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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力氣。
接下來發生事,就由不得她願不願意了,阮正宇幾乎是半強迫式的與她發生了關係。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阮正宇正對著鏡子打領帶,張紫緣尷尬地躲在被窩裡,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張紫緣不知道怎麼開口,便說:“您還沒問……我的名字呢……”
阮正宇推了推領結,道:“重要嗎?反正我們以後都不會見面了。”
說完笑了一下,隨手甩了一張支票給她。
她嚇得呆掉了,也不知道伸手去接,就看著那張支票孤零零飄到了地板上。
阮正宇套上西裝,轉身看了她一眼,女孩的臉白的像紙一樣,眼眶也紅紅的。
他突然有種不忍心的感覺。
張紫緣突然含淚笑了,“我的偶像……今天真是給我上了很有意義的一課呢。謝謝。”
阮正宇看著她的笑臉,突然有種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錯覺。
她沒有拿支票,只是安靜地坐上他安排的車離開了。
張紫緣走後,阮正宇坐回了床上。他回想起幾小時前,與他在這床上纏綿的女孩。分明是很害怕,卻忍耐著任他為所欲為,弄疼了她,也只是壓抑著沒發出聲音,像是鼓足勇氣把自己獻出去一樣的傻子。那種青澀的反應像是第一次,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
想到這裡,阮正宇忽然伸手掀開了被子,純白的床單上有一抹刺眼的紅。
張紫緣回到學校之後自然是室友們的熱情盤問。
對此,張紫緣的回答是,“嗯,跟男人在外面過夜了。”
室友們紛紛露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感嘆。
當大家好奇對方是誰的時候,張紫緣只是淡淡的回答:“一個不怎麼樣的陌生人而已。”
室友們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紛紛欣慰,尹燦燦真是後繼有人了。
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張紫緣還是過著像往常一樣的生活,打工,上課,準備考研。
這天打工回來,看見宿舍樓下停著一輛車,中傳的美女多,到了週末校門外總會停些豪車,都是些泡女學生的,早就見怪不怪了,但今天不是週末,而且這車居然大咧咧橫停在女生宿舍樓下,又是豪車,委實有點招搖。
張紫緣經過的時候車燈閃了閃。
她回頭一看,車窗降下來,駕駛位上坐著的居然是阮正宇。
阮正宇說:“上車。”
張紫緣置若罔聞,加快腳步回宿舍。
阮正宇將頭探出車外,威脅道:“要我去你的寢室找你嗎?”
張紫緣只得轉身走過去,上了車。
阮正宇:“安全帶繫上。”
張紫緣:“我不會再跟你走了。”
阮正宇高大的身形突然越過座椅壓向她,拽過安全帶重重地替她扣好,一踩油門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張紫緣都沒有說話。
阮正宇說:“你叫張紫緣,對嗎?”
張紫緣沒理他。
阮正宇又說:“為什麼那天你要冒充尹燦燦,去參加那場宴會?”
張紫緣還是沒有說話。
阮正宇煩躁的加快了速度,將車停在僻靜的路邊。
張紫緣說:“你找我有事嗎?”
阮正宇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張紫緣:“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阮正宇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吃癟,一口氣梗了半天緩不過來。
阮正宇:“你和尹燦燦很熟,你應該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紫緣:“知道。一個不怎麼樣的人。”
阮正宇:“不怎麼樣?看來你還不是很瞭解她,尹燦燦最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欲擒故縱,踐踏別人的真心,是個非常惡劣的感情騙子。”
張紫緣:“據我所知,她的確比較愛玩,但沒你說的那麼惡劣。”
阮正宇:“就因為她的一句話,我朋友的弟弟肋骨斷了四根,差一點死掉。”
張紫緣:“她說了什麼?”
阮正宇:“連飆車都不會怎麼做朋友?分手。”
張紫緣:“……果然是她會講的話。”
阮正宇:“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卻還能活的毫無負罪感?”
張紫緣臉色慘白:“所以你是故意載我上車的?之後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刻意安排的……”
阮正宇:“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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