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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苡笑起來,雖然氣若游絲,但這樣嘴貧又拽拽的神態,的確是段輕鴻沒錯。
定時炸彈移除了,他安然無恙。
他過了術後的危險期,很快開始喊渴喊餓。蘇苡端來他最熟悉的鴨粥,一勺一勺吹涼了餵給他,“我特意囑咐陳叔不放油腥,只有一點鴨胸肉。他還不知道你手術,以為是我嘴饞又怕胖。”
“難道不是?”段輕鴻把腦袋往她胸口挪,扯得傷口疼,拉住她的手,“要揉揉!”
簡直倒退回幼稚園時期!他手背上還打著吊瓶,蘇苡不好用巴掌拍開他,被他拉著摸到胸口和肋下,心裡有絲絲酸楚,“怎麼瘦了這麼多?”
“傷筋動骨一百天啊,我這全身上下何止一百天,幾百天都有了!……話說回來,小苡,我們認識多久了?”
“幹嘛?”
“沒什麼,就覺得我們好像認識好久了。”他直了直腰板,“之前你說的那些話,還算數嗎?”
願賭服輸。何況當時真情流露的話,又怎麼可能當作沒有存在過?
“等你好起來再說,現在我不是在這兒麼?又不會跑了!”她頓了頓,“那你答應的那些,又還算不算數?”
他佯裝揉揉額頭,“接二連三地打麻藥,腦子都不好使了,我答應過什麼?”
蘇苡就知道他會這樣。裝模作樣誰不會,她剛起身作勢要走,就被他攬住,“哎,這樣就生氣了?”
第52章 佔有慾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段輕鴻抱緊她不鬆手,“別的事情上也許是這樣;不過答應過你的事例外啊!”
蘇苡哼了一聲。
“你不知道我等這個重新開始的機會等了多久。”時間大神最會騙人,兩年三年的日子一下就過去;幾百個日夜;卻好似剛認識不長;還在爭取重新瞭解的機會。
其實想一想,人這一生;也沒有太多個兩年三年;現代生活節奏快,在一個人身上耗費一生二十分之一,三十分之一的時間,已算得上奢侈。
蘇苡軟下來;“如果放不下,你不用勉強的。”
男人有特別的好勝心,何況他籌謀那麼久,就是為了將虧欠他的段容兩家都捏在股掌。可相應的,要付出的代價也太高。
“跟你在一起,怎麼會勉強?”只要身邊的人對了,哪管身在天堂還是地獄?
蘇苡坐直身體看他,“可能過不了以前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了,也不會有下屬前呼後擁。”
段輕鴻笑,“金遲他們是死忠,我給他們開工資,還是會繼續跟著我。”
“那請問你以什麼謀生?”
他攤手,“不是有燒鴨排檔?再不濟還有你這個大醫生可以貼補家用。”
蘇苡也繃不住笑,“燒鴨仔好大排場,還要帶秘書助手,前呼後擁的。”
“別瞧不起人啊!”
“不敢不敢!那三少有多少私房錢呢?能維持多久排場和溫飽?我好做職業新規劃。”
段輕鴻捧著她的髮絲在手心玩,“你按你的步調來,不用擔心我這邊。我又不是紈絝子弟,就算不作段家三少了,也不至於立馬就餓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唔,這句話是不是這麼用的?……總之我現在手頭的生意和資金支撐咱們兩個人的生活還是不成問題的。”
蘇苡還覺得有些恍惚不真實,兩個不在同一個世界的人,忽然就要生活在一起了,而且這條路,這個賭局,還是她自己選的。
“後悔了?”段輕鴻總是輕易看穿她心底的矛盾掙扎,“可惜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有後悔。”儘管不想承認,但蘇苡對他並不是無動於衷的,甚至心動的時刻比她以為的還要早。
現在糾結的是兩人這樣的局面,該怎麼端到明面上來?父母家人該如何接受?
“不後悔,那就是為將來擔憂?”段輕鴻何其敏銳,扶住她的肩膀道,“我們重新開始,總有個適應的過程,等你我都準備好了去面對外界那些紛紛擾擾,我就帶你回去見你家人,該承擔的我會承擔。”
遲早有一天,無論是誰,無論什麼事都拆不散他們倆。
段輕鴻快要出院的時候,蘇苡帶陳祖平來探望他,只說是個小手術,已經沒有大礙了。
父愛如山,老陳心疼到不行,每天換著花樣煲湯和熬粥給段輕鴻吃,到他痊癒出院的時候硬是將他養胖了一圈。
浴室裡,蘇苡幫他洗澡,他靠在蘇苡懷裡哼唧,“我的六塊腹肌……快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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