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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用看走眼來解釋。
穆穆還是有些疑惑:“那你走那麼快乾嘛啊?”
“認錯人很尷尬。”晏姚淡淡瞥她一眼,“不走等著丟人啊?”
“哦哦,也是。”穆穆點頭贊同,想來這種迷糊事兒晏姚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又趕緊安慰道;“不過也沒關係,反正都認識,秦莫言這人——”
“無所謂,反正跟我沒關係。”晏姚打斷她;“說些無關緊要的人;還不如想想一會兒要列的選單。”
晏姚不在意,穆穆也不想再提,畢竟那幾個人也是導致她心情不佳的源頭;沒必要分開了還要自己回憶來找罪受。
晚餐是兩人最愛的火鍋,穆穆一通洩憤般的狂點後,心滿意足的把選單遞給了服務員,對晏姚囑咐道:“跟我一起吃啊,這次別又說減肥不吃了啊,男人都搞定了不需要那麼苛待自己!”
晏姚輕飄飄看她一眼,在服務生端來菜品的時候說道:“麻煩上一打啤酒。”
“你幹嘛啦!”穆穆驚愕,“喝什麼啤酒,喝飲料啊!”
“又沒讓你喝,咋呼什麼。”看著服務生風風火火的送來啤酒,晏姚支著胳膊涼涼開口,“失戀了喝酒,再正常不過吧?”
穆穆正往嘴裡塞著一片嫩滑的牛肉,一時間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哈?”
晏姚拎過一瓶啤酒優雅的一仰脖:“我失戀了,跟那個技術宅,分了。”
穆穆一愣,瞬間一個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火鍋肉的熱度加上傷口的痛感讓她瞬間大著舌頭眼冒淚花:“分、分了!?”
“把眼淚給我擦了,老孃還沒哭呢。”
穆穆稀裡糊塗把肉嚥了,錯愕不已的瞪圓眼睛:“下午我問你的時候不還沒事兒嗎,怎麼就分了?”
晏姚的回答是仰脖一口悶。
穆穆瞧她不言不語不吃只喝的架勢,愣是把滿肚子的疑問,硬生生給嚥了回去。
這女人,平日裡可是最注重保養和氣質了,酒只肯喝養顏又有格調的紅葡萄酒,且要用高腳杯煞有介事的品,更說過這啤酒又發福又掉價聲稱喝它簡直就是在墮落——看樣子,向來在感情上游刃有餘的晏姚,這次真的是栽了呢。
“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滿桌的飯菜,穆穆瞬間也沒了胃口,她強撐著無所謂的態度,試著開導晏姚,“那種不上道的,分了更好,是吧?”
可惜失戀的女王依然是女王:“這輩子就看上過一個男人的傢伙,說這話真沒說服力。”
“……”被她一針見血的刺穿,穆穆慫了。
火鍋燻人的熱氣之下,冰涼的啤酒顯得分外誘人,穆穆情緒低落的東摸摸西摸摸,最後也摸上了酒瓶子——說實話,她今天的心情,也有點兒想要用這杜康,解解憂呢。
“你別來啊。”晏姚冷眼掃了她一下,“你那酒量我不想再見識一次。”
穆穆一僵,瞪著手裡圈著的那隻矮墩墩的罐子,掙扎了半天,到底還是乖乖鬆手放了回去。算了,她這點兒酒量還是別學人家了,要緊的是陪著晏姚,萬一她醉了,自己還得照看呢不是?
不過不由自主的,穆穆就回憶起了晏姚見識自己酒量……也就是兩個人初相識的場景。
那一次,是沈澈出國後的半個月。
她與他所有的聯絡全部失去,就好像從不曾認識過一樣,沒有一個安全抵達的訊息,沒有一個安頓妥善的告知,更沒有哪怕一絲一毫對她的話語——那個時候穆穆才明白,這是繼他拒絕她的告白之後,更為徹底與決絕的一個表態吧。
也就她這個遲鈍又不願意死心的傢伙,等人家走了半個月才真正接受這個事實。
因為那一次與沈澈攤牌後她只記得自己被拒絕的事實,而至於怎麼回的家怎麼善的後一概不知。於是,她又來到了那間記錄了她失敗暗戀的酒吧,為之前稀裡糊塗的經歷想要徹底做個了結,就當是她的人生唯一的這麼一次矯情好了。
一杯小酒聊以祭奠她破碎的愛情,不為過吧?
只是她沒想到,這尼瑪的長島冰茶真是辜負了它名字裡的茶字啊,那簡直是□□裸的酒精炸彈啊。而當時,坐在自己隔壁卡座的,非常悲催的被一個陌生女人折騰到瘋的人,就是晏姚。
當時氣急敗壞的晏姚,和毫無知覺的穆穆,壓根就沒想到這一場亂七八糟的相遇,會讓她們在一年的時間內,成為無話不談的鐵桿閨蜜。
“早知道會遇到個女瘋子,我那天打死也不會去那間酒吧。”晏姚又開了一罐,“明明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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