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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全是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
他真是一個怪人,有時候冷靜自持得不可輕易靠近,有時候又乖張的像個天真的小男孩。
連在旁看著的章蓉蓉都已經受不了這份曖昧,捂住費小皮的眼睛,哈哈哈大笑:“小孩子不能看!”
“發生什麼了?我要看!我要看!”
但,初徵心沒有聽見這些聲音,她已經沉落在徐陣的眼睛裡。就像有一扇門,她拼命壓制著想要去開啟的動作。
有一瞬的錯覺,她甚至覺得徐陣快要吻上來,他們所有的能力都已經失靈了。
可終究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景,就像一個無法破除的迷/信。
……
山中下了一天的雨,下午的時候停了,遠方的天也晴了,披著雨的山脈現出真容,那
真是讓人忍不住地心潮澎湃。
第二天早晨,太陽昇起來,晦澀的夜總算過去,天邊連著魚肚白,山巔在雲霧中靜默無聲。
初徵心又是一夜輾轉難眠。
她剛走出屋子,前面的龐楚滿臉愁容地跑過來,一開口就是哭腔:“徵心!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你別急……你慢慢說。”
“馬院長死了。”
☆、第二十五章 曖昧升級
第二十五章
一個人的生死來的很意外。
初徵心不禁去想,她已經不是初次遇上這種事情了。
與龐楚來到人工湖不遠的一座涼亭,一行人和酒店的相關管理人員已經聚在一起,章蓉蓉紅著眼睛在小聲啜泣,而馬院長的女兒早已哭得接不上氣,一張臉慘白慘白,男友安辛以守在她邊上,默默地安慰著。
初徵心與他對視的時候,他也筆直地朝她望了一眼。
洛庚倚在一根柱子旁,看見她才動了動肢體,開口:“徵心你來了。”又發現對方懷中抱著神色倉皇的小男孩。
男人拋來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你怎麼把小皮帶著?萬一嚇著他……
初徵心在這時候已經不能相信任何人,把費喻文單獨留在房裡也有危險,還不如時刻放在身邊了。
她讓小皮在石凳上乖乖坐好,走遠一些才問洛醫生:“馬院長怎麼就會……”
洛庚斷斷續續地說道:“是安辛以早上想到河邊畫畫,路過酒店的湖邊發現有客人在尖叫,走過去才發現……有人死在裡面……穿的就是馬院長的衣服……”
當時,安辛以立刻報了警。
昨晚他們玩到很晚,大家都是在睡夢中被驚醒的,現在看起來每個人都是精神不濟,被一股沉重的陰影籠罩著。
初徵心也沒有睡好,黑眸下邊還掛著明顯的黑眼圈,她揉了揉眼睛,忽然覺得身側有人走過去,再定睛一看,那人徑直走向出事的地點。
她看到那個俊挺頎長的身影,心中一驚。
倆人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深思昨晚發生的那些情節,但初徵心知道這一刻自己不算平靜,她不自然地抿著唇,好好地將那份感覺藏了起來。
沒想到五分鐘後,徐陣就回來了。
章蓉蓉用紙巾擦著眼淚,問:“徐先生,怎麼樣?”
徐陣側眸望了望初徵心,對他們說:“警察馬上就到了,等屍體撈上來再說。”
他沒與別人多說什麼,但卻對她低聲談及了案情:“警方馬上就能確認為‘他殺’。”
“……怎麼回事?”
“而且,兇手很有可能在那些人之中。”
初徵心發現徐陣的目光正看著她的同事們,心下一凜:“為什麼?”
她沉思了一會,頓時也明白徐陣的意思了。
馬院長三更半夜還喝過酒,到湖邊散步,與陌生人發生爭執還被對方殺了……這是一種基於重重巧合才有可能發生的案件。
但如果是熟人作案,就大有可能了。
“那有沒有一種情況,是他在這個地方遇到以前的‘仇人’?”
“調查馬院長的背景是有必要,但比起這個可能性,你的同事們不是更有嫌疑嗎?”
初徵心看著一個個無辜而悲傷的男女,實在想不出究竟這背後能有怎樣的隱情。但如果警方要調查兇手的話,確實該從他們下手。
“為什麼殺死馬院長,還要扔到河水裡,他是被攻擊以後自己不小心掉到人工湖裡,還是兇手急於拋屍?”
徐陣:“草地上不僅有濺落狀血跡,泥土裡還有擦拭狀血跡,看這些痕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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