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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讓給你就是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和那個賤貨聯絡了,我祝、祝你們幸福。”金勝慌亂之下,口不擇言的說道,絲毫沒注意在聽完他的話後,蒲陽眼中的殺意更濃了。
“我不需要你向我道歉,我要的是你的命。”蒲陽冷冷的說道。
“要我的命?哈哈,你瘋了嗎?我草你嗎,殺人是犯法的,你敢殺老子,你自己也別想活!”金勝從蒲陽的眼神裡看出來了,蒲陽是真的想殺了他,嚇得腿都開始發抖了,只能透過聲嘶力竭的喊叫,來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有氣勢一些。
“下跪?陽哥,你給這個王八蛋下跪了?”於冰鼻子一酸,心疼的看著蒲陽。
“殺人犯法?原來你也知道殺人犯法,你們父子倆害死紅姨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過那是犯法?同樣都是一條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蒲陽沒有回答於冰,而是對金勝說道。
“你和我比?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老子能在寧縣一手遮天,而你只不過是個從鄉下來的土鱉,沒錢沒勢,你憑什麼和老子比?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自己是誰,就想和別人學殺人?傻比!你知道人該怎麼殺嗎?”金勝心裡怕極了,只能透過不斷的辱罵蒲陽,來釋放心中的恐懼,表情看上去十分扭曲。
“不論殺人者是誰,人命都是不分貴賤的,我是從鄉下來的沒錯,可你也只不過是個小縣城裡的紈絝少爺,在更多人的眼裡,你同樣連一隻螻蟻也不如,人不能老朝後看,不能老欺負比自己弱勢的人,有種,你就朝前看,去把那些比你強的人踩在腳下。”蒲陽憐憫的看著金勝,一隻青蛙在坐井觀天的同時,還在欺負著和它一樣身處井下的螞蟻,這是天底下最可憐的事情。
“金胖子,憑你也敢說在寧縣一手遮天?寧縣這片天上的手印子多了去了,你們金家算哪一號?東邊還是西邊?南邊還是北邊?”陳默冷笑了一聲,鄙夷的說道。
“你是誰?我想起來了,你他媽是和蒲陽一起的,你腦子裡面進屎了吧,跟著這個傻比一起學綁架?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金勝盯著陳默看了好大一會兒,喝罵道。
說來也真是可笑,同樣是在寧縣數一數二的富家公子,陳默清楚的知道金勝的底細,可金勝卻連陳預設也不認識,做同學都一年了,居然不知道年級裡還有這麼一尊大神,這也就是金勝平日裡目中無人慣了,而陳默又相對來說比較低調,再加上他也不願意和金勝這樣的人交往,所以竟落得個相對不相識。
“說別人腦子裡進屎的人,通常自己才是裝了滿腦子的屎,你連自己到底是被誰綁架的都不知道,也配說自己在寧縣隻手遮天?成哥,我不想和這個傻比囉嗦了,給金佔財打電話吧,讓他來救人。”陳默掂了掂手中的開山刀,面色不善的盯著金勝說道。
高學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開通了揚聲器。
“我草你嗎的你到底是誰?明人不做暗事,有種報上名來!”金勝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陳默到底是誰呢。
“還沒想明白?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你聽著,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做寧安賓館,而這家賓館,是我家開的,你知道我是誰了嗎?”陳默問道。
“寧安,陳……你是陳克的兒子!你是陳默!”金勝恍然大悟,驚駭萬分的吼道。
陳默給了金勝一個你總算還有一丁點兒智商的表情,沒有說話,在寧縣這一畝三分地,居然還有人不認識自己,而且不認識自己的這個人,還和自己屬於為數不多的同一種人,陳默也是挺鬱悶的,是我自帶隱形功能,還是你他嗎的強行看不見老子?
“天藍藍,秋草香,是夢中的天堂,我用思念化一雙翅膀……”
號碼撥出去之後,高學成的電話裡傳來了鳳凰傳奇的洗腦神曲,透露出濃濃的農業重金屬的味道,這是金佔財手機的彩鈴。
寧縣新華街的一家夜總會里,一名體型肥胖的男子仰面朝天,平躺在床上,嘴裡叼著一支菸,吞雲吐霧,肥胖男子的身邊,坐著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染成栗子色的長頭髮垂在身後,面色潮紅,還有些微微的嬌喘。
那肥胖男子,自然就是金勝的老爹金佔財了,人送外號金地主,的確是能在寧縣一手遮天的人物。
而那個女人,正是關林包養了好幾年的馬子,一個無情無義的表子。
和關林鬧翻之後,金佔財一不做二不休,和這個女人打的更加火熱了,夜夜笙歌,顛鸞倒鳳,好不暢快。
嗡嗡嗡,嗡嗡嗡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微微震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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