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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秀氣的臉寫滿痛楚。
徐陣只是沉默地傾聽她的擔憂,她拉住他的手,儘管也算是做了長時間的心理建樹,可現在整個顆還是不停地混亂跳動。
“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會和警方一起呆在醫院保護費雷冬,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等他手術出來。”
初徵心揉了揉陣陣發澀的眼睛,輕輕地點頭。
徐陣用手撫著她的發,他知道她不好受,只能更加摟緊了她。
這次槍擊案是西泠市乃至整個警局的史無前例,全方位都行動起來了,除了“養蠶人”,初瑋凝也被列為嫌疑犯,如今,初徵心是註定要失去兩者之一了。
她不管那些來來往往的警員、醫生和新聞記者,只是猶如一個彷徨無措的孩子,依偎在男人懷中,在他的庇護中掩飾自己溼潤的臉頰。
……
午夜來臨,街上是喧囂嘈雜的人潮,一片寂靜的大廈隔層,只亮著一盞暗燈。
初瑋凝收拾著裝備,身後那人擦拭著一把伯萊塔92f型□□。
“你女婿真是難纏。”絡腮鬍男人輕笑了一下,“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你沒有擊中。”
“年紀大了,眼力不好。”
他不急不緩走過來,低頭專注地看著眼前這位高挑的女士。
她的身材和臉蛋看著都像才三十歲,舉止高雅,面容嬌麗。手裡揣著□□的時候,又是那麼獨具一格,這世上哪裡還有第二個她。
“我認為不是你看不清,而是你捨不得,你還是愛著他嗎,瑋凝姐?”
“這與你無關,你沒必要多問。”
男人當真不再多言,在他眼底,這個女人和十幾年前一樣,一如既往的強勢。
他就是那麼地喜歡看她優雅的殺戮。
“警方的內線說,費雷冬沒有死,他挺過來了。”
“我猜得到,不過是腹部吃了一槍,他不會死。”
初瑋凝望著窗外霓虹燈,久久地沒有開口。
鬍子男深邃的眼眸影射著窗外璀璨的燈火,他輕輕動唇,念著神聖的詩句:“我們這至暫至輕的苦楚,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
……
今晚所有的人都在忙碌。
空氣裡是消毒水的味道,初徵心在這個氣味中昏昏欲睡,又甦醒過來。
費雷冬的手術算是成功,但目前仍然在重症監護室,他的身體過度虛弱,之後還要看能不能度過危險期。
“我會看著他,你還要上班,累的話回去好好睡覺。”
初徵心搖了搖頭,他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徐陣,我忘了說,謝謝你。”
“我還是讓他受傷了。”
“你分明是在用自己的命保護他,不要再說這種話。”
徐陣卻還是搖頭:“我說過,是我想的還不夠透徹,沒有做好萬全的措施。”
“我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傷害到你的自尊,但是,警方也不可能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的影響力又有多大。”
他是從他們之中離開的一員,即便有些過去的同事或者上司還想借助他的智慧,但於情於理並不合適。
這時候重案組的石隊長過來了,向徐陣打了個招呼,漸入主題:“槍擊現場我們已經調查過了,經過技術專家的鑑定,有些彈殼不屬於自制,也不是境外走私,而是一枚中國正規軍工廠出產的彈殼,上面還有編號。
這個發現從側面證實了他的推測,狙擊手裡有曾經的軍方人員。
“你們根據費雷冬傳給我的名單去核實了嗎?有沒有找到嫌疑人?”
“暫時沒有。”
石隊長的話令徐陣再次陷入沉思,他喃喃道:“我們在幾個小區裡反覆尋找‘養蠶人’可能暫時逗留的居所,但都沒有收穫,是嗎?”
說完,倏地抬頭凝視著初徵心,表情沉靜:“你回憶一下,記憶中有沒有在出入的時候見過這樣一號人物,身高175以上,外貌年齡在45至50歲,多半戴著帽子,穿著深色衣服,看上去沉默寡言,有時候手裡會拎著許多東西,背雙肩包。”
初徵心認真地回憶了一陣子,終於不太確定地說:“有……好像是有。”
石隊長看了一眼徐陣,幫著問:“在哪裡見過?”
她面色有些倉皇,心跳也愈發不穩:“如果不是我想象出來的話,好像就在……我們同一幢樓。”
徐陣與石隊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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