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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永朋,你真是朵大奇葩!”嚴子筠關掉影片,把pad扔在一邊,閃進了洗手間。
羅永朋以為嚴子筠生氣了,急急地一個電話就過來了:“不要生氣啦,親愛的。”
“我才沒你那麼小氣,我只是去洗臉了!你寫你的策劃去吧,幼稚鬼。我掛了。”嚴子筠才不會告訴他,其實是她喜歡的電視劇要開始了,要是被羅永朋知道,他一定會氣瘋的。想到這,她又忍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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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筠和程瑾提郊遊這件事的時候,程瑾想,正好,自從那天的事之後,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絡陳默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她把嚴子筠一個人丟在餐廳裡,就藉故跑到洗手間裡給陳默打電話去了:“喂,陳默,週末有空嗎?”
電話那頭是喧鬧的音樂聲,但隱隱約約她也能聽見接電話的是一個女聲:“陳默去廁所了,你是誰啊!”呵呵,程瑾冷笑著,老孃都還沒問你是誰,就先質問起老孃來了。她掛了電話,走出洗手間。
“怎麼那麼久啊。湯都涼了。”
“沒事兒。”嘴裡的無所謂卻還是無法無法遮掩心裡浮現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畫面。他是不是又和哪個花花或者蕊蕊在床上喘著粗氣?還是手裡抱著哪個女人講那些對她說過的情話?她剋制不了自己去想這樣的畫面。
過了半晌,程瑾才又開口:“前兩天魏承軒約我出去了。”
“喲,肖欣才走幾天啊,這都屍骨未寒,就又來找你啦。”嚴子筠喝了幾口湯,歡樂地說著。
“誒,我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程瑾瞪了她一眼,“他是來問肖欣的事的。不過我聽說肖欣好像出國了。”
嚴子筠攪著碗裡的湯,一言不發。
“其實我還是覺得魏承軒比較適合你,肖欣那種賤人就應該和陳默那種浪子在一起。我說你這麼好的一姑娘,吊死在哪棵書上不好,非要這棵愛拈花惹草的朽木。”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嚴子筠發自內心地覺得魏承軒是能對程瑾好的人。但說出這話她自己也有些後悔。畢竟當初程瑾和陳默在一起的時候,她也這麼說過。
程瑾不想再多說什麼,陳默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已經不是一時半會兒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不是一個人的世界。這感覺嚴子筠不會懂,因為在她心裡,愛情算什麼,可有可無的東西,就算沒了,也就是痛哭一夜,第二天又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有時候程瑾也很羨慕她,什麼東西都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突然想起來,週末我還有事兒,就不和你們去郊遊了,你和羅永朋去過二人世界去吧。”程瑾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輕鬆一點。
嚴子筠沒有說話,她猜想一定是陳默又出什麼么蛾子了。“那好吧。”她一定要去找陳默好好談一次,想著,她又喝了一口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篇
嚴子筠記得很久以前她去過陳默的酒吧一次,那時候她還不認識陳默。陳默的酒吧和電視裡相比還是挺小清新的,但是那些特調的雞尾酒喝起來還是讓喝慣了低度數啤酒的嚴子筠很不習慣。
嚴子筠和陳默坐在吧檯,奇怪的氣氛在他們之間不斷擴散。當初他和程瑾在一起,也是有嚴子筠在一旁煽風點火的作用,否則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追到程瑾。但現在坐在這裡,嚴子筠心裡更多的是後悔。
“你還愛程瑾嗎?”嚴子筠飲了一口彩色的液體,胃裡有些灼熱。
陳默轉著手中的鑰匙圈:“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放屁!當初你追她求我幫忙的時候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事!陳默,我真沒想到你那麼多花花腸子,要早看清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讓她和你在一起!”嚴子筠恨不得一口唾沫星子就往陳默臉上噴去,但是顯然陳默也不是什麼耐得住性子的人:“嚴子筠,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嚴子筠瞪大了眼睛。張大的瞳孔裡寫滿的都是憤怒:“你TM以為我想管你的破事啊?要不是你還是程瑾的男朋友,你哪天精盡人亡死在窯子裡登報上頭條,我路過報刊亭看到都不會買來看!”她扯過吧檯上的酒,一口乾完,試圖壓制心中燃燒的火焰。
酒吧裡的音樂越造越大聲,陳默卻不再說話。她亦覺得和這樣的人渣沒什麼可談:“陳默,你要是不愛她了就放了她,不要把她當成你的玩具。”嚴子筠抓過自己的包就怒氣衝衝地往外走。
推開門,一股冷冽的風颳過嚴子筠的臉頰,她清醒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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