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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
徐陣眼神向下,突然注意到她脖子處還殘留的傷痕,想起她那時候被“雨夜烏鴉”割傷喉嚨的畫面,瞬間變得煩更為躁。
“以後,‘雨夜烏鴉’的案子你也跟進,我會去替你打招呼。”徐陣說完,又像是顧及到她的感受,接著問:“你會反感嗎?”
在他看來,她瞭解越多情報,就越能清晰地看見要如何對付那個變/態的殺人犯。
他想保護她,也想教她如何自保。
“一般而言,殺了超過八人的兇手,我們就稱為“極端兇手”。‘烏鴉’毫無疑問是危險的狂熱分子。在曾經的案子中,他甚至用被害人的手機當過兇器,也用氯痰平藥物使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各種方式、手段,只為了呈現他想要的死亡畫面,為了體驗那個殺人的過程。”
徐陣清楚地記得那些資料,追述到“雨夜烏鴉”初期在香港犯下的案子,房間裡全是血腥味,床鋪血跡斑斑,牆壁上是噴濺狀、甩濺狀的血跡,他殺人沒有多餘的步驟,也不留下可疑的痕跡,所以迄今為止的搜查工作才那麼難展開。
初徵心點點頭,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烏鴉’的童年時期一定遭遇過什麼,就像虞良。也許,那個人是獲得性別認同的基礎不夠,憤怒感在孩童體內滋長,到了青春期和成年以後,手段越來越刁鑽。”
她說的沒錯,他還專挑陰雨天下手,有時候會在犯罪現場穿一雙不合腳的鞋子,他們透過腳印深淺才判別出真偽。
“我用豬肉模仿過他砍下的痕跡,他的手法也是殘忍利落,在殺第一人以前,一定有過類似的經驗。”
“對了,我還記得你說過,他性/侵了一些女孩,那他的特徵是什麼?”
初徵心對伴隨性/侵害的兇手有過研究,初級的是性/交和口/交,還有用性高/潮的替代物,透過某種方式或者紀念品;另一種就是伴隨折磨和束縛,來侵害被害者的身體得到滿足,兇手的“精神性/欲”會逐漸成熟。
徐陣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令人更為擔憂的事情,大概是沒法想象如果穆澤德和他再晚一些趕到的話,還不知她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於是不願再討論下去。
“還有一些資料,我改天帶給你看……這段時間你可以帶小皮搬來和我住。”
徐陣的話令初徵心一滯,心臟“撲撲撲”地直跳。
這人還振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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