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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他的情商真的不夠高,彷彿說什麼都無法減輕她的痛苦。
“我會盡快找到晏梓烏的。”
看著初徵心突然湧出的淚水和無助的神情,徐陣忽然明白過來,她的情緒失控並非全來源自她對穆澤德的情誼,事實上堅強如她是可以承受晏梓烏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
而真正可怕的是過去她患上的創傷後應激障礙會不會有所影響,這才是令人崩潰的疾病。
徐陣在影片那邊看著他,虛擬網路裡的那張臉比平時更顯得冷峻秀氣。
“初徵心,我答應你,我可以為你做一切,但你要一直陪著我,聽明白了嗎?我現在就過來,你等著。”
看著徐陣無比坦然而堅定的目光,初徵心壓下心口的苦澀滯痛,向他點點頭。
徐陣買下最早一班動車,走之前去了警局問他們要了晏梓烏的檔案。
“最新一條關於他行蹤的訊息,是他用□□租了車,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而眼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猜測他會在哪裡。
晏梓烏也一定已經做好了準備,本來穆澤德是他最崇拜的男人,但如果他已經心態狂亂到要殺了穆澤德,證明他確實窮途末路了,唯一剩下的目標就是初徵心……那麼,他會做些什麼。
許多普通人乃至警察都沒法理解他們的世界,他們的想法變/態、扭曲,又或者只有他們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不管如何,徐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再從頭去感受晏梓烏做這些的意義和想法。
時節已近初秋,天空寂冷,風裡慢慢透起了涼意,陰暗的天色裡天地遼遠,從鐵軌的前方望去,好像不知通往哪裡,無邊無際,那個揹負數十條人命的人渣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卻也只可能在一個地方。
徐陣突然有種想法,他覺得晏梓烏就是在等自己——當你知道我是誰的時候,當你抓到我的時候,遊戲就結束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緊,他閉上眼睛,忽視車廂裡還有客人在小聲交談。
沒有線索,沒有證物,只能依靠晏梓烏的想法去尋找他。
他是從最窮苦的大山裡隻身來到都市的孤獨少年,一週六天都在打工,還有一天去西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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