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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擔憂的是,如果說我們這婚不離了,相處得還越來越融洽了,他夏思源會不會哪天又要求我履行做老婆的責任來了。不過事實證明,我似乎有些多慮了。我觀察了數日,發覺夏思源一直安份守已的做人,對我也沒有再提出過一絲的非分要求,我真為他感到驕傲。
只是沒想到,我跟夏思源近日來所建立的那一丁點兒的脆弱革命感情讓一樁莫須有的小插曲毀於一旦。
當天晚上,我在睡前去了一趟茅房,回來之後就發覺夏思源臉色不怎麼好看。我當時並未留意,脫了鞋子便往被窩裡鑽。夏思源眼角也沒掃我,破天荒地早早睡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瞧是郭東晨,想都沒想便接了起來,郭東晨的聲音傳來:“黎黎,你幾時回來?”
我說:“榮幸,您老怎麼還惦記上我了呀?我不在你不是更高興才對嘛。”
“我說親戚,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不促進和諧的話,做為你的親人,關心你一下,你就非得亂咬好人嘛?”
我說:“我在你跟前時,你怎麼就不想著多多關心我,順便多帶我去下下館子,我這山長水遠了,您反倒記起我來了,我對你關心的真誠度持保留意見。”
郭東晨說:“黎黎,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哥我這回真的有麻煩了。”
郭東晨這麼正兒八經的時候比我親爸跟郭女士反抗的次數還要少,於是,我坐直了身子,生怕聽到郭東晨說出他那多情又調皮的種子又在某個女性的體內發個芽結個果啥的。
“黎黎,真的麻煩了。”
我冷汗都快下來了,“郭少爺,不帶這麼急人的。快說!”
郭東晨又嘆了口氣,用絕望的語氣說了一句話,“蘇琳的爸媽來了現在住我這兒。”
我大腦經過了片刻的停滯,緊接著鬆了口氣,然後甚是愉悅地說:“郭東晨啊,你終於有今天了,黨和人民均替你感到無比的驕傲與開心。”
“得得得,我早就應該知道你這廝沒人性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你的思想覺悟也沒能提高,可悲,我真為你感到痛心。”
我笑,“甭跟我抱怨了,抱怨使人落後。有時間好好伺候你的岳父岳母吧。”
郭東晨說:“親愛的妹,你正經點,我真的有話跟你說呀。”
我正經地說:“親愛的哥,您請講。”
郭東晨嘆了口氣,“我總覺得蘇琳父母怪怪的。”
說起蘇琳的父母,我突然發覺我跟蘇琳這麼多年的同學朋友,我居然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甚至也從未從她嘴裡提過她的父母。
郭東晨又說:“我在電話裡也不知道怎麼說,等你回來再跟你詳細說。就這樣吧,你早點睡!”
我怒吼,“郭東晨,你是不是男人?是個男人就別說半截話!”
郭東晨不理會我的咆哮,“嘿嘿”一聲將電話掛了,我頓時有一種想罵他祖宗十八代的衝動,不過那樣等於將我自己也罵了,所以我忍了。
夏思源似乎被我吵醒了,滿面戾氣地望著我說:“方黎黎,你不睡是否也要顧及一下別人?”
我望著今晚態度又有些回到解放前的夏思源,說:“那您要是睡不著,也請不要殃及魚池。”
夏思源皺眉沒有說話,我仰著下巴不甘示弱。
半晌,夏思源吸了口氣,似乎在壓抑著不為人知的怒氣,然後平靜地說:“方黎黎,你天天除了耍弄你那張嘴皮子,還有什麼本事?”
我不高興地說:“您也可以呀,也沒人攔著你。”
“你……”
“我什麼?”
“不可理喻!”
“多謝讚美。”
夏思源憤怒地一拉被子給我一個大後背,我越想心裡越憋悶,下床穿了鞋子便下了樓走到了院子裡。我想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許就不那麼憋悶了。
今天似乎是月半前後,溜圓的月亮掛在樹梢之上,月光皎潔清亮。
我坐在榕樹下的石床上,虎子扒在我的腳下時不時望下我。我摸了摸它的頭,它忙順從地將下巴擱在了我腳面上。
這寂靜沉睡的村莊,安靜到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聽著一清二楚,這是在城市裡完全感受不到的清新跟寧靜。而我卻並未因為此而感受到一絲輕鬆。我覺得現在夏思源已經可以輕鬆左右到我的情緒,他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可以讓我的心情跟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喜怒無常。
這時,夏思源突然在二樓推開窗子,壓低聲說:“方黎黎,你做什麼呢?趕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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