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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續絃,而佐芝夏的父母與山本一家是老朋友,佐母也因為佐家的婆婆是一個美籍華裔的女子而與喬母交好,常帶著佐芝夏來看喬母。喬母每看到與兒子年齡差不多的佐芝夏就想到無奈扔在國內的喬遠峰,移情之下對佐芝夏視同女兒。在喬母和佐父佐母的授意安排下,喬遠峰和佐芝夏兩個人開始交往,如果不發生後來的事情,二人水到渠成大概現在也已結婚。可是那年喬遠峰偶然知道喬建國生病住院後經過考慮提出要回國,想法一提出遭到所有人的反對,喬母更是說錢已經給了,為什麼人還要回去的話,結果被喬遠峰一個月沒與她說話。眼看誰都攔不住,喬母傷心無奈,佐芝夏也因此和喬遠峰鬧脾氣,鬧了半年不見喬遠峰迴轉心意便在雙方父母的授意下也是心急使出殺手鐧,如果喬遠峰堅持回國,倆人就分手。結果喬遠峰二話不說同意,轉眼收拾衣物住到醫院的值班室,佐芝夏悔之不及卻再也無法挽回。家人朋友都來勸合,甚至喬母說回不回國無所謂,只要他和佐芝夏在一起就行,喬遠峰卻鐵了心不理,不是心狠,這半年來他已經瞭解她們的戰術,女人往往心懷僥倖,想著先佔定一個堡壘然後從長計議,如果現在妥協真要到回國的日子,又不知怎樣一番糾纏哭求,既然如此,索性冷了心堅持不理,半年後喬遠峰迴國,徹底了結這段異國之戀。
想著佐芝夏遠離父母來這邊開公司,有多少決心和意思他不確定,有困難他自然會盡力幫忙,畢竟一個女孩子創業,拋開以前的感情不提,他們也還算是朋友,但如果是想挽回感情,他心裡知道絕沒有這個可能。不說他們已經分手一年他確實再無彌合的想法,在最初的混亂之後靜下來更覺中間許多的不可能性,當初母親結親有一半的意思也是與佐家交好,佐芝夏與他鬧脾氣時佐父曾找他談過,說家業是要交給芝夏,讓他也參與幫忙的,但現在對他的態度很失望,喬遠峰當時聽了不禁冷笑,他連自己的親身父母尚且不願意靠,更不會靠什麼女人出頭立業。如今佐芝夏雖然說是在北京長待,但在這裡生活是不可能的,她的心思他知道,無非是想有一天軟化他重新回日本,但喬建國養了他,他敬重愛戴真正關心他冷暖的父親,他已經離開他近十年,並不打算再次離開,他想為喬建國養老送終。除此之外,他重新遇到了餘寶笙,有了更多更隱秘的私心,曾經心底珍藏喜歡的小女孩長大了,儘管有男朋友有自己生活,可是他還是希望看見她。
說到餘寶笙,喬遠峰想到剛才小丫頭被迫偷聽談話被抓現行的樣子,呆呆傻傻的,真是好笑,該尷尬不好意思的也是他,她倒一臉罪惡。至於被聽到的談話,喬遠峰並不覺得見不得人,過去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他與佐芝夏交往過,甚至在一起生活過,他們的分開也是理智的,感情上他不喜歡拖泥帶水,分了就是分了。不過說實話,被小丫頭撞見,他的的確確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
想著這些感覺到衣兜裡手機的震動,拿出來看果然是科室裡的急事,喬遠峰把頭腦中這些略帶粉色的情緒壓下去,他現在忙到絕無時間談戀愛是真的。記得大家開玩笑說醫生還是找醫生合適,省錢,誰也沒精力時間約會,如果真看對眼直接領證就好了。
第二十四章
喬遠峰匆匆回到科室,果然是有手術,是急診送來的一位病人,早晨起來覺得四肢乏力,撐了幾個小時覺得又乏又累,家人送來一檢查大面積心梗,立刻摁住手術,對方大概有些關係,點名由喬遠峰來做。
喬遠峰一邊做術前準備,一邊吩咐蘇葉把需要手術的病人情況資料拿過來。
“術前檢查都已經做了?在我們這裡有沒有病歷?病人已經七十多歲,有無其他疾病?如果需要其他科室配合是否需要打招呼請求幫助?”
“沒有,已經問過了,病人和家屬都說沒有,說是平時健康得很,就昨天晚上還要酒喝呢。只是個放支架的手術,應該不會有什麼。”
喬遠峰一邊繼續問問題,一面嘩啦嘩啦把幾頁資料翻完,一目十行掃過去,把相關點都認真看一遍,又問:“手術風險已經告知家屬了吧?”
“嗯,都已經簽過字了。”
“那就去做準備吧。”
手術過程中才發現不只是一個小手術,病人事前沒有告知自己肺部有問題,結果在手術開始就出現短暫性的呼吸急促,再問家屬,這才想起來老人年輕的時候肺部受過重創,手術已經開始,且支架必須進行,因為年紀大怕有其他意外,喬遠峰讓外面迅速和呼吸內科聯絡派人來現場幫助。
不超過十分鐘有人進了手術室,喬遠峰一抬眼看見一雙熟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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