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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已經被他壓在手肘下面。
“你起來,壓到我頭髮了……”
徐陣不悅地咂嘴,索性雙手擼起她所有的黑髮,然後一手輕抓著發,一手捧住她的臉,愈發認真地吻起來。
彼此的味道縈繞在身側,初徵心看著他挺直的鼻樑,似乎感到有什麼痠軟的熱流在那一瞬間湧上,連大腦都變得遲鈍,怪只怪這男人散發出來的吸引力著實很劇烈,就像是在一場夢裡,有春花開滿了心。
他的手指靈活,微微勾唇,開始在她的身上探索開拓,初徵心想要喊出一聲阻止,可卻有心無力,僵硬的身體也慢慢變得更軟,夜色如水灑在她的身上,多添了幾分想要讓人為所欲為的誘惑。
她俏麗的唇,靈動的眼睛,還有挺秀的鼻子,右眼角下方還有一顆很淺很淺的棕色小痣,以及笑起來時梨渦甜美,徐陣只覺得每次遇到她,他總會莫名感到一種甦醒,於是想要從對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她窈窕的身姿在他身下變得更為誘人品嚐。
徐陣覺得初徵心身上有種很甜的味道,說他叫“徐甜甜”,其實她更甚,尤其是繾綣時分,那種味道更讓他意亂情迷。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他慢慢的伏在她身上,兩人貼的很緊,他修長的手指推高她的衣服,粉藍色的胸衣包裹著白嫩。
“叮咚——”
門鈴聲突然傳過來,倆人都回過神來緩著呼吸,初徵心單薄的上衣已經被撩至胸前,摸了摸紅彤彤的臉頰,急忙整理好衣服,翻身下床。
“我去開門。”
徐陣坐在那裡沒有動,只是無奈地吐了口氣,他一時之間也不好馬上下床,臉上有些無辜。
魏晟處理完範媛媛案子的一些後續事務,等到天色晚了,想起徐陣的狀況就過來看一看。
“他睡醒了嗎?我給你們帶了點炒菜。”
這麼一說初徵心才感到肚子真餓了,再一看他帶的煲仔飯、蘑菇青菜、爆炒大蝦……都是她喜歡的菜色。
“剛剛醒了,你來的太及時。”
她笑著幫他拎菜,倆人一起來到客廳,徐陣也悠悠閒閒地走了出來,看了一眼他們手裡的東西,說:“廚房有碗筷,我去拿過來。”
晚飯開動。
兩個男人吃飯的時候也不忘交流案子的進展,魏晟說他們甚至對那條絲巾進行調查,希望能找到購買渠道,民警也在各個轄區內逐戶開展摸排工作。
但“雨夜烏鴉”的系列案一直有難度,一是案犯與死者毫不相識,沒有因果關係;
二是“烏鴉”本人有豐富的反偵察經驗,就和費雷冬是一樣的“貨色”,智商高,意識流;
三是他長期以來單獨犯案且思維跳躍,在雨夜出沒猶如幽靈,同時又沒有固定居住環境,無從下手;
四是每個犯案現場可以認定犯罪的痕跡物證幾乎為零。
“專案組之前查了三萬多份指紋也沒有收穫,現在根據你說的,開始徹查穆澤德的親朋好友,他們以前有過聯絡,肯定能找出蛛絲馬跡。”
魏晟舉著筷子,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還有一點,這個烏鴉是典型的‘有組織殺手’,他會在下手前以最快的速度挑選獵物,這也是他教給過虞良的……那就一定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但是,除了範媛媛與初徵心是同一型別,其他被害者的相同點到底在哪裡。
女孩子們年齡不一,性格與型別不同,職業也不同,連頭髮顏色都不一樣。
“而且,不是所有長得‘漂亮’的才被性/侵,他對女人的‘性/趣’到底是什麼標準。”
“也許是和他早年的創傷有關。”初徵心之前一直保持沉默地靜靜吃菜,聽到這裡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其實只要利用我……”
“不行。我不可能同意讓你去陪著他們‘釣魚’。你們喜歡的話可以繼續找,不過,我有一個粗淺的答案。”
徐陣清俊的眉宇間斂著笑意。
“範媛媛的父親曾經提到,女兒每週都會去禮拜。而之前江憐南的父母也說過,她信仰基督教,時常會去教堂。”
“但在‘冰谷’遇害的死者牛曉春,他們家是農民,不信這種西方的玩意兒。”
“他們家信佛,死者胸前還掛著一個彌勒佛。”
☆、第四十章 與他重逢之時
第四十章
魏晨反應了一下,說:“這個想法不賴。照你的意思,有信仰神佛的女性是烏鴉下手的條件之一。”
“只有年輕漂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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