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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徵心是真的花了一些時間才把資訊消化掉。
“現在魏晟只能去調查這輛車,看是不是可以提供一些關於費雷冬的線索。”
她看著他,錯愕萬分:“謝謝你,我沒想到……”
“感謝的話不用說這麼早。”徐陣清秀的臉上面無表情,“他們要我查一樁案子,而你要我追查費雷冬的下落,也許,我們可以合作,提高效率。”
“合作?”
“具體的要求我會找時間再和你說明,現在他們要聽我的初步分析,你陪我一起進去。”
搞了半天,原來是想借用她,來緩解他的社交壓力?
“徐先生,你這樣做對‘病情’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我不需要。”
初徵心徹底犯了職業病,不悅地皺起眉頭。
徐陣笑了笑,年輕的臉上浮現他習以為常的一絲諷刺:“你想當我的私人醫生?”
☆、第六章 他的私人醫生
第六章
徐陣瞥見她臉上的神情,初徵心一頓,低聲說:“我可不敢。”
忽然倆人誰也不說話了。
她想到徐陣肯定不希望外人插手他的事,而她需要倚仗他的地方還有很多,絕不能讓這人太討厭自己。至少,等他們再熟一點,她才有可能深入研究一下他的“病情”。
而徐陣想到的卻是那天突然昏睡過去的黑歷史,於他而言,這絕不是正常情況會發生的結果。
兩人一同走進局裡,初徵心想了想,忍不住發問:“那監視器裡的真是費雷冬嗎?”
徐陣沉默了一會兒,又聽她說:“不,我的意思是……他看上去變了很多,不僅是臉,而是與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男人相比,連行為姿態都不一樣了。”
“我對他了解沒你多,光憑這些確實不能斷言。要躲過公安幹警的搜捕,改變容貌習慣也是一種辦法。”
初徵心點點頭,回應:“徐先生。那天你在說當年那件案子的時候,我不是覺得痛苦才回避,我是對自己的無作為感到惱怒。還有,後來我想過了,當年這起案子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就算死法特殊,警方也沒有公開全部內容,不可能有人學到那麼多的細節之處,那個模仿犯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想知道,但那犯人咬死不交代。”
徐陣看著初徵心微微垂頭,黑髮流瀉在肩頭,她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心思細膩。
警局辦公樓的會議室內,魏晟桀驁的臉沐浴在晨光中,稜角分明。
看到徐陣帶著初徵心進來的時候,他大吃一驚,身邊的幾位年輕警員也立刻起鬨。
“喲,徐陣,這是哪位啊。”
“你居然也找助手了?”
“我不需要助手。”徐陣頓了頓,說:“她是……私人醫生。”
初徵心:“……”
真是專家,說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
魏晟瞧他們一眼,有點奇怪,但又不好多說,只能等兩人落座:“你確定要讓徵心參與到這次的案子裡?”
“她沒有意見。”
初徵心不是沒有意見,而是對於即將面臨的狀況也不算太瞭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以精神病醫師和助手的協助徐陣調查也不是不可以,魏晟對她的背景又夠了解,看來就算之後向陶隊他們彙報了,也只會答應給這個特例的。
“那好,你們等等,我先打個電話給隊長。”
魏晟走出會議室,初徵心觀察到周圍的小警員神色不一,唯有徐陣淡定地玩著手機打發時間。
沒過多久,魏晟坐回原位,正色道:“那我們開始吧?”
如此說來,應該是得到了上級的初步首肯。
“首先,我們把近幾年受害者、作案手法相似的案子資料都找來了,第一件是一年半以前的,發生在距離這裡一個多小時路程的黃樂鎮,死者是髮廊小姐,嫌疑犯兩天後自殺;
第二件案子發生在一年前,澄昌市的一位ktv小姐被電死,嫌疑犯跳河自盡,但徐陣去現場看過了,他說在靠河那邊的橋護欄上,有三條指甲刮出的痕跡,很可能是第二個人在推嫌疑犯時,他忽然抓住護欄,在瀕死之際指甲與之摩擦留下的痕跡。
再來就是幾天前的這樁趙婧鈺的案子,死者被迷暈後泡在酒精池裡,血液酒精濃度高達1。35%,嫌疑犯楊正圓跳樓自殺。趙婧鈺所住大廈的攝像頭裡出現過很像楊正圓的男人,但他走路的樣子極不自然,又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