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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放心了。”
餘寶笙沒好氣地瞪喬遠峰一眼,掐喬遠峰的胳膊,道:“我可沒那功力,你惹的人,憑什麼算我頭上。”
喬遠峰忍俊不禁,想笑又怕把餘寶笙惹毛,摟到懷裡,摩挲著她的頭髮,半晌兒才道:“對不起,寶笙,不過,這些都沒什麼。”
餘寶笙使勁把腦袋抬起來,說:“嗯,我突然就有勇氣見喬老爺了,你爸你媽,我總得爭取一個吧。”
風波(一)
餘寶笙和何輕輕打電話,何輕輕向來是愛八卦看好戲的,一聽她一天之內把兩尊大佛都見了,就興奮得不得了。
“寶寶,喬主任未免太著急,一天之內見兩人,這是要急著娶你的節奏啊,不過喬主任年紀也不小嘍,抓緊是應該的。”
“你那個曲大爺比喬遠峰還大幾歲呢。”再親近的人說自己愛人的壞話,餘寶笙都不高興。
“嘖嘖,寶寶,瞧你沒出息的,女人之間真是沒有真友情,我才說你家喬主任一句話,你就攻擊我,真是見色忘義,我可告訴你,別那麼容易答應嫁給喬遠峰。”何輕輕又嬌又俏的聲音在那邊數落餘寶笙;“我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餘寶笙沒理何輕輕後面的話,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一手拿電話,一手摩挲著頸間的玉鎖,嘿嘿笑了笑,沒辦法,她現在就覺得喬遠峰好得不得了,捨不得被人說一點兒壞話。
跟喬建國見面順利得超乎想象,喬建國幾乎是以矛盾的狀態見了餘寶笙,本來是小輩見家長,結果最後變成了醫患間的求醫問藥,雖然過程烏龍混亂,但是結果和諧愉快,喬遠峰後來開玩笑說,如果以後喬建國擺公公臉譜刁難兒媳婦,餘寶笙只要穿上白大褂,保證兵不血刃,無往不勝。
“喬主任呢?他什麼時候見你爸爸?他能過得了這關?”何輕輕問。
“秦阿姨很喜歡喬主任,有她在,我爸應該不難被說服。我們計劃好了,等喬遠峰出差回來,差不多下週吧。”餘寶笙喜滋滋地說道。
“女大不中留,真沒說錯。”何輕輕雖是埋怨,可打心裡替好友高興,她是見過餘寶笙單身一人的狀態的,即使後來和宋向宇交往,也沒見得這樣開心,或許,喬遠峰就是她那個命定的人。
喬遠峰在外學習一週,才走一天,餘寶笙就覺得長夜漫漫,尤其是初冬的天氣,寒冷透著骨頭鑽進來,越發想著兩個人在一起的溫暖。懶懶地伸個懶腰,結束電話煲粥,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突然空下來的時間不知道如何打發,好像滿心都是思念,餘寶笙自嘲自己真是拿得起放不下,不過想著喬遠峰一天好幾條簡訊,中午空下來都會打個簡短的電話,忍不住偷笑,那個人也病得不輕,思念真是一種無可救藥的病。
早晨是在喬遠峰的電話叫醒服務中醒來,在電話裡有的沒的說一通,才戀戀不捨結束通話電話起床。到了醫院,對誰都送一個大笑臉,相熟的人自然知道最近的事情,也都回餘寶笙一個曖昧甜蜜的笑。餘寶笙看一眼冬日的暖陽,心裡想,誰說福不雙至?愛情是可以讓人走運的,此前一個去國外進修學習半年的機會居然因為科裡原來當選的那位頭號骨幹懷孕,前幾天也交到她的手裡,這位骨幹求子多年未得,所以此次甚為金貴重視,已經遞交辭職報告回家養胎。理所當然這個機會就按次序落到了餘寶笙這個二號骨幹的頭上。所以昨天何輕輕說得沒錯,喬遠峰是急著要娶她,否則這半年時間春情無處寄,總得有個正當理由存在,比如家屬、愛人、丈夫、先生之類的,反正不能以男朋友這樣的不穩定身份應付了事。餘寶笙說哪有這樣著急的,才幾個月就閃婚,不知道的以為她是奉子成婚呢,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可喬遠峰一句話卻讓餘寶笙心甘情願地開始憧憬婚姻生活,他說,我們已經因為各種原因把愛情擱置在時空近十年,以後的時間補償還不夠,怎麼還可以浪費?
餘寶笙去陶主任辦公室交填好的表格,敲門進去看陶主任正在通電話,余光中有人坐沙發上,餘寶笙低眉垂眼把表格放到桌上衝陶主任微笑一下就要閃身出去,結果被陶主任示意等一下,剛想會有什麼事情,卻聽到沙發上那人叫她名字,回頭看正是鄭良,餘寶笙一時尷尬,她是有這毛病,眼不觀六路,耳不聽八方,表現出來往往就是目中無人。
“鄭先生,不好意思。”
“沒什麼,餘醫生,還是叫我名字吧,這先生二字不符國情,聽起來總覺的是在叫別人。”鄭良笑著回道。
看一眼陶主任怒其不爭的臉色,餘寶笙想起這位是大學老師,忙點頭道:“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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