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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即使現在肚子餓得厲害,卻沒有一點兒胃口,這是喬遠峰的媽媽,即使只生他,沒養他,也是他媽媽。如果沒有發生餘家鼎的事情,或許她還會義正言辭地反駁,可是餘家鼎的發病讓她感受到親情的彌足珍貴,她可以有很多種方式來對抗,但獨獨選擇最笨最拙的一種,和父親吵架,既解決不了問題,又傷害感情,而且差點兒失去。所以面對武琴,雖然她那麼鐵血冷漠趾高氣揚,餘寶笙就算有一肚子反駁的話,都無法開口,因為你愛那個人,就捨不得因他最後因這些受罪。
拿著筷子的手忍不住發抖,餘寶笙不得不把手腕壓到桌沿上才不能讓對方看出來,不反駁能做什麼,她只能吃,機械地一口一口吃下去。
武琴看餘寶笙不發一言,道:“我今天來也沒打算就此說服餘醫生,但是請你不妨再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說著看一下表,“那就不打擾餘醫生午餐了,我還約了人,先再見,其實,我是想最好我們還是不要見了。”
餘寶笙站起身要送武琴走,武琴簡單揮手示意她坐,然後撥個電話出去。
“芝夏,我這邊沒有事了,你在哪裡,陪阿姨逛街買點兒東西?”
聽著武琴和佐芝夏聊天的熱忱和親熱,根本就沒打算迴避她,餘寶笙悲哀且絕望,武琴不是故意要打擊她,她不想在她面前作任何掩飾,我不滿意你,從頭到尾。我兒子不放你,那我無能為力,算你厲害,但是如果你做出對我兒子不好的事情,就算他一輩子恨我,我也會想辦法讓你離開他,你餘寶笙始終是我不喜歡的人。要說這樣的性格,餘寶笙是喜歡的,愛憎分明、目標明確,可是她偏偏是自己的敵人。
看著武琴優雅地走出餐廳,餘寶笙低頭看著桌上的飯菜,突然覺得噁心,眼前的湯飯果然像武琴說的,油膩沒有營養,端起手邊的熱茶,猛地喝一大口,餘寶笙拾起筷子繼續吃飯,為什麼不吃,即使悲傷,也要有力氣,不是嗎?
定心
和武琴的見面的事情,餘寶笙一個字都沒有和喬遠峰說,沒有必要,除了讓他擔心,未見得有什麼好處,反正醫院裡傳的事情,過些日子也就事過境遷、風平浪靜,武琴不是說就對這一點無法忍受嗎?那就讓時間來稀釋這些流言。
餘寶笙近期回家住的時候居多,自從被武琴和佐芝夏堵在喬遠峰的公寓後,又加上武琴的強硬態度,餘寶笙便對那邊的公寓心存芥蒂,正好餘家鼎出院,又因為惦記父親,也開始隔三岔五回去住,喬遠峰理解她的心情,不過難免會開玩笑抱怨現在回家冷鍋冷灶。
其實喬遠峰理解餘寶笙,他和她都不是冷漠的人,雖說對自己的感情很篤定堅持,但也不會用最壞的方式成全自己的愛情婚姻,現在這些阻礙,說實話他認為不是很大,也希望透過時間來解決消逝這一切。
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雖然不是多難,但總歸是不舒服的,所以不回家陪餘家鼎的日子,又趕上兩個人不用值班,兩個人能在自己的小公寓裡住幾日,變得有些奢侈起來。這一天好不容易碰到兩個人都可以準點下班,喬遠峰自然沒有異議地住到餘寶笙的公寓。
看著喬遠峰穿著居家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看書,餘寶笙心裡惻然,她怎麼不知道最近他的心情和想法,武琴的事情她不便說太多,至於說好的出差後喬遠峰拜見餘家鼎的事情,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走過去坐在喬遠峰的身邊,伸手抱住他的肩,這整樁事情的障礙,幾乎都是她造成的。
喬遠峰放下手裡的書本,轉臉看餘寶笙,卻見這個人把頭埋在他的肩後不願抬起來。
“怎麼啦?”喬遠峰拍拍餘寶笙摟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喬主任,你會不會有時也怨我?”餘寶笙悶聲悶氣地問。
“怨什麼?”
“你看你現在不明不白的,也沒名份。”
“名份這種事情不是該女的擔心嗎?”喬遠峰笑,“我現在可是佔大便宜了,吃住都不用自己花錢,還有個姑娘任勞任怨,除了不怎麼會做飯,幾乎完美。”
餘寶笙忍不住笑起來,抬起臉,把下巴擱到喬遠峰的肩上,問:“連飯都不做,還怎麼任勞任怨啊?”
“任勞任怨就是幹家務嗎?飯我自己會做,而且做得好,還要別人勞什麼,你就‘勞’該‘勞’的就好了。”喬遠峰轉身把餘寶笙整個箍在懷裡,半是遺憾半是恨恨地說,“你數數我們有多少天沒在一起了?”
餘寶笙臉紅,把臉別開,可身體卻嵌到喬遠峰的懷裡,要說不想這個人是不可能的。她的心現在被兩面牽扯著,在這裡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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