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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機會我找來看看。”
“對了,兩位美女醫師,你們知道他給我吃的藥有多普通嗎?簡直和維生素片沒有區別。”穆澤德指著曹主任,神情是玩笑與感謝間或有之:“他竟然說,想要放棄我,去治療病情更嚴重的患者,怎麼會有這種醫生。”
眾人倒是被他逗樂了,他的靈感跳躍,就像不止是點燃了一個個思維的火花。
抑或是,點燃了她。
初徵心開始慢慢地留心著穆澤德,發現他能單獨做很多事情,放風、吃飯、休息,一切待遇都很好的樣子,身邊也只跟了一個有資歷的男護工。
她有意無意地接近他、瞭解他,明明都是穿病號服的一群病人,偏偏他要與眾不同,在活動室裡也永遠是最受歡迎的那一個。
但是,她沒有妄想過哪一天會和穆澤德結締“姻緣”。
初徵心只是對他充滿好奇,也不僅僅是把他當做“病人”,她想要更瞭解那樣一個特殊的病例,或者說的更感性一些,想要認識一位這樣特殊的“師長”、“朋友”。
等她回過神,這時候曹燦提議了:“我可以試著催眠你,把你的主人格……”
“不行,現在絕對不能這麼做。”穆澤德正色,壓著嗓子低沉道:“我們都不知道如果轉換人格會發生什麼,我不能冒險,更何況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曹燦沉默不語,而他交疊著雙手,衣釦流轉著光澤:“曹主任,今天我來並不是要求你給我一個診斷結果,而是希望在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幫助我,不要讓我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
“為什麼你會覺得你的‘主人格’很危險?如果他想做什麼,也許早就……”
“沒有證據證明他做過,但同樣沒有證據來證明他不曾幹過,不是嗎?”
穆澤德說著回眸,望著初徵心臉上淡靜的笑容,開口:“我不介意讓他‘甦醒’,甚至不介意有一天我徹底消失,但至少這是在能保證‘自己’不犯下大錯的前提之下。”
當男人說到“徹底消失”的時候,別說是初徵心了,就連曹主任也是維持著表面的鎮定,眼神中卻有一種瞭然的覺悟。
之後,他們又討論了一些專業問題,初徵心在旁一一記錄,談到一半的時候,曹主任被叫出去處理突發事件,只剩她和身邊的男人靜靜地坐著。
穆澤德看她擺弄了一會眼前的玻璃杯,心神不寧的樣子到叫他笑出來:“你有什麼要和我說嗎?”
“我才識學淺,對你的病情也沒有幫助。”
事實上整個醫學領域對“雙重人格”也拿不出什麼確鑿的權威研究資料,大多也只是住院治療來穩定病人。
穆澤德不是觀察不到她眼神中的落寞,主動提了起來:“新晉男朋友怎麼樣?”
他終於還是問到這個問題,初徵心還有點不好意思:“比想象中來說,情商要高了許多。”
“恕我直言,他驕傲但又封閉自我,要徹底治癒心底的創傷,才能讓你們的關係進一步。”
初徵心怎麼會猜不到他是故意在她面前說這些的,淺淺地笑了笑,聽穆澤德又說:“你知道我跟你親近的還有一個理由是什麼嗎?我以前一直沒有告訴你。”
“……是什麼?”
“我覺得你很熟悉,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初徵心微愣,在這種情況下說起這句話,顯然是在暗示,這個“人”或許不是他認識的,而是另一個穆澤德。
但她確實沒有與他見過面才對。
穆澤德與她坐的相隔不遠,事實上還能聞到她身上清冽的淡香,他能夠看見她眼中波光湛湛,朱唇輕抿,她給別人的始終就是一種淺淡又極其鮮明的刺激。
初徵心沒料到會看到他這樣的眼神,神色有些緊張,默默地握緊雙手的拳頭……
曹主任推門進來的時候,緊迫的氣氛被瞬間打破,初徵心幾乎算是鬆了一口氣,再去看穆教授,那目光早就已經消失於無形。
她在心裡笑了一下,抬頭跟曹燦聊了一會。
穆澤德抬頭看著遠方逼近的烏雲,有些不妙,會下雨吧。
今晨還有風,傍晚還有細雨朦朧。
想起你的心跳。
想起你的溫柔。
哪怕穿越再多山川,也終是深陷泥河。
……
如氣象給出的預告,還真的下雨了。
徐陣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和初徵心泡在警局的會議室看資料,他非常享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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