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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她是故意問這句話。
安辛以忽然低聲一笑,說:“除了要給你一樣東西,也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他比平時給她的感覺居然要輕鬆愉悅一些。
“或許你會覺得我是怪人,但也用不著怕我吧。”
初徵心總覺得氣氛異樣,下意識在口袋裡摸住手機,知道那個人還在電話另一端,她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好吧,你要說什麼?”
“其實,我和詠芹隱瞞了部分事實,那天晚上我們是在床上,但這是在馬院長被害之前。”
初徵心的手臂顫抖了一下,不得不說,聽見這話是有些錯愕。
“後來,我沒有睡覺,而是畫了這個東西。”
安辛以說著,把背後的東西解下來,遞給了初徵心。
她鎮定地接過來,將布掀開一看——那是一副她的素描畫像。
確切來說,是安辛以依照那張他在山頂拍的她的照片所畫的,朗風青山、巍巍之巔,那一天在山頂所感受到的天地渺遠,竟然在這一刻撲面而來,離她彷彿就只有幾米之遠了。
初徵心不得不承認,這幅畫工筆精妙、才華橫溢,看著她入迷的表情,安辛以驟然加深了笑意:“你也懂得欣賞這種‘美’,‘美’是人類最妙的溝通語言。”
也就是說,安辛以在她面前拆穿自己的謊言,就為了要告訴她,他畫了一幅素描要送給自己?
如果僅僅是為掩飾殺人的行徑而故弄玄虛、大費周折這麼一出,也太奇怪了。
在初徵心看來,安辛以的為人並不明朗,但很有一種寧靜而深沉的氣質,這種特別之處也是他能夠吸引馬詠芹的原因所在吧。
或許藝術家的女友都有些患得患失,更何況安辛以半夜不睡覺,還在他們……他們做/愛以後來畫她的肖像,任哪個女人都不會高興。
“畫的太好了,我都有些不敢收了。”她把畫像重新包好,學他那樣放在背後,才說:“安先生,我受之有愧,謝謝你,祝你事業飛黃騰達。”
初徵心故意用這些話來劃清倆人之間的界線,安辛以卻不以為然,他揮了揮手,說:“再見,初小姐。你可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第二十九章 內心是火焰
第二十九章
魏晟在外面等著,抽完一根菸,第二根又接著點起來,這次抽到一半,那人出來了。他趕緊迎上去,興奮地看著對方問:“如何,問出什麼沒有?”
“這裡不方便說。”
徐陣搖了搖手,魏晟還很刻意地把身體靠近他一些。
“我為了你費了這麼大勁,你也不誇我幾句?要不是我搬出這次‘雨夜烏鴉’的特大案件,還不一定能走得通呢。”
“行,到時候給你寫封表揚信。”
魏晟:“……”
他看對方依然不鹹不淡,問道:“那要不到你家的大書房喝杯茶?咱倆好好聊聊?”
“一直忘了說,只有我老婆才能進我的書房。”
魏晟也是腦子轉得快,立刻大驚小怪道:“那徵心算怎麼回事?”
徐陣一時沒想到這個問題要如何回答,只能表示無語地掃了他一眼。
老實說,魏晟從來沒有想過要撮合這兩個人,他也是寶貝著徵心,自家妹妹以後要跟了這麼一個不懂溫柔體貼的傢伙,肯定得少不了受罪,然而,光是聽了最近他們之間的一些事,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開始看著配一臉了。
“哎,行了,回答不上就別回答了,你看這害羞的小模樣,嘖嘖,處/男都是這樣的。”
“你不是?”
魏晟挑釁地:“我還真不是。”
倆人一邊閒聊一邊上了車,魏警官轉頭,看著一臉淡然的徐陣,說:“好了,現在能告訴有沒有什麼進展了吧。”
他們給出的官方說辭是讓犯罪學心理專家與虞良單獨暢談一次,然而,為了對付心理防線如一座銅牆鐵壁的少年,他悄悄地進行了一場催眠。
是的,徐陣不需要足夠分量的證詞,他只需要從虞良嘴裡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終於還是被他問出來一些了。
當時蠱惑虞良去殺人的幕後真兇的的確確就是“烏鴉”,也就是當年犯下一系列“雨夜烏鴉”案子的殺手。
虞良不認識初徵心的父親費雷冬,但他知道“烏鴉”認識,還知道“烏鴉”想對初徵心下手,就是因為她的父親。
他還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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