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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一系列的反應,說白了只有一個原因,縱慾過度,女人玩多了,沒看出來老管家表面上老老實實,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有這種愛好……
葉晨飛正要解釋的檔口,那老管家突然心虛的打斷道:“葉醫生啊,我看出來了,你還是有很高的醫術的,走走走,我帶你進去!希望你能看好我們老闆的怪病!”
說罷老管家不給任何人提問的機會,以最快的速度拉著葉晨飛等人離開,生怕別人看穿他那齷齪的小秘密。
葉晨飛和景雨晴就以這麼一個奇怪的方式進入了盛家……
步入盛家的大院子,鳥語花香、亭臺閣樓呈現出一番優雅宜人的優美景象,每一處的景色彷彿都是精心設計出來的,漫步其中猶如置身在一片優美的花園之中。
景雨晴好奇心作祟,一直就纏著葉晨飛:“葉哥,怎麼回事啊!那個老管家到底是什麼病啊?你們倆之間好像有共識呀!快告訴我嘛!”
“唉唉唉……小女孩哪來這多的問題。”葉晨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不行!葉哥你別吊我胃口了,我就要知道,我有權利知道。”景雨晴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醋勁兒上來了:“你要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問老管家。”
眼見景雨晴著急的真要去找老管家問清楚,葉晨飛連忙拉住了丫頭的小手,附耳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葉晨飛你混蛋!無恥!大流氓!大色鬼!”景雨晴的小臉嗖的就羞紅到了耳垂邊。
一路嬉鬧,直到走進盛家別墅,景雨晴這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盛家內部的豪華裝飾、高檔奢華的傢俱、以及那亮的能照人的地面磚盡收眼底。
兩個人緊跟著老管家穿過一條明朗的走廊,踏入走廊葉晨飛就聽到一連串雜亂的聲音從其中一個房間裡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叮叮噹噹鈴鐺搖晃的聲音,還有不少粗狂的悶哼聲,不由的讓人內心有著添堵的感覺,跟這高大上檔次的別墅完全的格格不入。
老管家轉身對葉晨飛說道:“葉醫生,具體的情況我跟你先簡單的溝通一下,盛老闆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嚴重,可以說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大半個身體已經埋在了黃土下面,請來了國內外不少的專家來這裡治療,都沒有取得什麼明顯的效果,老夫人不甘心就這麼失去兒子,花了大價錢從香港那邊請來了一個法術高強的道士,正在給老闆做驅魔的法術,這也算是老闆最後的機會了。”
“原來是這樣啊?”葉晨飛唏噓道,難怪裡面還能聽到搖晃鈴鐺的聲音,還有一些聽不懂的咒語,估計是那些道士在裡面做法行事。
“老夫人對醫生的治療也已經失去的信心,她把這場法術當作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了,待會你們先進去,遠距離的觀察一下盛老闆的病情,絕不能打攪香港大師的法事,那個香港來的大師脾氣非常的火爆,你懂我的意思嗎?”老管家生怕葉晨飛惹出什麼端疑,再三的謹慎叮囑道。
再接下來的話葉晨飛就沒這麼聽清楚,完全被裡屋道士的咒語淹沒掉了:“哄尼瑪尼哄!哄尼瑪尼哄……”
老管家輕輕的推來了房門,示意葉晨飛和景雨晴跟了進去,一進門葉晨飛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那味道尤為的濃烈,燻的葉晨飛差點將早餐都給吐了出來,景雨晴也是一陣的難堪,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房間的面積很大,足足也有五六十平米的樣子,房間的風格類似於普通的臥室,一張巨大的席夢思、靠窗的一張紅漆辦公桌,相對於來說有些簡陋,顯得非常的空曠。
席夢思上端坐的人正是盛軍,膚色蒼白如紙,眉頭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嘴唇間沒有一絲血色,眼眸微微的緊閉著,氣弱如絲一般的呼吸。
他穿著一身條紋狀的病服,半靠在牆壁上,神情顯得非常的痛苦,微微的張口發出痛苦的呻吟,另一隻手託著腰部,似乎那腰部的地方極其虛弱一般。
席夢思的正前方擺設了一張法術的木臺,木臺上掛著許多暗黃色的咒符、點著蠟燭,三個法師模樣的人跪在木臺邊上悶頭念著咒語,中間的那位穿著大黃色的道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香港**師,佩戴著一副厚鏡框的近視眼鏡,長得尖嘴猴腮,一隻手持木色桃木劍,另一隻手上舉著一隻銅鈴,時不時的比劃兩下桃木劍、再搖晃幾下銅鈴,**師的風範倒也有幾分架勢。
房間的另一頭站著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年紀稍大的老太,一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包括盛家的幾名傭人、保鏢,幾個人的臉上都不同程度的寫著焦急,尤其是那老太,眼淚止不住簌簌的滴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