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1/4 頁)
“不可能。如果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早說?”餘寶笙雖然震驚卻防備地拆穿佐芝夏的謊言。
“怎麼?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喬遠峰的。我不過是一時沒認出你而已,當時遠峰也就是說你是個去西藏旅遊的遊客,跟他們混在一起玩兒,陌生人而已。你若是不相信,我還有一張照片給你看。”佐芝夏說著從皮包裡翻出一張照片,正是當年高原上他們的合影。
餘寶笙的手指在看不見的地方使勁抓著桌角,她不介意喬遠峰說她是陌生人,她只介意這張照片的歸屬,他們當年得多親密無間才能把自己早年的□□拿出來交給對方。
“你以為喬遠峰真的就愛你一個?餘醫生,你太天真了,不妨告訴你,我是喬遠峰第一個女人,他對我的身體愛得發狂,曾經整夜都不願鬆手,他對你也這樣嗎?或者我告訴你他在你身上的技巧都是我□□出來的?他離開我,是因為驕傲,不願意把婚姻當交易,他不原諒武琴,所以,你不過是他反擊他媽媽的工具而已。”
餘寶笙防備地靠在椅背上,眼前的佐芝夏毫無儀態,臉上的妝容依然精緻得無懈可擊,可那張紅潤的嘴裡卻吐出惡毒的字眼,餘寶笙噁心欲吐,突然覺得今天她來錯了,這就是個被不甘心弄得失去理智的人,她何苦要見她,與佐芝夏相比,她的勇敢敵不過她的醜陋,她再聽不下去,哪怕不是真的,也堅持不下去。這樣想著,餘寶笙站起來,拿了大衣就要走。
“餘寶笙,聽不下去了,還有更難聽的,你必須放開喬遠峰,否則,秦芬的事情不算完。”
餘寶笙回身看向佐芝夏,目光冷冽,一字一句道:“這些跟秦芬有什麼關係?”
“自然沒什麼關係,不過她是你的繼母,因你受過,也是應該的。”
“秦芬做事磊落,又怎麼會被這點事情嚇倒?”餘寶笙強壓著心底的戰慄硬聲駁斥。
“磊落不磊落我不知道,反正既然有人舉報,總會要查一查,如果上面不查,我也會再加點兒力氣,他們總會查一查的。”
“你卑鄙!”餘寶笙看著佐芝夏像毒蛇一樣吐著信子,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女人。
“我勸餘醫生多想想我的建議,一個喬遠峰,值得你放棄自己的家庭親人嗎?聽說你爸爸前些日子查出心臟病的,你願意做個不孝的女兒嗎?”
“哼,你以為我放了喬遠峰,他就會跟你在一起,像你這樣惡毒的人,誰能和你生活呢?”
“我願意就這樣看著他,直到我不想要他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想跟你在一起,我也許會答應。”佐芝夏冷冷地說。
“無恥。”餘寶笙不再搭理瘋了似的佐芝夏,她或許並沒有那麼愛喬遠峰,她不過是不甘心被放棄。
餘寶笙走得飛快,她怕自己忍不住會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打佐芝夏一個耳光。剛轉過拐角卻被一隻手拉住,踉踉蹌蹌之下差點兒摔倒,被一個人穩穩地用手摟住肩。
“餘醫生,你的圍巾掉了。”
看著眼前這張臉,餘寶笙半天反應過來是鄭良。鄭良見她站穩,這才不動聲色地把手鬆開。餘寶笙略顯狼狽,一手搭著大衣,傷了的手不能拿東西,只好請鄭良把圍巾再搭到她的右手臂上。鄭良這才看到餘寶笙的左臂用一直暗色的繃帶吊在胸前,當下為她圍上圍巾,又把餘寶笙的大衣接過來幫她披在身上。餘寶笙尷尬地站在那裡接受服務,外面天冷,她的確是需要把大衣穿起來的。
餘光裡瞟到佐芝夏跟著離開向大廳走來,她的目光依然不善,在鄭良身上停留片刻,突然走過來,說了句“餘醫生真讓人憐香惜玉啊,勾搭的男人不少”,等鄭良轉身看是誰的時候,佐芝夏已經轉身翩然離開。
鄭良假裝沒看到餘寶笙的面紅耳赤,隨口問餘醫生怎麼走。
餘寶笙說我開車來的,鄭良轉臉很不贊同地看她,說:“你這樣還敢開車,太危險了。你去哪裡,我送你。”
餘寶笙此時哪有心思應付旁人,剛才和佐芝夏的對話一下一下撞擊著大腦和心臟,說實話她也真沒心力開車,可是剛才佐芝夏陷害的那句話太無恥以至於她怎麼好意思面對還不太熟悉的鄭良。
“你現在精神都不太好,平時開車都不安全,何況又傷了只胳膊。就這樣定了,我開你的車送你回去。”
餘寶笙的頭一陣一陣發暈,低著頭,半天道:“麻煩你把我送回家吧,謝謝。”然後交出鑰匙。
快走到門口,突然湧進來一群新郎新娘,後面是一群記者,好像是集體婚禮什麼的,鄭良細心地把餘寶笙護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