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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你驗屍。”
那頭傳來走路的聲音,徐陣的呼吸也略帶紊亂。
初徵心對這種兇案現場確實毫無招架之力,但另一方面,他怎麼說也是在替她繼續追查線索,這個人情她沒法還,也沒法不還。
只不過像這種人格障礙又不屬於精神病範疇,老實說,她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最終,還是搭了魏晟的順風車抵達出事地點,初徵心留在警戒線外,他進去勘察犯罪現場。
這時候法醫也已經來了,魏晟看見女子早已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屍體身形消瘦,臉上畫過濃妝,呈現某種詭異恐怖的氣氛。
“死者是四十歲的女人,叫劉珍芸,全身面板乾熱,屍體體溫偏高,*的速度比正常情況要快,應該死於‘熱射病’。”
所謂“熱射病”,也就是嚴重中暑的後果,由於溫度過高,人無法調節體溫,最後導致器官衰竭受損,致死率很高。
同樣正在觀察著屍體的徐陣沒什麼表情的說:“我又沒瞎。”
法醫摘下口罩,一雙狹長的鳳眼瞪著他們:“魏晟,是誰請這種‘偽專家’來妨礙警方辦案的?老陶不相信你們也算了,現在我休假回來了,以後有他在就別叫我過來行嗎?”
魏晟笑:“翊今,你知道他嘴壞,多擔待著點。”
他環顧四周,用手扇了扇風:“這麼熱,窗戶也不開,肯定得悶死。”
民警說:“我們進來的時候這裡還開著熱空調,因為鄰居大概有兩天沒見到劉珍芸了,敲門也沒人應,但是電錶一直在動,所以他們覺得奇怪。
據我們剛才瞭解,劉珍芸平時的私生活比較混亂,經常有陌生男人出入他們家,而且現在也不是大熱天了怎麼能中暑,她的死法很不正常。”
“如果這也是殺死趙婧鈺的兇手乾的,他一定會留下疑似這起案子‘兇手’的線索,這是他對警方的挑釁。”
徐陣想到什麼,微一沉吟:“她還有什麼家人?”
小民警:“還有一個女兒的,聽說和劉珍芸關係很不好。”
“說到底,你還不是要等報告。”冷法醫說著,開啟他隨身攜帶的箱子。
若是以徐陣的性格,以一句話噎死對方也算常理,但他今天卻沒有再說什麼,沉默地起身,徑直走出屋子。
這時候,男人沒回頭卻像是後腦勺都長了眼睛,對著擦肩而過的初徵心說:“跟我來。”
她看著他冷肅的背影,敏銳地感覺到一種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暗流。
倆人坐在計程車內,徐陣閉上眼睛,身體微微向後仰,說:“兇手清理過現場,所以留下的指紋和其他作案痕跡,都有一種導向性,我現在要等鑑定報告,你需要為我做一件事。”
“好吧,那你要我做什麼。”
“做你應該學會做的事。”
這話要是別人來說,鐵定得讓女生浮想聯翩,但因為物件是徐陣,初徵心也不會往他處想。
然而,她抬頭看見司機往後視鏡裡瞥了他倆一眼,頓時氣氛又有些異樣。
抵達徐陣的海邊小樓時,已是日薄之後,喧鬧的城市慢慢褪去熱度,附近的椰子林有樹葉輕輕落下,黛色的天空將這大自然的調色盤變得更美。
徐陣進屋,淡淡地說:“想喝茶可以去泡。”
初徵心也不與他客氣了,等到拿著兩杯祁門紅茶出來,男人已經躺在他的沙發椅上,修長的身軀曲線好看,雙手交疊放在腹處,睜著一雙深水般的瞳仁,蓬鬆的黑髮有減齡效果,襯衣穿得一絲不苟。
“上次的狀況還沒好透,只要一思考我就會頭痛,所以,現在需要你幫忙,讓我梳理精神領域。”
初徵心一頭霧水,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具體症狀,也完全不瞭解病史,更沒聽說過梳理精神領域這種說法,應該是這男人自創的吧。
“心理醫生和精神科醫生通常可以互相輔助,這點我知道。但我與徐先生你的程度也差太多,好歹你也是犯罪心理學專家……”
“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
但為什麼會是她呢,初徵心很不理解,他可以找更專業的醫生過來幫助他,難道是因為她在他家的那天,他睡著了?
“你不是說過討厭精神科醫生?”
“從結果來看,我在潛意識中對女醫師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排斥。”徐陣冷靜地敘述著,黑眸微眯,顯出某種他自身也沒察覺的性感。
她後退小半步,點頭:“那我可以記錄下來嗎……當然這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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