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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參加。”
乾廷想起來了,那女人還曾在這裡想要勾搭他……
乾廷雙臂環抱,好整以暇地凝視著蓓蓓,故意嘆氣道:“我說周蓓蓓,你不是那麼膽小的人吧,這不像你啊,就因為她在,所以你就退縮了,那她到時候可是狠狠地鄙視你,你等於是不戰而敗,你想當縮頭烏龜嗎?”
“什麼?縮頭烏龜?”蓓蓓一聽這詞兒,頓時臉都綠了,忿忿地說:“我才不是呢!你的意思是說我怕她了?哼……我會怕她,笑話!我只是不想跟她那種人一般見識而已,真要是面對面,我從來沒怕過她!”
“你不怕她……那你為什麼不參加同學會?”乾廷還在激她。
“我……參加就參加,誰怕誰啊!我明天一定會來,等著瞧!”蓓蓓被乾廷激起了鬥志,她眼裡的倔強和堅定,散發出動人的光彩,這才是蓓蓓該有的樣子。
乾廷手揣在褲袋裡,瀟灑地聳聳肩,輕勾著xing感的唇:“這就對了,明天晚上好好享受一個愉快的週末吧,別太壓抑自己了,適當的放鬆一下也好。”
這話聽在蓓蓓耳裡,那是相當的受用,淡淡的暖流在心間淌過,她這才明白,乾廷是故意用激將法的。不過她也想通了,他說得沒錯,她總不能一輩子都躲著賀琪,為了賀琪,她不去參加同學會,實在是有那麼點不值得。好幾年沒跟老同學聚聚了,比起和同學們在一起,賀琪的存在根本不算什麼。就當賀琪是她人生的一個考驗吧,她要勇敢地面對,這才是她周蓓蓓的本色。
蓓蓓和乾廷相視一笑,蓓蓓眼裡的釋然和感激,他懂的。他也是為了鼓勵蓓蓓才用激將法,蓓蓓不知道的是,在乾廷眼裡,賀琪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角色,而蓓蓓卻是他的朋友,他會在意的人,他希望自己的朋友能拿出勇氣直麵人生,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文菁出事,蓓蓓也很擔心,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乾廷更加認為她應該參加同學會,讓自己的心情得到一些釋放,對她來說是好事。
朋友,家人,愛人,都在焦急地盼著文菁的訊息,遠在太陽國的文菁,為了表示出自己不肯妥協的決心,已經連續兩天沒有進食了……
文菁蜷縮在床上,死寂的眸子怔怔地望著窗外,那裡風景宜人,花團錦簇,如人間仙境那麼美,可是對於囚禁在這裡的她來說,這不是仙境,是地獄!
蔚藍的天空和那一片美麗繽紛的花海,在文菁眼裡,都是灰色的,整個世界只剩下末日般的荒涼。這屋子裡死氣沉沉,如果不是她眼睛還睜著,還有呼吸,真會讓人誤以為床上是一具屍體。
文菁用絕食來與華櫻抗衡,這是一種極為損傷的辦法。她是剛生下孩子之後就被華櫻劫走,產婦的身體十分虛弱,加上文菁的心靈上不堪重負,她的身體各機能都變得很差了,因此她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很危急的。絕食,這種事,文菁沒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隻要一想到自己身處的環境,一想到自己是被人囚禁的,就算對著一堆讓人流口水的食物,她也吃不下!
文菁做夢都會夢到翁嶽天和孩子,夢見小元寶哭著找媽咪,夢見剛出生的寶寶因為沒有媽咪的奶/水吃而哭泣……她的小公主,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小元寶那時候一樣愛哭呢,眼睛是不是也像翁嶽天一樣是褐色的?
臍帶血配型成功了嗎?翁嶽天做完手術了嗎,他的恢復情況怎樣了?等等這些揪心的問題,全都密密麻麻堆砌在文菁心裡,塞得滿滿的,她的腦子就像一個停不下來的陀螺一直在轉著……要瘋了嗎?文菁不懷疑這麼下去自己真會神經失常!
門響了,有人進來。
華櫻手裡拿著個小瓶子走過來……他這兩天都沒進這屋子,今天就是特意為拿藥給文菁的。
文菁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頭暈目眩,視線都變得不清晰,只覺得一個白色的高高的身影在眼前晃悠,不用看仔細也知道是華櫻了。
文菁兩天不吃不喝,除了餓,她也缺水,嘴唇乾裂了,喉嚨格外沙啞,氣若游絲地說:“你……你……滾……”
華櫻就像沒聽見一樣,將文菁的裙子掀起來,手伸進裙底……
如此恐怖的舉動,文菁驚悚了,炸毛了!
“你幹什麼!你走開!別碰我!”文菁嚇得尖叫,可是叫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小,軟弱無力,跟蚊子差不多,一點都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華櫻揚了揚手裡的藥瓶,柔聲說:“姐姐別怕,我為你擦藥,你生了寶寶會有傷口的,擦這個藥可以讓你好得快些。”
文菁氣得要噴血了,華櫻難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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