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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莫書已經來了,沈澈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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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自己搞定。”沈澈不由分說的將穆穆圈進懷裡,衝秦莫書和晏姚微一示意,就將還沒來得及抗爭的穆穆,連拖帶拽的挾持而走。
一路由餐廳到電梯再到樓下的房間,穆穆被大力士附身的沈澈禁錮著,一絲一毫都反抗不能,而沈澈運勁兒擺平她的當口,那時不時掃過來的眼神,讓穆穆不爭氣的頭皮一緊。
好濃的殺氣!
進入沈澈訂的房間,穆穆在沈澈抬腳踢上門的聲響中一個哆嗦,用小而委屈的聲音抱怨了一聲:“你掐的我好疼啊……”
而就在沈澈下意識的鬆手之時,穆穆瞅準時機,嗖的一聲鑽出他的鉗制圈,竄進了離她最近的臥室,將木質雕花的房門猛地關上,而後麻利的落鎖,寄希望能夠將一臉“秋後算賬”的沈澈隔絕在外。
“出來。”沈澈低沉的聲音透過門縫穿進來。
已經逃竄到離門最遠角落的穆穆,扯著嗓子提高聲勢:“你才該立刻給我出去!”
“不出來?”沈澈的聲音更加陰沉,“那你就離遠些。”
而就在穆穆沒明白的話裡的意思時,只聽“砰”的一聲,穆穆驚恐的縮了下脖子,眼瞅著那扇精緻漂亮的房門,竟然在瞬間被暴力地弄斷了門鎖,白色的木屑正可憐的簌簌掉落。
隨著吱呀一聲門板開啟的慘叫,穆穆看見了門外,正慢慢收回腿的沈澈。
暴力分子,絕對的暴力分子!!
無視穆穆見鬼般的表情,沈澈大步走進來,順手又將那可憐的門砰的一聲狠狠甩上,腳下不停的逼近了穆穆。
猶如動物本能一般,穆穆看著滿身戾氣的沈澈,手忙角落的拽過最近處的一隻大抱枕,把那鬆軟的棉花團當做盾牌一樣擋在身前,慌慌張張的擺出防禦姿勢:“你你你想幹嘛……殺人放火犯法的啊喂!”
沈澈逼近的步伐略停頓,他看著穆穆因為驚恐而略顯青白的小臉,臉上冷峻的表情稍稍軟化了下,但仍然蹙著眉頭:“胡說什麼呢。”
穆穆可沒有胡說!
沈澈如今這副認真嚴肅的態度,跟平日裡嬉笑懶散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慄。而作為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了臉,惹毛了人之後畏罪潛逃的穆穆,瞧他這都跨省追過來的執著……實在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啊!
“我、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我做的事兒我問心無愧!”穆穆揮舞著枕頭盾牌,腳下卻一步步的往後退,“憑什麼總是我被你算計,我也要讓你嚐嚐這滋味,以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沈澈沒有絲毫的悔改停步,他沉默著,將穆穆逼至牆角,兩人之間只隔著一隻軟乎乎的抱枕,隨著沈澈漸漸加強的壓力,越縮越扁……穆穆甚至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隨著他的話語噴在自己臉上:“我沒有在算計你。”
“沒算計?”穆穆一聽來了氣,“你那不叫算計簡直是天理難容了!”
“騙我公司有危機,博取我的同情來奴役壓榨我叫沒算計?”
“用你那高超的技術偽裝了一封告白貼設計我在公司沒好日子過叫沒算計?”
“要不要再往更早更早的說,大學那會兒你親手扒掉我的馬甲,又裝出沒事人一樣逗弄我為樂,叫沒、算、計?”
沈澈靜靜看著穆穆怒火洶湧的眼眸,突然伸手扯開那隻抱枕,將穆穆整個扯到他身前,他獨特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只能說,你雖然看到了算計的表面,卻沒看到我算計的本質。”
“你還狡辯——”就在穆穆受不了他的歪理,蓄著全部的力氣要朝著他破口大罵的時候,沈澈卻突然,低頭叼住了她迎面送過來的嘴唇。
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沈澈一個一觸即離的吻而瞬間凝滯。
穆穆登時愣是傻了:“你——”
截斷她的,又是一個輕柔的淺吻。
“你到底——”
他吻。
“喂——”
他再吻。
“給我停——”
他吻吻吻。
“……”一個個綿密的吻,卻偏偏帶著震懾人心的熱力與稠度,讓已經臉紅到滴血的穆穆,又羞又惱又慌又怒,頭頂都似乎在呼呼冒著煙兒,卻愣是被逼得不敢再隨意開口,甚至下意識的抿緊嘴唇屏住呼吸。
瞧著她快要憋到背過氣的嬌憨模樣,沈澈的臉色總算帶了一絲久違的輕笑,他摸了摸那燙手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