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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到最後竟變的鏽跡斑斑,與一塊兒破銅爛鐵一樣,哪裡還有那鬼族寶劍的邪肆熒光。
清漪重重的癱坐在椅子上,駱勿,死了嗎?被她害死了?
她不相信,只當自己沒看見眼前這一切,給自己灌了一口冷茶,可眼角還是不經意的瞥到地上那個廢鐵,她心慌不已,起身將它一腳踢到了床下,才眼不見心不亂的重新坐下。
不會的,駱勿不會就這麼死了,他想得到的還沒到手呢!他還沒與她一夜風。流呢!
他心計那麼陰鶩,一定是氣自己偷襲他去找了另一個男人,才會以此來嚇她。
她才不會被嚇到。
……不會。
清漪正胡思亂想之際,屋內門口突然閃了一道紅光,她一凜,忙道,“誰?”
紅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紅衣的燕飛,她面容憔悴,淚痕未乾,衣服也好似幾日未換,褶皺不堪,失了那九天玄女的風度。
清漪隱了情緒,臉上露出了詫異,疾步上前握住了燕飛的手,關切道,“玄女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說著,拉著她走到桌邊坐下,給她倒了一杯茶。
燕飛握著茶杯,手上卻因這冰冷的茶杯更加沒了溫度,看著清漪擔憂的眉眼,她動了動唇,終究還是蒼白一笑,“我沒事,只是念著幾日未見你了,所以來看看你好不好。”
清漪明知她心裡有事,但是見她避而不談,也不逼問,想來又是她和文曲星君那檔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她不說她倒落個清閒。
燕飛想了想,終是打算問清漪什麼,清漪見她目光悽楚,料到她仍是想跟自己分享那破事,心生不耐,突然想到在雲山上自己聽到的駭聞,眸光一動,心生計較,先她一步開了口,並跪倒在她面前。
燕飛一驚,忙伸手去扶她,“清漪,你這是做什麼?”
清漪眸光悽楚,眼淚不由自主的掉,哭的嬌柔惹憐,“清漪深知玄女定有什麼煩心事,也想能替玄女分擔一些,可是現下卻有一件關乎仙魔兩界能否繼續海晏河澄的大事,清漪不得不請求玄女再次帶清漪趕往那九重天,清漪要親報給天君。”
玄女心裡一緊,本想問清漪是何事,但是料想清漪如初這般愁容,此事定是耽誤不得。
她是一個被情所傷的女子,但也是九重天上的正義女神九天玄女,她當機立斷,執了清漪的手,鄭重道,“好,你這就與我走。”
清漪感激點頭。
*
九重天上。
雕欄畫棟,仙鶴飛鳴。
長定殿上早已散朝,仙君們皆以退散,輝煌大殿只留天君紫鉉和雲姬二人。
紫鉉近日又有些咳嗽,雲姬擔心不已,但是他性子倔,不肯喝藥君給開得苦藥,她只得變著法子的給他燉梨湯,煮銀杏葉子水的幫他止咳,他身子稍好,她卻整個人瘦了一圈。
紫鉉將那冰糖梨水喝完,看雲姬見那湯盅空了,方才鬆了一口氣,婉軟一笑,他無奈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若是再生病,我可不敢告訴你了。”
雲姬一愣,復又笑容彎彎,“你就是有心瞞我,我也有法子知曉你是否康健啊。”
“哦?”紫鉉揚眉看著她,佯怒道,“你還在我身邊安排了眼線?膽子不小啊。”
雲姬笑的不停,“少拿天君範兒壓我,我可不怕你。”
紫鉉挫敗的點頭,“唔,我這天君是一點兒威嚴沒有了。”
雲姬知道他是為了哄自己安心,心裡融暖,也握住了他的手,“威嚴也好,無能也罷,你就是我心中的那個人,誰也替代不了,你安好,我才晴天。”
紫鉉嘆道,“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咳嗽,又死不了。”
雲姬忙捂住了他的嘴,急怒道,“不允許你這麼說,你是天君,千萬歲不止,是你曾說過要陪我看遍世間繁華,走過青絲白髮。”
紫鉉一怔,隨後眉目深遠,彷彿時光穿透了冗長的記憶,看到了一個女子憨憨呆呆的瞅著自己,待到他說了同樣的話後,她不恥下問,青絲白髮在哪裡,怎麼走?
那人沒心沒肺,不是雲姬。
雲姬看他眸光沉遂,知曉他因自己的話又想起了誰,落寞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紫鉉回過神來,她已經端好了湯盅,笑容婉約,猶如一朵盛開的芙蓉,“你忙,我先回去了。”
紫鉉心裡一暗,合上了堆放在旁邊的摺子,起身拿過了湯盅,牽過了她的手,道,“我送你。”
雲姬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又拿回了他手上的東西,“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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