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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有為很快就要被調到省廳去了。
“死者身份警方已經確認了,範媛媛,21歲,護理系專業,在私人診所實習。週日下午和母親說要去遠足,結果就失蹤了,診所那邊找不著人,跟她家裡聯絡,她媽媽也報了警……”
徐陣點了點頭,因為相信對方的能力,他暫時沒有親自檢視屍體,而是選擇等待報告出來。
“你能肯定是‘雨夜烏鴉’?不是另一個人?也不是什麼‘模仿犯’?
“拋屍地點是經過選擇的,這一帶有風貌原始的森林,相對隱秘。但也不是更深的山裡,還是靠近公路的附近,證明他需要被我們發現。他選擇在雨天動手,也是常事。”
“嗯,沒有留下什麼多餘的痕跡,連腳印都被暴雨沖走了。”
“死者提到過‘遠足’,西泠市的江憐南死前也和家裡人這麼交代。這次‘烏鴉’想用屍體留給我們的‘資訊’應該沒多少人知道,哪怕真不是他,也該是他的同夥。”
“那根據你對‘雨夜烏鴉’的瞭解,還有什麼發現?”
“通常沒有被他性/侵過的女性會被剖腹,他會剖出她們的心肝吃掉,但這個範媛媛……不僅被強/奸,還被剖腹。”徐陣頓了頓,又搖頭,“不過,‘雨夜烏鴉’沉寂幾年重新復出,犯罪手法與過去也不是完全相同。”
徐陣順便提了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波士頓行兇客”德薩爾沃,這個殺人狂從“量體師”變成“綠衣人”,犯罪特徵也有了轉變。
“加之先前他在西泠市小小失利,目前一定急於發洩。”
冷翊今瞭解他話中所指的具體事件,側過頭笑了笑:“談論自己小女友的安危,你看著還挺冷靜。”
徐陣稍稍露出疑惑的神色,對方立刻指了指他,說:“你光是想到那位小姐的時候,背景都要生出一朵朵花了,我能猜不出嗎?”
“……”
徐陣咳了一聲,只好假裝淡定地詢問法醫他的解剖結果如何了。
“從胃裡情況來看,範媛媛是飯後一到兩小時死亡。死者屍斑淺淡,死於失血性休克,但並沒有缺少任何器官。□□有紅腫和撕裂,沒有在體內留下□□。”
“‘雨夜烏鴉’性/侵死者從來不在體□□/精,這點也是吻合。”
徐陣微一思索,說:“我再去看看死者的背景調查。”
他說完,回頭看見已經加班幾個小時的敬業法醫,不知是想了什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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