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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健步如飛,一下子便變得身軟無力,只是抱著頭,瑟瑟發抖,口中不斷的求饒,“不要來找我,我以後不敢了,不要。”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而此人,平日裡作惡多端,此刻又怎麼會不怕?
馬車越行越近,行到他身邊的時候,一個頭顱飛了出去,直直的落在了那人的眼前,一聲###劃破了寧靜的夜幕,那人竟如此被嚇死了。
只是再去看時,那滿是血的頭顱分明就是假的,只不過是有人惡作劇罷了。
一陣大笑從馬車中溢位,復而漸漸的消弭在夜幕之中。
*
手撈起窗邊的簾帳,任由那清冷的月色灑落了一車的清輝,慕流景探出頭,往車後看了一眼,微微輕嘆,“寂月,看你把人家嚇得。”
說是輕嘆,又似乎有幾分促狹的打趣。
“愚蠢。世人就是愚蠢,他是罪有應得。”寂月手中把玩著一個堪比真人的頭顱,不屑的輕哼。
慕流景凝了一眼寂月手中的頭顱,還是免不了一陣輕嘆,哪有人把頭顱當作玩具的?
見慕流景一直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寂月猛地把那頭顱塞到了慕流景的手上,朝著她燦爛的一笑,“流兒喜歡的話就送給流兒了。”
慕流景連忙把東西給推了回去,尷尬的笑了幾聲,“寂月你自己留著便好。”
她雖不會如別人一般怕,卻也不想半夜裡做惡夢。
只是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寂月,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他在她面前玩頭顱。
寂月和慕流景同年,但卻有著一張娃娃臉,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單純少年,任是不認識他的人都被會他的外表所欺騙。
一個俊美的少年,手中抱著一個頭顱,手指還梳理著頭顱上的黑髮,再加上此刻他還一臉淡淡的笑意,這畫面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慕流景看著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偷偷的把眼神移向了馬車外。
第27章 妖尊寂月(2)
寂月抬首之際,看到慕流景的眼光望向了別處,又突然想到剛才的事情,臉上的笑意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滿,這變臉的速度快得令人喟然。
“慕流景,我忘了還沒有跟你算賬。”他一生氣,便會連名帶姓的叫。
“寂月,算什麼帳?你是不是記錯了?”慕流景回首,狀似一臉茫然的問道。
寂月的記性不好,往往一些事情做過就忘,更好笑的是他從不會去記別人的容貌,除了師父和她,他誰的容貌都不記得。
在他眼裡,人看起來都差不多,讓他記還真是有些難為他了。
慕流景有時候也不免感嘆,被他記著到底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慕流景,別以為我會忘,你竟然敢拋棄我,一個人出來。”寂月的話一出,慕流景就不由的微微輕嘆。
果然,對於她的事,他記得比什麼都牢。
有時候她真不知道該說他記性好,還是記性差。
明明什麼事都記不住,偏偏能記住她的一切,而且寂月對那些文字特別敏感,一看便能記住,有人寒窗苦讀十年也比不上他的一天,此刻該是暗歎老天之不公的時候。
“寂月,我說了不是拋棄你,明明是你自己要閉關三年。況且師父都同意我出來了。”對於寂月,慕流景總有一份無可奈何,唯有任著他任性。
縱使她熟讀兵法策略,卻找不到可以用來對付他的法子。
寂月就像是那夏日裡善變的天,剛剛還晴空萬里,下一刻就可能下起磅礴大雨,誰都無法預測他下一刻的表情,豐富的令人愕然。
他有時候深沉,有時候又單純,有時候兇狠,有時候又溫柔,有時候邪魅,有時候又比誰都陽光,只是在她面前,他卻從來不刻意的去掩藏什麼。
“不管,我不管,總之就是你拋棄了我。”寂月一臉的耍賴,完全就似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慕流景的眼微微合上,靠著馬車裡的軟榻,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當我拋棄你好了,你大可以離開。”
身子猛然被拉起,下一刻她已經落在了寂月的懷中。
“我不要。”寂月緊緊的擁著慕流景,就怕她會消失了一般,“上次就算了,下次不許你再不告而別。”
柔麗的唇畔邊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慕流景索性在他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安安穩穩的睡了起來,她就知道她一說離開,或者和他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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