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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在二樓,應該也沒多大影響,所以才沒說的。”
沈君墨不認同的皺起了眉頭,剛要出言教訓下這位總不長記性的姑娘,可一看到她那賣乖腆臉的樣子後,斥責的話又全然說不出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真要早點把你娶回家,放到身邊看著,我才安心。”
簡芝故意裝作沒聽清的樣子,可慢慢紅緋起來的臉頰卻將她心底的情緒表露無疑。
沈君墨沒有再多言,拿起工具朝窗邊走去。
一時安靜得有些過分,耳邊只有沈君墨敲敲釘釘的聲音,簡芝暗暗尋思了半天,想找點話題打破剛剛的羞窘,忽然樓下的門鈴響起,她立即朝沈君墨招呼聲,便如獲大赦的朝樓下走去。
木門應聲而開,簡芝臉上還帶著一點尚未褪盡的羞澀,可站在門外的人卻讓她一下子變了表情。
丁怡姍一身酒氣的歪在門邊,看到簡芝後先是蔑笑了聲,繼而又邁著踉踉蹌蹌的步子想要不請自入。
簡芝眉頭輕蹙,不明白這個時候丁怡姍怎麼會找上門來。
丁怡姍站在玄關處,滿眼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簡芝,然後又輕佻的朝她撥出一口濁氣。
簡芝不適的揮了揮手,空氣中的酒味兒讓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丁小姐來是有什麼事嗎?”
丁怡姍哼了聲,搖搖晃晃的站定在簡芝跟前:“你憑什麼!”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加上丁怡姍此時的狀況,簡芝也懶得和她計較,只想趕緊將人打發走:“丁小姐怕是喝醉了,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吧。”
說著便要攙著她往外走。
丁怡姍雖然喝了酒,但也還沒到酩酊大醉的地步,反而是正好藉著酒力,反手揮開了簡芝。
簡芝不備,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饒是她脾氣再好,被人平白無故的找茬,這會兒也有些惱火了。
她一手搭著門把,一手攔在丁怡姍身前:“丁小姐,這裡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
丁怡姍彷彿被簡芝的話刺激到,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歇斯底里,她狠狠的拽住簡芝的手腕,一邊打著酒嗝一邊開始沒底線的對簡芝言辭侮辱。
簡芝腕上吃痛,從前丁怡姍就是再怎麼針對她也總會顧及些大家閨秀的名號,所以她怎麼也沒料到她這次會發酒瘋發成這境地,一時有些怔忡。
就在她被丁怡姍拉拽得愈發不適時,在樓上的沈君墨聽到動靜,疾步趕了下來。
見此情景,他頓時冷了臉,狠厲的一把拉開丁怡姍的手,將簡芝攬進懷裡周詳檢視了番,見無其他不對勁後才略微放下心來,小心翼翼的將她護在了身後。
再轉身時,剛剛還一臉溫柔疼惜的表情立即變得有些冷肅,他那不帶一絲溫度眼神的看向丁怡姍,語氣已經十分憤怒和厭惡:“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沈君墨剛剛為了快些將簡芝拉離丁怡姍,手上的勁是使了全分的,丁怡姍的手這會兒還火辣辣的疼,她看著悉心呵護著簡芝的沈君墨,悽楚的默默抬手撫上了自己紅腫的手腕。
被這麼一鬧,簡芝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沈君墨見此,耐心更是耗盡,看向丁怡姍的眼神彷彿能直接結出冰來:“我說最後一次,馬上離開。”
丁怡姍倔強的瞪著眼睛,明明已是傷心欲絕,卻不肯讓自己哭出聲來。
身後傳來車輛停靠的聲音,是丁家的司機追了過來,他看自家小姐這副模樣,又瞧了瞧沈君墨的臉色,立即有了譜,連勸帶拽的將丁怡姍帶走了。
直到坐上車,丁怡姍忍了許久的淚水才恣意的流了出來,她側頭看了眼門內的兩人。
那個被她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此刻正一臉疼惜關切的呵護著另一個女人,他的眼裡已經不可能再有她的位置,他的人生則更加不可能有機會讓她參與。
丁怡姍關上車窗,全身虛脫的靠在的車椅上,捲翹的睫毛下閉合的雙眼滾落出一串串酸澀的淚水。
幾天後,丁怡姍辭去了K外的教師工作,出國進修。
沈君墨沒有刻意的提及此事,倒是難得上心的將沈母的話說給了簡芝,說要帶她回沈宅聚聚。
沈母本來就是個十分好客的性子,尤其她還相當喜歡簡芝,為了招待準兒媳,更是早早就吩咐廚房做好了菜餚。
童童小朋友也借光向幼兒園請了一天假,美其名曰要在家等嬸嬸。
簡芝和沈君墨到達沈宅的時候,童童已經穿著粉紅色的蓬蓬裙在草地上等著了。
一見到簡芝從車上下來,便邁著小短腿高興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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