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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足夠去忘記一個人,曾經的愛和傷痛都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去。可是對於有些人來說,一輩子只有唯一一個最愛的女人,不會有誰與之並列。那種愛是無可替代的,是刻骨銘心的,如罌粟般有著致命的魅惑,浸透入你的骨髓,你的靈魂。除非你一生不再見到那個人,或許也就這麼得過且過了,但只要那個人一出現,或許,你才會釋放出你真正的瘋狂!因為失去過一次,才會想要以近乎毀滅和摧殘的方式來掠奪,只因你害怕再一次失去。
翁嶽天和文菁現在就像是兩隻渴望著溫暖的刺蝟,想要靠近彼此,必須要先卸下一身的刺,如果哪一方堅持而另一方已卸下,將會被刺得遍體鱗傷……
翁嶽天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讓他覺得熱,乾脆光溜溜鑽進被子……唔……好舒服……
睡到半夜,翁嶽天感到臉上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拂著。他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見文菁正用手撫摸著他的臉……
呵呵,真是的,怎麼又夢見她了……翁嶽天含糊地低喃一聲,又閉上了眼睛。他以為還是跟先前一樣,是夢境。
他身上明顯有酒味道,體溫很燙,俊臉酡紅……這是……喝醉了?
文菁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回來了,現在不能惹毛了他,今天她在晚餐還沒結束時就偷跑掉,這事已經觸怒他了,他發的簡訊內容雖說是讓人很氣惱的威脅,但文菁目前的處境,暫時還不能擺脫他的威脅。一是因為刀鞘的事,二是……她需要在他的公司,需要留在他身邊,才能更有利於她接近魏婕。
文菁忍痛暫別了寶寶,趕回來公寓,一進臥室門就看見床上躺著一個絕美的男子,除了翁嶽天還能是誰呢。
他睡著的樣子真像個小孩,單純無害的面容讓人心疼,淺淺的微笑,似乎是夢見了開心的事。這樣的他,沒有咄咄逼人的凌厲,沒有冷言冷語的嘲諷,文菁的心也不由得軟了幾分……
就是在張床上,與他曾有過多少旖旎纏綿,濃情蜜意,就是在這張床上,她的第一次給了他。就是在這張床上,她身體裡有了生命的種子,懷上了寶寶……
文菁的目光落在枕頭旁邊那張紙條上,當看清楚上邊的字跡時,她整個人猶如被悶棍打了一樣,腦子裡嗡嗡作響,呆滯良久,伸出手,顫顫巍巍地將字條拿起來……
這是五年前的聖誕夜,魏榛闖了進來,用槍抵著她的肚子,強迫她寫下的字條。想不到,闊別五年之後,她還能親眼再看到。
回憶是什麼?回憶有時就是定時炸彈,被特殊的人和事點燃導火線的時候,就會在你身體的每根神經和細胞裡肆虐!
文菁腦子裡又浮現出寫紙條那一幕,當時的恐懼,當時的心情,當時的無助,全都像潮水一樣湧來……
“翁嶽天,我走了,不要找我,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對彼此。你既然選擇了魏婕,就不必再有我。明知道我恨她,你還要那麼做,我不想再見到你,離開你,我會過得很好。祝福你和心愛的女人快樂幸福。”這是紙條上的話,文菁至今都沒有忘記過一個字。
這些年,文菁問過自己無數次如果當時沒有魏榛的挾持,她會不會走?
她沒有答案。那晚她親眼看見翁嶽天和魏婕接吻,知道了他們曾是戀人,然後又看見魏婕倒在他懷裡,而他那麼緊張……
愛是自私的,誰能大度到遭遇這樣的事還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何況,魏婕是文菁不共戴天的仇人。在那樣的情況下,就算沒有魏榛的存在,她和翁嶽天之間也不會平坦的。
他怎麼還留著這張紙條?他為什麼今夜還要拿出來看?他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在她記憶裡,從沒見他身上有這麼濃的酒味。
文菁的手不知不覺爬上了翁嶽天的臉頰,輕輕地觸著他光滑的肌膚,她眼眶裡泛著點點晶瑩,酸澀,伴隨著深刻的心痛,無聲的嘆息……因為他睡著了,所以她可以大膽地流露出自己的愛意。可知她忍得多辛苦,越是靠近他,越是有一種近乎自殘的痛楚。
她不是沒想過告訴翁嶽天這一件事,但她也很迷惑,就算說了又如何呢?他和魏婕的關係都那麼深了,難道就憑這件事讓他“移情別戀”?她還指望著重拾舊情嗎?
那麼傷過,那麼痛過,經過五年的沉澱,對於現在的文菁來說,愛情反而不如寶寶來得重要了。她的心累了,除非了受到極大的感情刺激,否則很難再讓她激起愛的火花。
她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繪著他深邃的眼部輪廓,暗暗讚歎這個男人擁有無懈可擊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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