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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原因。”
“他果然也再沒有聯絡我,我覺得這樣很好。臺裡恢復了我的工作,那檔情感節目讓別人接手,我現在跟著做整點新聞。前段時間採訪一個拆遷釘子戶,有好多媒體去,那男的手裡拿把鐵鍬不讓人靠近,很多媒體都在提問,結果那男的突然情緒激動,猛然上前抓住最前面的我要媒體給他伸冤,我怎麼掙都掙不脫,我的同事顧了攝像機顧不了我,其他的媒體都在搶新聞畫面,沒人上來幫我。我倒是不怕那人殺我,只是畢竟不是好事情,而且那人扯來扯去,我的胳膊都快被斷了。僵持了幾分鐘,結果他衝了進來。他是負責那塊土地開發的,正好那天在工地,聽到情況帶著人過來,只是沒想到是我。他看著我的眼睛對那個釘子戶說,你放開她,你要的錢我來解決。”
餘寶笙覺得這大概就是孽緣,一而再、再而三地英雄救美,如果美人還沒有所動的話,連老天都看不過眼。
何輕輕的眼睛裡開始出現水潤。
“最後那個釘子戶怕因挾持犯罪進監獄,只要了比其他拆遷戶多一點的錢就把事情了了。電視臺播出新聞後我就算是有名了,而他的公司的工程也得以順利進行。他請我吃飯說要感謝我,其實應該是我感謝他救了我。 之後接觸又多起來,我拒絕不了他,忘不了他說的那句,放開她,你要的錢我來解決。越多接觸,我的心越多矛盾,我給不了他要的那種情感,也不可能逼迫自己去做情人,我還有基本的羞恥心。後來,大家心照不宣保持著老鄉朋友關係,似乎也還平靜。只是沒想到他手機裡不知何時偷拍的一張我的照片被他妻子看到了。那女人的確雷厲風行,不去找老公直接找到狐狸精,一個巴掌拍上來,這種事情一經傳開便沸沸揚揚,楊凡也衝過來,他原本知道我和那人認識,如今一看越發確定早先是我騙了他愛慕虛榮偷偷給人家當情人,第二天就在原來那張臉上又甩了我一巴掌。寶笙,我冤不冤,什麼都沒做就被人家老婆和自己的前男友甩巴掌,你說既然受了這個罪,我是不是該把這個罪名坐實啊?”
對於何輕輕最後這句發狠的調侃餘寶笙真不知該怎麼回應,每個人的感情都是筆爛帳,像何輕輕這樣公主一樣的女孩子原來感情也未見得不起波瀾。
“輕輕,別說傻話。你說你平時那麼機靈霸道,怎麼這種事情就不靈光了,被人一次一次打,真以為是苦情戲女主角啊?我給你找點兒藥消腫止疼。”餘寶笙把話題扯開下床去櫃子裡找藥。
“我什麼時候霸道了,無非是口氣霸道一些,來真格的時候比誰都溫柔。”剛才的故事說完了彷彿把心裡的一口怨氣與冤氣都吐出來,何輕輕摸自己的臉居然調侃一下自己。
“那你就這麼捱了巴掌跑掉,工作不要,估計手機也關了吧,鬧失蹤啊?”餘寶笙邊抹藥邊擔心何輕輕。
“反正他也能量大能把事情擺平,他老婆打我的事情肯定知道了,就當補償我唄,再說了電臺不要我了,他就給我找個更好的。我也想通了,裝什麼清高,反正就是這名聲,與其讓別人當面說我和個小製作人有一腿,還不如索性找個大的,讓他們只敢背後嚼舌。”何輕輕鼓著腮幫子好讓餘寶笙方便動作,眼神卻真的變得有些煙視媚行,看得餘寶笙心裡一凜。
躺到床上漸漸聽到何輕輕均勻的呼吸聲,餘寶笙這才放下心,也漸漸睡著。
第十三章
早晨起來何輕輕還睡著,餘寶笙悄悄起身備好早飯後出門上班。路上開啟手機看見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半夜打來的,她特意調成靜音,猜到楊凡找不著何輕輕第一時間會找到她這裡。餘寶笙猜這個電話是楊凡的,開啟收件箱裡果然相同號碼發來的一條簡訊是署名楊凡的,問她何輕輕在不在她那裡。餘寶笙真想仰天長嘯,這個男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校草的成長史一定是王子淪為庸人的故事嗎,那個青青校園裡姑娘們的白馬王子長大後原來如此不靠譜。手指噼裡啪啦輸進幾行字:
“楊凡,不要頭腦發昏就去打人,打了人又放不開。輕輕在我這裡,沒有尋死覓活,你大可以放心,但是,請你不要再找她,也不要再找我。如果你不想讓輕輕再恨你,就請徹底消失。”
果然簡訊發出,楊凡再沒有迴音。餘寶笙沒有和何輕輕說,估計她寧肯忘記與楊凡的一切,那個巴掌應該把他們之間的都扇乾淨了。
餘寶笙在何輕輕駐紮公寓的第二天便有一個陌生人等在醫院找她。剛忙完上午的事情正打算去吃飯,護士站喊她名字說有人找。餘寶笙應聲出去卻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個子很高,大約三十大幾的樣子,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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