叫人送來了這個。”
葉老接過紙條,看到上面的字跡,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葉家三少也接過來看,同樣是一副表情,雖然沒有落淚,可都痛心不已。
旁邊的莫卿出聲,“拿我看看。”
葉儲白把紙條遞給莫卿,莫卿看完,也哭了。
“這個傻丫頭,她以為她走了,我們就不會傷心難過了嗎?”
葉老自責的搖頭哽咽,“都怪我,我要是平時候多注意她一點,少兇她兩句,或許她就不會離開了。”
葉赫塵吸了吸鼻腔,“我們什麼地方都找了,竟然沒有去碼頭,我們怎麼那麼笨,為什麼不去碼頭看看呢。”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她決意離開,是不想再見我們,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葉儲白有些負氣,咬緊牙恨恨的說:“她未必也太殘忍了,生病那麼久了,竟然都不告訴我們,我要是再見到她,我非揍傻她不可。”
“問題是,估計這一輩子,我們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葉非鄴唉聲嘆氣,“要是我們平時候多關心她一下,會落到如此地步嗎?”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悶不做聲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憂傷的氣氛,繚繞不去。
已經是晚上了,冷梟還開著車在城市裡轉悠,最後,車子靠著碼頭岸邊的公路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一片漆黑的海域,他心裡十分沉重,難受,窒息。
想到前幾天,還跟她打打鬧鬧,甜言蜜語,纏綿悱惻,這一轉眼,她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的消失,比起五年前失去她,更讓他感覺恐怖,害怕,和胸口裡一陣陣難忍的空虛。
他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離開了。
他今天要是找不到她,或許這一輩子,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葉流蘇,你怎麼這麼殘忍,一次又一次的,殘忍的將我推進地獄飽受煎熬,你以為,你走掉,你就會安心的離去嗎?
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離去,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你這個殘忍的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他站在車頭,對著空曠漆黑的海域,大叫出聲,“啊……”
暗潮襲來,波濤洶湧,海風凌冽,冰寒刺骨。
他矗立在黑暗之中,像座雕塑,冷硬而高貴,讓人不可褻瀆,靠近。
渾身散發出鑷人的震撼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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