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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睡著了,現在幾點?”
鼻音果然有些重,餘寶笙皺眉道:“到裡面睡吧。”
“不用,你醒了。”喬遠峰試著要坐起來卻覺得身體有些發軟發熱,穩了穩身體,剛要起身,卻被餘寶笙按到沙發上。
“鼻息熱、鼻音重,感冒了?”
喬遠峰推開餘寶笙搭在自己額頭上的手,無所謂道:“昨天晚上受了風吹,我哪有那麼弱,明天就沒事了。”
餘寶笙立眉說:“我天天看感冒,還不知道幾天能好?你今天就歸我處置,餘醫生親自看護,你的福氣。”
喬遠峰看著餘寶笙端過來一碗滾燙的紅糖姜水衝雞蛋,第一反應是這不是給產婦坐月子喝的嗎?質疑地皺眉,結果餘寶笙說這是小時候外公給她喝的,到現在她感冒時候都來這麼一碗,知道外公在餘寶笙心裡的地位,喬遠峰老老實實把蛋湯喝光。
幾乎是推搡著喬遠峰被餘寶笙逼到了臥室,看看乾淨的被褥,再看自己這一身隔夜沒有換洗的衣服,喬遠峰無奈地攤手說:“寶笙,算了,我在沙發上睡就可以,也很舒服的。”
餘寶笙挑眉:“你怎麼那麼麻煩啊?”
痛快地說完餘寶笙還是彆扭地把門關了。以前在西藏,即使那麼喜歡喬遠峰,但是有一次喬遠峰因為急著找一件早以前的東西沒跟她打招呼就到她的房間櫃子裡找,結果餘寶笙氣咻咻地特意要求租住公約里加一條不得隨意進出她的屋子,喬遠峰哭笑不得,說那我的房間你怎麼隨意出入從來不打招呼啊,那個時候還總有小姑娘的驕傲和害羞,像現在幹出這樣又給鑰匙,又逼著男人進自己的閨房睡自己的床的事,自己這心路歷程還真不是一般強悍。
喬遠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中似乎電話響了,可是總也醒不來,之後又沒有了聲音,再睜眼的時候明顯地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燈或者是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一線,掙扎著想起來身體卻癱軟,藉著光線想摸桌子上的鬧鐘看看幾點,什麼都沒摸到,反而把一個不知什麼東西碰到了地上,咣噹一聲響,喬遠峰定定神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住處,幾個小時前他躺到餘寶笙的床上睡了一覺。
臥室裡的聲響驚動了餘寶笙,進來看喬遠峰一臉倦容半靠在床頭,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麼,走過來開啟床頭的燈,摸摸喬遠峰的額頭,滿是汗水,按住他要掙扎起來的身體。
“我睡了多長時間?”喬遠峰也放棄了動彈,上次這麼難受大概得在兩年前,他硬是自己在屋裡躺了兩天。
“挺長的,反正夠我折騰出一鍋雞湯的。你先喝口水,我這就去煮點兒面。”
等一會兒雞湯麵端進來,雪白的面泡在雞湯裡,上面蓋了黑的蘑菇、撕得細細的雞肉、綠色的青菜,還有浸透了雞湯的山藥,既使因為感冒味蕾遲鈍,喬遠峰都覺得有些饞了。
餘寶笙半跪在床上找幾個靠枕墊在喬遠峰身後,調整一個舒適的位置讓喬遠峰坐起來,弄完了剛要起身,卻被喬遠峰抓住,整個人貼在他的胸前,喬遠峰的手慢慢地貼到餘寶笙的臉上,眼看著頭低下來要落到餘寶笙嘴唇,餘寶笙大叫你會傳染給我,喬遠峰卻笑道真不專業,我這又不是流行感冒不會傳染的。
喬遠峰吻得急迫,餘寶笙為什麼要說謊他也不想問原因了,她如此細心地照顧自己還要追究那些幹什麼,感冒了的身體猶如一團火,手掌所及之處,無一不是清涼細滑膩的肌膚,這種清涼在一瞬間帶來了生理上的舒服,手腳不再炙熱得難受,可是漸漸地心底也竄出一把火,這火沒頭沒腦地在體內撞來撞去,喬遠峰突然有些清醒這種帶著蠻力的火歸源於哪裡,他剋制住著把餘寶笙摟到胸前。餘寶笙的身體被拗得彆扭,心裡動了情,原來撐在床上的手不自覺地抬起來要找一個新的著力點,可是胳膊被箍得緊緊地,可動的幅度就那麼小,她的手按在一處,結果在她按上去的瞬間那個部位突然暴漲,餘寶笙受驚地抬起手,可是身體的力量吃不住,手掌又胡亂按在那暴漲的部位,只聽見喬遠峰的嗓子裡悶悶地哼了一聲,箍著她的胳膊鬆開,餘寶笙轉動身體垂眼一看,本就飛了紅暈的臉上再起紅霞,抬眼看喬遠峰因疼痛皺著的眉頭,憋住笑,乾淨利落地跳下床站在床燈照不到的暗處。
“快吃麵,一會兒該坨了。”
喬遠峰已經恢復正常,端起面來喝口湯,然後很正經地調侃:“看不出這麼能幹?以後做飯要不也歸你?”
餘寶笙仍然有些難為情,氣惱地看喬遠峰已經變得一本正經的臉,這種事情,男女的臉皮果然不是一個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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