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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怎麼辦?現在千葉的腦海裡就只剩下這三個字了。
“不能!我還不能死呢!我還沒有娶媳婦,我家裡還有八十歲母,我……”千葉心裡嘀咕著,強烈的求生激發了他內心的戰鬥欲。
戰鬥!對,戰鬥!抄起傢伙戰鬥!
家裡能稱得上是武器的東西只有廚房那把“王麻子”牌菜刀了。
他已經忘記了是怎麼跑到廚房拿起菜刀的。
在千葉的世界裡,絕對沒有料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拿著菜刀去與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做生死搏鬥。而拿起菜刀就會讓他不得不想起魯智深鐵掌下的鄭屠,那個被打的稀巴爛的殺豬的。
天呀,難道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自毀三觀了。
千葉猛吸一口氣,慢慢的抬起身子,將眼睛慢慢的移向貓眼,好像每一個動作都生死攸關。每一個動作都在生死的邊緣。
滴滴滴,牆上秒針的聲音無形中增加了他內心的負擔。
一秒,兩秒。
“日,”怎麼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千葉似乎更加期待對方的某種樣子。
可是現在你卻來告訴自己什麼都沒有。
透過貓眼只看到對面的門上赫赫的貼著一個手持鋼鞭,相貌粗獷,凶神惡煞門神。
不過最起碼可以排除掉那些傻逼的想象了,而情況也似乎有所好轉了。
千葉壯了一下膽,手慢慢的去接近門把手。
“咯噔”,手腕輕輕一按,門被開啟了,安靜的樓梯走道被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牆壁上的感應燈也嗅到了異樣的味道亮了起來。
門被千葉掀開一條縫,一束光迫切的穿過門縫在床上投射出一把尖刀似的影子。
透過門縫他看到了昨天早上扔的口香糖包裝紙還在第一個階梯上,別的一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耍老子啊!”千葉將身子挺起來,火冒三丈。
肯定定是哪個從神經病院偷跑出來的內分泌失調的傢伙的惡作劇,這個世界總是很少會缺變態。
“影響老子睡覺”,千葉將門重重的關上,看著手上被攥的緊緊的菜刀,感覺到自己有多麼的可笑,一個神經大條的人總會遇到一些神經的事,做一些有損智商的舉動。
開啟燈,原來已經五點三十分了,想到床頭的櫃子裡還有半包妖子讓替她保管的半包煙,千葉便順手拿起一根叼到嘴裡,來到窗戶邊。
點火,一股青煙嫋嫋升起。
“咳,咳咳”,千葉一陣猛咳。
“孃的真不是滋味,想不通為什麼那麼多人對這玩意如此的樂此不疲。”千葉嘴裡罵著。
他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將煙卡在中指上,用力一彈,帶著火星的煙便以一個拋物線的弧度落在地上。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東方泛起了魚肚似的白。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出現了一個晃動的點,隱隱約約的朝這邊走來。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千葉定睛一看,是一個穿著古怪服裝,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可哪裡古怪卻實在是形容不來。只見他朝著這邊做些各種動作,因為身材短小,而他又想試圖做好,整個人看起來顯的極其滑稽。”晨練?太極?這哥們也太逗了吧!”千葉瞪大雙眼,心裡想著。
只見他動作越來越誇張,雖然面容看起來有點模糊,但卻漸漸地,一種難言的感覺俞發的強烈。
千葉喉嚨一癢,神經劇烈的崩了一下。那矮個子男人的動作分明是在向他警示這什麼,對,一定是這樣,而他的表情也很顯然是因懼怕或恐某些東西而變形,嘴裡也似乎在說著什麼話!
本能的反應使他的身體向前傾,想盡力聽到他在說什麼。突然,背後一沉,感覺一股莫名的力量從後面擊了我一下,便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鈴鈴鈴鈴鈴。”千葉猛的睜開眼,嘴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感覺怎麼軟軟的?自己不是明明掉下去了嗎?千葉心裡各種疑問。
他立馬反應出來原來是一場夢。
他想算了,沒必要為一個夢耿根於懷。
看了看鐘,六點四十五分。來不及多想,就從床上跳下來。
一週前一家公司打來電話,通知他今天早上八點去面試。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所以千葉打好十二分的精神。
走到樓下的時候幾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三個一群,兩個一雙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正說著起勁,看到千葉經過,便各自散去做別的事情了。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