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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陣,她爸爸的案子你也知道的吧。”
“嗯。那個女人被剖開腹部,腸子打結,兇手還帶走部分器官和內臟,整個傷口不僅處理專業,屍體還像一朵綻放著的血腥妖嬈的花,這種手法根本不像是初次犯案的人做的。”徐陣放下書籍,坐到單人沙發上,提起桌子上的茶具,“說不定是你父親因為某種原因換了殺人手法,其實,他殺過很多人。”
“徐陣,沒讓你說這些!”
魏晟擰眉打斷這個從來不懂得看氣氛的男人,初徵心的心頭重重一沉,顯然是他的描述令她回想起太多血腥不適的畫面。
但他確實說出了她也懷疑很久的問題。
徐陣靜靜地泡著他的白茶,那模樣像極了雪夜中孤冷的深潭,就連剪影也是挺拔似青峰。
他說:“去年發生過一起類似這種手法的兇殺案,但後來我分析過當年的解剖資料,發現不是同一個人乾的。就像法醫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手法’,這種模仿的再像……也只是模仿犯。”
“……然後呢?”
“他做了一份心理畫像,把人抓住了唄。”
魏晟說完,初徵心望著我行我素的徐陣,總覺得這男人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難道是因為他不像日常生活所見的那些活生生的人嗎。
還有,他方才說的那番話裡,也有讓她覺得怪可疑的地方,但她沒有抓住那個轉瞬即逝的想法。
魏晟吃過午飯還要趕去審犯人,初徵心也跟著他一起告辭了。
徐陣看著人走茶涼的屋室,也沒任何多餘的情緒,他如往常收拾好廚房,然後換衣服準備出門去赴約,結果走到一半突然地腳步微頓,稍後,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那是一根黑色長髮,是屬於女人的,柔軟的長髮。
這個地方,到底有多久沒有陌生的女性生物踏足過了。
徐陣沉默片刻,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微微皺起眉頭。
……
這天下午,刑偵隊的隊長老陶在局裡的會議室特別招待了年僅二十八歲的優秀單身青年徐陣。
因為下過雨,氣候不再像前幾天那麼悶熱,涼爽的風吹的萬里無雲,馬上就要迎來澄昌市一年之中最冷的一段日子了。
四十幾歲的隊長老陶坐在對面,一身警服硬朗神氣,只是兩側鬢白,已有了歲月的風霜。
“徐陣,最近忙不忙。”
徐陣沉默了幾秒,說:“您不是經常‘光顧’我的生意麼。”
“這樣不好嗎,現在這裡累積經驗,再去當一個什麼知名大學的客座教授,到省公安廳、甚至是刑偵局去做個特聘顧問,你本來也是這行的專家。而且這種工作不需要警隊編制,就算你被開除過也不要緊。”
“這已經充分說明我能力不夠了,老陶。”
“你能力不夠?徐陣,我是怕你揮霍才能!你看看你現在,做什麼私家偵探,賺大老闆的錢,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真覺得你現在很好?”
徐陣沉默不語,老陶忍了幾秒鐘,說:“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你心裡真快活嗎。”
“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但我不配,我也不需要,陶隊長,謝謝。”
老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終於像是妥協般地:“最後一次吧。”
徐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背挺得筆直。
“這次在劇場發生的案子,有點溪蹺,你幫魏晟的話至少能事半功倍。”
他總算沒有再推辭,卻也沒說話,只是看著會議室外湛藍如戲的天空,彷彿若有所思。
☆、第五章 霸道“壁咚”
第五章
那天初徵心把徐陣的衣服穿回了家,本來讓魏晟還給他就行了,但她還是想借著機會問一問徐陣有關於父親的案子,這個男人也著實讓她好奇。
雨過天晴,地上都是密密的水窪,費小皮從屋裡追出來,踩著水跑到她面前:“你又要出去嗎,你都沒陪我玩呢。”
“姐姐說過這次回來還有其他事要辦的,等下午回來再陪你,好不好。”
“那我可能需要你買三支棒棒糖。”
“反正我賺來的錢都被你花完了,小坑貨。”
她捏捏費小皮軟軟的臉頰,小男孩笑得一臉得意。
初徵心把小皮哄開心了,才帶上洗好、熨直的衣服出了門。
其實也不知徐陣現在有沒有空見她,但如果提前聯絡對方,可能也只有被拒絕的份,她決定冒昧拜訪。
遠處碧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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