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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是了這樣呢?
一想起那個草芥人命的男子,桑紅雲變沒有什麼好心情。
“果真有這樣合適的人家,倒也說得過去!”桑白氏臉上掛著笑,對著桑紅玲道。
桑紅玲喜道:“可不是,瞌睡遇了枕頭,還真相公找到個知根知底的人。這公子姓杜,名月明,是相公在詩會上認識的,家境還行,人也長得好,相公約著喝了一會酒,稍稍給他透了個風,只這杜公子想要看一眼妹妹……”
桑白氏皺了眉頭:“這不好,八字沒一撇,就要求見面!”
桑紅雲如今也不羞不惱,坐在一邊炕沿上一直聽著娘和姐姐說話,耳朵裡仔細聽著不拉一句一字,聽到這杜月明要見她一面,也是皺起眉頭,這讀過書的人只幻想著想風花雪月,花前月下的風流之事,平日裡的油鹽醬醋,於他們都是遙遠的事。這杜月明開口就要見人,再說話。可見還帶著些小家子氣,但自已的事情也不容樂觀,除了這些,倒也還過得去,那見就見吧,橫豎是要快些有個定了親的人,落了孃親和爹爹的不安才是正經。
“見就見。只不能正面相見,姐姐,你告訴姐夫,讓他想個辦法,側面見見,就當我不知道!”
桑紅玲道:“好,就這麼辦!到時,再給你透信兒!”
娘仨說定了,桑紅玲回了張舉人家,桑紅雲和桑白氏說了會話,去了書房。
桑秀手回家,桑白氏將大女兒說的話,告訴了桑秀才,桑秀才道:“事急從權,見就見吧!”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喬府竹香院裡,此時一陣陰風烈起,寶兒被人綁在板凳上,屁股打得開了花兒,這陰風就是府裡兩個使刑的婆子手裡的板子打出來的。
梅枝抖著身子,站在喬錦林面前低著頭,不敢說話。
喬錦林道:“誰動了我屋裡東西,你們都不知道?梅枝,這兩日,你只進過爺的屋,你說說看,我的東西怎麼就不見了?”
梅枝抬頭看著喬錦林茫然地道:“爺丟了什麼?我在這屋裡這些天只進過一會?”
喬錦林望著爬在板凳上的寶兒道:“還不說實話,抬出去扔給她爹孃老子,趕出府去!”
寶兒滿臉淚水,披頭散髮從板凳上抬起頭來道:“爺,我什麼也沒做啊,我沒偷您屋裡的東西!”
喬錦林冷著臉道:“靈芝說是你給的,你還不承認!”、
一提起靈芝,寶兒終於想起那個鵝黃色的香囊,難道是那個香囊?
“爺啊!那香囊我看著好看,就拿著玩兒了,半道上撞上靈芝姐姐,她說看著好看,硬要了去!”
梅枝看了眼寶兒方向暗道:原來是這件玩意兒,又不是什麼大事,爺這太也過了些,只這寶兒倒是個貼心地,沒將她供出來,等事料了,給她一兩銀子好好養著,也就是了!
“爺的東西你是你憑白空拿的,這樣手腳不牢的人,怎麼還在竹香院裡混,打出去吧!玉萍,去一趟夫人那裡,將香囊要回來,順便告訴夫人,讓她打靈芝十板子,手濺得人,再要讓我遇到,就斷了她的手腳扔去餵狗!”喬錦林看了一眼院裡的人,抬身回到了屋裡,半躺在炕上,想事情。
想東想西地,腦子怎麼也丟不掉那張小臉蛋,那雙含著憤怒的大杏眼,像鑲寶一樣,鑲在他的心裡,怎麼也摔不掉。
死丫頭,爺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竟敢不要爺,你給爺等著,爺要是納不了你,爺倒了姓兒給你。
喬錦林一人嘀咕,玉萍手裡拿著個香囊走進來:“爺看看是不是這一個?”
喬錦林睜眼一看:“嗯!”接過玉萍手裡的香囊,放在心裡捏著看著,忽然將香囊舉到鼻尖聞了聞,道:“好好的香囊帶了一股子臊味,生生把先前的味兒弄沒了,拿去好好給爺洗了!”
玉萍應著接過香囊,出門找小丫頭刻意吩咐了,小心去洗。
喬錦林又道:“那個靈芝夫人怎麼處置的?”
玉萍輕聲道:“我在夫人房裡將事情說與夫人聽,夫人差了人將靈芝叫來,靈芝一聽這是爺的東西,慌裡忙裡從腰間揭下來,給了奴婢,夫人罰靈芝跪在地上,讓人打了幾板子,奴婢出來的時候,靈芝還剩幾板子沒打完。”
喬錦林眯了眼道:“給她敲個醒兒!你忙去吧!”
走了玉萍,喬錦林睜開了眼看著頂蓬,胡思亂相,一時悲憤,一時傷感,漸漸睡了去。
桑紅玲回家將桑家的事說與張書成聽,張書成性子剛正,對此之事十分不齒,對著桑紅玲道:“既是妹妹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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