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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桃花地就走了,什麼事情啊。餘寶笙隨便胡亂說那麼多屬下等著追捧主任對自己的威信力能不高興嗎?餘寶笙還是很識時務的,她不會隨便把宮眷一詞說給別人聽,以前沒說現在更不能說,再低調也不能隨便把自己的男朋友往桃色新聞裡送啊。旁邊的人會心一笑,這種事見怪不怪,外科的帥哥醫生們無論從技術還是外貌都是受人追捧的。
下班有事餘寶笙晚走,餓得厲害只隨口填了兩片餅乾,同事約她去外面的小飯館吃飯,她也婉言謝絕,開著小馬一路飆回去,果然見視窗明亮的燈,已是入秋,夜裡的溫度已經降下來,有些涼意,餘寶笙在門外聞著溢位來的香味心裡有東西片片碎開、點點融化,對於喬遠峰的表白她有驚有喜,卻也有了年少時不曾有過的謹慎,如果是當年喬遠峰說他喜歡她,恐怕要她的一切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予,可是畢竟過去好多年,經歷那麼多,她承認她心底還愛著他,卻本能地有所保留。
推開門正看到喬遠峰身上系一條花邊圍裙,手裡端著一盤青菜出來,看著杵在門口的餘寶笙,衝她勾勾手,道:“快洗手,馬上就好了。”
那身明顯女士的圍裙並沒有讓喬遠峰顯得滑稽,反而有些家居的生活氣息,餘寶笙走到喬遠峰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他一句話不說,以前對宋向宇她從來做不出這樣動作,覺得既肉麻又尷尬,可是現在,這一切卻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默默無語地抱住一個正在忙活的男人,心臟貼著他的後背,那麼近,那麼親。對喬遠峰,餘寶笙總有一種揮脫不開的情結,在他面前,她永遠可以是最真實、最恣意的,甚至可以是最醜陋的。
喬遠峰安靜地抓住餘寶笙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手指摩挲著,停了一會兒,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用自己的雙臂抱住她,然後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幾秒,放開,才笑著說:“先吃飯,飯後再報答我。”
餘寶笙果然紅了臉扭身跑開。
喝著熱熱的湯水,餘寶笙很遺憾地說道:“從小到大基本上所有的家務活我都能自己幹,很小的時候就會給我爸爸燙衣服,褲線筆直筆直的,特別專業,別人都不知道是我乾的,再大了會自己騎車換煤氣罐兒,鄰居都說餘家的丫頭頂個愣小夥用,可惜唯有做飯不擅長,因為一直有食堂吃,所以不需要做飯,人家都說味精不好,吃多了會老年痴呆,可是我就喜歡放味精放雞精,大概小時候吃食堂吃習慣了。”
每當餘寶笙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喬遠峰心裡總是酸酸的,他雖然不知道父母是誰,可喬建國兩口子可從來沒讓他吃過苦,做飯也是喬媽媽生病臥床時候喬建國忙不過來他自己偷偷學會的。
“我說第一次跟你吃飯,本來菜就很鹹了,你怎麼還往裡面倒了點醬油,那時候真替你的腎臟擔心。”
“是啊,後來學醫了,知道還有其他很多不好,怕我還沒老就得個腎衰竭高血壓腦溢血什麼的,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又費錢又拖累別人,就開始有意識地吃的清淡點兒,你看今天的湯雖然只放了鹽,我能喝出香味,以前一定會覺得這是什麼啊,肯定覺得這個廚子真小氣放豬在裡面洗了個澡就撈出來了。”
餘寶笙的笑話沒把喬遠峰逗笑,反而前面的話讓喬遠峰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小孩子家家就喜歡胡說。”
餘寶笙聞言抬頭瞄喬遠峰一眼,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盛了勺湯到喬遠峰的碗裡,說:“我這不是改習慣了嗎,少油少鹽,多健康,以後肯定活得長。”見喬遠峰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卻還是沒表情,餘寶笙立刻討好似地從衣領裡扯出一樣東西,“呶,你看,我把這個也帶上了,肯定長命百歲。”
喬遠峰慢慢放下筷子,伸手探過來握住那塊小小的玉,圓潤光滑,乳白細膩,仔細看了一會兒,嘴角揚起來,輕輕問:“什麼時候戴上的?”
餘寶笙突然嬌羞起來,把玉鎖搶回來小心翼翼地塞到衣領裡,偏著頭道:“不告訴你。”
喬遠峰也不追問,臉上的笑容卻一直保持著,兩個人安安靜靜地把排骨吃完,湯喝光,餘寶笙剛要收拾碗筷,卻被喬遠峰拽到身邊,像是被催了眠,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任他一顆一顆解開領口的幾顆釦子,正怔忡不知所措間,只覺得兩片溫熱的唇壓在那片玉上然後貼到她的胸口。那玉因為剛才低頭懸在空中已經有些涼,此時貼在面板上微微的涼意,可是挨著唇的面板又是暖暖的熱,這樣只在方寸間的火與冷突然變成心底的一絲熾焰向上燒過來一路燒到胸口,餘寶笙一下子緊張起來,她的手本來是垂在身前,現在卻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不經過大腦安排便搭到喬遠峰的肩上,身上的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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