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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桐打量著棕色外牆上爬著的青綠色藤蔓,留意到門口明顯較其他房子更加平坦的臺階和坡道。
唐棠嘆氣:“都好幾年沒有見到他了,車禍那年,也就跟嘉寧差不多大的孩子吧,聽說剛申請了美國的大學……”
任非桐想說“你那時也不過一個半大的孩子”,又覺得太過肉麻,只好伸手攬住她肩膀,安慰一般低頭去吻她消瘦了不少的臉頰。
頭頂上的窗戶突然被推開,唐棠驚訝地疑了一聲,然後“嘩啦”一聲,就被淋了個滿頭滿臉。
任非桐站得這樣近,自然也沒有幸免,甚至從衣服袖子裡倒出了兩條長著大水泡眼的金魚。
這都什麼人啊!
任非桐一邊幫唐棠把頭髮上的水草拿掉,一邊拉著她趕緊往車裡走——秋寒乍起,要是感冒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任非桐一上車就把空調開了,又去後備箱裡拿了毛巾:“先去我家換衣服吧。”唐棠點頭,隔著車窗又往別墅那看了一眼,那扇窗戶又已經關上了,只地上那一大灘水漬還殘留著點有人居住的痕跡。
唐嘉寧說這位陸先生脾氣壞,不可理喻,倒是沒有誇張。
但畢竟是他父親先害了人,否則,別人又何必不斷衝著他們撒氣呢?
唐棠哆嗦著嘀咕:“這大約就叫害人害己。”
任非桐沒聽清她的話,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探過來握住她左手:“你說什麼?”唐棠歪頭笑了下,搖搖頭:“我說我運氣怎麼那麼好,遇到像你這樣好的人。”
任非桐驀然被誇,登時就有點不好意思,接著就又聽她嘮叨:“嘉寧和那位陸先生啊,將來一定得找一位脾氣好,不愛生氣的女朋友才好。”
任非桐忍了又忍,最後說:“他們你就別擔心了,沒準那時候脾氣就好了。”
唐棠想起初見時他那張黑漆漆的臉,不禁失笑,湊過來問:“那你是什麼時候變‘好’的呀?”
任非桐瞥了她一眼,甕聲甕氣地說:“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唐棠擺明了不信,“我聽小妃子說啊……”
“他一向喜歡胡說八道。”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唐棠露出“你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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